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到一楼一共有二十四级台阶,李越泊抱着叶跃走完二十三级台阶花了不到一分钟,但最后一级台阶他花了整整十分钟。
十分钟啊,十分钟已经够秋夜的风从藏冬镇街头吹到巷尾。
但十分钟不够李越泊对叶跃的亲吻。如果不是叶跃抗议,这一级台阶李越泊花费的时间只会更久。
十分钟当然不够,要终其一生,要从孩童到暮年,要从生到死才勉强够。跃抗议,这一级台阶李越泊花费的时间只会更久。
十分钟当然不够,要终其一生,要从孩童到暮年,要从生到死才勉强够。跃抗议,这一级台阶李越泊花费的时间只会更久。
十分钟当然不够,要终其一生,要从孩童到暮年,要从生到死才勉强够。跃抗议,这一级台阶李越泊花费的时间只会更久。
十分钟当然不够,要终其一生,要从孩童到暮年,要从生到死才勉强够。跃抗议,这一级台阶李越泊花费的时间只会更久。
十分钟当然不够,要终其一生,要从孩童到暮年,要从生到死才勉强够。
第75章
两个人又一起泡澡。
李越泊喊了叶跃早睡,但叶跃不同意,眨着丝绸般的眼睛声音像蛛丝一样又软又黏,还拉得老长——“我不要睡觉啦,李越泊。”叶跃说。
李越泊像掉入盘丝洞的天蓬元帅,被这蛛丝捆得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抱着人进了洗浴室。
花洒打开,热水浇头。
时代在进步,但有些东西似乎早走到了头,比如这花洒,花再多钱换再好的品牌,十八年里,也陆陆续续换过几回了,没一个能用过超过八年,也许花洒的寿命最长就只有八年吧。
就像猫,科技再进步,一般寿命也就13-15年,最长不超过20年。
但篮花只活了5年。5年啊,5年还不到家养猫寿命的一半吧,叶跃阖着眼睛在心里感叹。
李越泊在给他洗头,这次不是抱着洗的,两个人都站着,叶跃后脑勺靠在李越泊胸膛上,头微微仰着,他觉得浴室的灯有点刺眼,因此阖着眼睛。
李越泊一手拿着花洒仔细地从他前额处淋下,另一只手五指收拢成爪以指腹在他头顶不轻不重地抓按,洗发水揉搓的白色泡沫顺着水流从叶跃两侧耳后流下。因为他靠着李越泊,所以那泡沫流过他耳后,又顺着水流蜿蜒漫过了李越泊的身体。
前额洗完,李越泊低头亲亲他额头,单手搂住他腰腹,叶跃配合地转身,换前额抵上李越泊的胸膛——该洗后脑勺的头发了。
洗完头,李越泊又拿了毛巾给他擦了擦,只是简单地擦一擦,不滴水就可以了,因为等下还要泡澡。
叶跃伸手抓了抓李越泊被淋湿的头发,蛛丝般的声音被洗澡水热热地浸润过,浸掉了蛛丝上的粘腻,变成了棉线一般,透着天然材质独有的舒展与纯净——“该我给你洗头啦,李越泊。”叶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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