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川记忆中所有和别人同床共枕的经历都是不太愉快的,爬上床习惯使然睡到了最边上,脸朝车皮,背对着骆裴迟,就占了整张床的四分之一不到。没有药物辅助,脑子乱成一团,如料想一样,夏瑾川睡得不好。早上睁开眼时,床上只剩他一个人。骆裴迟已经把桌子上的书摆放整齐,坐在沙发上看书,见他起床了,把手里在看的书合上,“没睡好?”夏瑾川抬头,想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好像也没有类似翻身的大动作,嘴刚张开,听见骆裴迟继续说,“黑眼圈比昨天还严重,认床?”“没,有点冷。”夏瑾川随口胡诌道。房车里的空调温度开不了太高,床边上也没有出风口,这个理由很合理。“晚上温度低,别睡那么靠边。”骆裴迟说完起身,打开刚“叮”完的微波炉,把粥端了出来,拿碗盛好,“洗漱了来吃,今天去图书馆帮我搬书。”吃完夏瑾川去洗了碗,又照骆裴迟的安排,从后备箱拿上水管,像昨天一样给房车加水,两三分钟把用掉的水补满,两人准备离开。夏瑾川在副驾驶,骆裴迟跨到驾驶室后,把那电子手表递给了他,“电充满了。”图书馆在市中心,从这地方开过去得两小时往上,夏瑾川一直看着窗外。市郊的房子虽然破旧,但并不像市区里一样钢筋乱翘,一进入市区,车速变慢,四周的景色也从荒无人烟变成了支离破碎。夏瑾川正发着呆,骆裴迟猛地踩了下刹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骆裴迟已经解开安全带迈进后车厢,拿起挂钩上的匕首下了车。路边三头软肢人正围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胖子。见状,夏瑾川也迅速打开车门下车,拽着一头用老办法砸墙,给骆裴迟分担火力。直到骆裴迟解决完那两头,反手给了夏瑾川手里这头一刀,夏瑾川才松开手,动作太大扯到伤口,他僵硬地活动着肩颈。骆裴迟看他一眼,“不是给你刀了吗?”夏瑾川一愣:“忘了。”“谢谢啊”小胖子抹了把汗,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获救,爬起来惊魂未定。收回目光,骆裴迟像和夏瑾川初见时一样,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小胖子,例行公事般问道,“有被抓伤咬伤吗?”小胖子愣了会,反应过来后急匆匆点头,指了指后肩,“有,有伤口,这儿有一道。之前没过一次碰到三只的经历,我给吓懵了,就被偷袭了。”让夏瑾川去车里拿了罐药和冰箱顶上的黑色笔记本,骆裴迟朝伤口处看了看,八九厘米的一道口子,正好在后肩正中心,是个不方便自己上药的地方。冰箱里的药罐整整齐齐码了一个箱子,夏瑾川拿上一罐和笔记本下车。骆裴迟拧开罐盖,“转过来,伤口不上药会腐烂,这个地方你自己不方便。”小胖子应声向后转,蹲在了地上,“谢了啊兄弟。”“不用。”食指刚轻轻敲下罐身,骆裴迟刚将药撒进了伤口一点,还没彻底浸进去,小胖子嗖一下跳起来,龇牙咧嘴叫了半天,“啊——等下等下!我靠我靠这他妈也太痛了!不是,这药怎么还咬人呢?”“忍一下,没上完。”骆裴迟沉声道。小胖子半信半疑,“这药真管用吗?别伤口没好给我疼死了。”骆裴迟面不改色,淡道:“伤口不上药会腐烂至露骨,你可以多等几天,看见骨头了再上。”小胖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紧皱的眉头在听到“露骨”二字后顿时松懈,“我缓缓,我缓缓”缓了起码两分钟,小胖子才一边撕心裂肺地叫一边扛完骆裴迟给他撒药,再转过身来时眼泪珠子都掉了三四滴,又是一阵嚎,“这玩意真他妈疼啊。”把剩的药给小胖子,骆裴迟打开笔记本,在里面随意撕了一张下来,熟练道,“药一天一次,原则上第一次仔细上,后面随意撒也不影响恢复。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还需要药和帮助联系我。”夏瑾川瞥了眼骆裴迟手里的笔记本,才发现那潦草的三个大字和电话号码写了一整本,本子已经被撕了一半。小胖子怔愣着接过药和纸条,“谢谢”骆裴迟嗯了一声,转身走。过了两秒,小胖子又突然追上来,跑的动作太大扯到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嘶——就是,药能再给我点吗?”骆裴迟刚想开口,小胖子又急忙接道,“我有几个搭伙的朋友,有个都快烂得见骨了实在不好意思”又让夏瑾川去多拿了三罐,骆裴迟道:“还有需要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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