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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1页）

我把组长和局长抬出来，使他畏缩了气焰。他自己知道，他已经陷进了非常不利的地位。

&ldo;唐诺，&rdo;他说，声音里充满了憎恨，所以话说得又慢叉轻：&ldo;像你这样欺骗我，叫我不好做人，我会把你骨头一根根打断。&rdo;

我说：&ldo;你有一个办法可以查对这故事真实性。你还有不到二十八分钟可以好好利用。你可以把孔贺兰带进来……&rdo;

石警官跳起来拨电话，谁都不会相信两个制服警察能那么快跑进办公室来。他说：&ldo;把这两个人看住在这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见到他们。再给你们说一句，不管天皇老子来也好。绝对不能让别人见到这两个人。绝对不准让这两个人和本局任何人讲话。不准他们用电话。把他们完全和外界隔离。把他们留在这里，但是要十分客气，当他们是贵宾。&rdo;

石警官自己跑出办公室去，像是超音速飞机在试飞。卞约翰张开两眼看向我。慢慢地，他凑过来伸出手来和我握手。

他一句话也不说。

我说：&ldo;别告诉他们彭乔虎用什么在勒索你儿子……&rdo;

&ldo;闭嘴，&rdo;一位警察说：&ldo;警官说你们不能和任何一个人讲话。&rdo;

&ldo;但是，他没说我们彼此不能讲话呀。&rdo;

&ldo;我了解的可不是这样。你们还是闭上嘴好。&rdo;

卞先生想说什么，被他们止住。

我们两个坐在那里不说话。

这是长长的三十分钟枯等，我至少看了五十次表，但是卞先生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然后，石警官回办公室来，他的脸像十岁小孩逢到圣诞节的早上。我看他一眼，心里里像大石落地似的轻松。

&ldo;唐诺，&rdo;他说：&ldo;把你的理论再说一遍，让我弄弄清楚。组长和局长都在他们办公室。&rdo;

他回头又向两个警察道：&ldo;你们两个傻蛋还在这里干什么，可以出去了。&rdo;

两个警察离开。

我为他又把我的推理说了一遍。

&ldo;你怎么会发现孔贺兰的?&rdo;他问。

&ldo;我知道游艇俱乐部会员中，一定有一个人完全被&lso;源发&rso;的主人在控制着。这个人一定是个赌徒，而且陷得很深，不能不听他们的话。&rdo;

&ldo;我只是简单地请俱乐部的看门人在源发门外守着看。见到游艇俱乐部的人往源发跑的，就错不了。&rdo;

&ldo;我跟了他进去。见他并不在任何桌子上玩，当然知道他是在和经理开了门密谈，更坚定了我信心。&rdo;

&ldo;来支雪茄。&rdo;石警官对我说：&ldo;再拿一支。喔，卞先生你也来一支。我们非常抱歉，使你不便了，先生，但你会谅解的。你们两位耽在这里，千万别出去。门口暂时我会派卫兵的。千万别和别人谈话，坐这里就好。唐诺，你够聪明的，我知道你不会开口。你替我看好卞先生不要讲话。不要接见记者，不要用电话。我们会帮你们两位的忙。&rdo;

石警官快快地拨电话，对方有回音时他说：&ldo;报告组长，我立即来，抱歉让你等。只是因为一个小角度，我要查对一下，我立即过来。&rdo;

他小跑步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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