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岭其实已经信了两人,毕竟近日这个梦他只说给了友人听,而十四年前那个险些连他自己都忘记的梦,却是没有说给任何人听的。他们既然知道,那么多半确有其事。
只是……
他抬头,问道:“你们要怎么证明你们的身份?”
他不是不相信他们,只是有许多克制不住的好奇,想趁这个机会满足一二。
齐越还在掏证件呢,滕九便袖手从发间取下一枚发簪,为关岭开了朵花。
关岭眼睛都亮了。
他喜欢新事物,永永远远保持着好奇。
滕九没将这朵花送给他,而是变回本来模样,又插回了发间,问他:“这样可以吗?”
齐越嗤她糊弄小朋友,将证件递给关岭,示意他想要看的应该是这个才对。
关岭礼貌谢过他,含笑看向滕九,道:“可以,我能再看几个吗?”
滕九便给关岭又看了几个小玩意变换出来的术法,看得关岭啧啧称奇,齐越则在一旁板着一张脸,想着现在的年轻人实在太过浮躁。
待关岭满足了好奇心,他十分认真地同滕九道:“欠别人的东西就应当还,这份天赋既然本不该是我的,我便愿意还给它,但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
滕九点头。
齐越倒是有些好奇缘由。
关岭也不隐瞒:“今天这件事又让我有了很多灵感,我想在那之前再写一首曲子,毕竟,我以后可能写不出那么好的曲子了。”
他确实热爱他的音乐,也因为这份赤忱与纯洁,让他没有一丝强留这份天赋的想法,那是一种对音乐的功利亵渎,也是对自己喜爱和努力的羞辱。
而现在,他只是想与这份天赋有个美好的道别罢了。
滕九与他约定了三天,三天以后,她同对待张苗那样,从关岭头上取出了那些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关岭道:“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呢。”
齐越看着关岭,不明白长得那样冷淡的一张脸,怎么会那样话唠。
同时,他看着滕九手中越缠越多的银线,也忍不住显出一点担忧来。关岭分得的天赋,要比张苗多上许多,那么此刻抽离天赋后的影响,兴许也要比张苗大上许多。
滕九抽出了最后的银线,轻轻松了口气,可见这件事做起来并不容易。
关岭好奇地转身看了一眼,中肯评价道:“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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