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里李越泊这些碎钻般晶亮的话充斥了他生活的所有间隙,所以真的没什么,再怎么腻歪都可以,他早习惯了李越泊充满他的生活。
时间悄悄地,已经初步进入深秋,农田也开始进入休整期,农作物都没了,田里只有汪汪的水。台风天还留有一点尾巴,今日是个阴天,所以农田里水面倒映着的就是个灰色的天。李越泊背着叶跃跨过了一道田埂缺口,交叠的身影在农田水面一闪而过。
叶跃脚上的伤还未好,李越泊前胸处的伤也需要再养养,所以李越泊背着他走。走过这条田埂,他们就到阿松家所在的小村了。
深秋没人来种地,田野里静悄悄的,只有李越泊沉稳的脚步声。叶跃继续了自己三餐定时、早睡早起的作息,最近他和李越泊都起得很早,所以眼下去阿松家的时间也还很早。
把头放在李越泊肩上,眼睛转着咕噜噜四下望了望,叶跃发现了一株刺梨。黄澄澄的果子坠在枝叶间,给灰天里添了一抹亮色。应该是野生的,只是奇怪,结了满树都没人摘。
叶跃心下有点痒痒。
“李越泊。”叶跃在李越泊背上喊。
“嗯?”李越泊微微偏了偏头。
“你累不累?”叶跃问。
“不累。”回答间像是要证明自己似的,李越泊又把叶跃往背上提了提。
“你看那里有株刺梨,”叶跃伸手指了指,“你真不累吗?”
李越泊笑了一声,笑声苏苏的,顺着叶跃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有点累。”
回答间他微微偏头,轻咬了一口叶跃指方向的手指。叶跃故意娇气地“嘶”了一声,李越泊又安抚地亲了亲刚被咬过的手指。
脚上的伤光是站着是没有问题的,元二叔再次检查时只叮嘱了尽量少走动。李越泊把叶跃从背上放下来,刺梨长得不高,大概到叶跃腰腹的位置,伸手要去摘时,李越泊又阻了他的手。
叶跃看他。
“都是刺。”李越泊解释。
确实,之所以叫刺梨,就是因为这果子浑身都是刺,像植物界的“小刺猬”。采摘时最好戴手套,否则很容易扎到手。
但上哪儿找手套去?
步入深秋,李越泊穿得也并不太厚,他今日就穿了一件黑色的加绒卫衣。李越泊从衣袖中缩回了一只手,那衣袖便空荡垂坠了下来。李越泊再抓过叶跃的手,拿那空荡下来的衣袖给叶跃裹了裹手,“摘吧,小心点。”李越泊说。
刺梨的刺到底比不上刺猬的刺,这么裹上一层再小心点,足够应付了。
叶跃举着爪子对他笑,李越泊捏了捏他的脸。
·
阿松的弟弟叫阿树,六岁,叶跃和李越泊在他们村的村干部家见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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