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她回来看看。”这十年来,确实是他自私了,守着清离的尸体,又以少女之血豢养血斛以保其肉身不腐。然清离或许并不想这样活着,她生前爱的是萧征,活着的时候因为那些仇恨不能在一起,如今死了又因他的自私费渡沉沉吐了口气,如今带清离回来见了阔别已久的故乡,也该带她回京去见见那也死去多年的臭小子了。见少女面上的泪仍在无声的流着,沈忱道:“公子他吩咐我等誓死守护你的安全,而公子他吉人自有天象,会逢凶化吉的。”“是啊依依,孤淮凛他那么聪明,定会没事的。”王嫣然揽住了少女,安慰道:“他绝对不会有事的。”柳依依抿着唇没说话,手里紧紧攥着那记载着一切真相的册子,众多仁人志士追求的,为之甘愿赴死而覆灭的皆是因其中记载完成的机密。蓦然,少女抬头问,“泥潭深处的尸首,是不是已经安全移下山了?”沈忱微一顿,知道少女说的什么,他点了点头,“已在我们手上,公子命安全接到你后,一同去荒北寻大公子。”话说完,岂料已是面色煞白的少女笑了笑,“他真是个混蛋。”明明是笑着,可晶莹的泪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真是个混蛋呜呜”王嫣然忙将少女抱紧了怀里。“别哭了依依,别哭了。”“呜呜我再也不想理他了。”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她的夫君,云端高洁的太史大人,为守护这一编纂好的书册还有掩护真龙安全移下山,声东击西,以自己的行踪为诱饵吸引所有的火力。怪不得他和程鸣早知道阿秀是萧策的人,却迟迟不动手,原来便是在等萧策耐不住举兵进攻。而他也早已为自己寻好了出路,最是不可能出现的费渡只怕早已在山中等待多时,等的便是今日局乱将她带走。少女有些哭累了,待抬起头来时,却见马车之内只有她和王嫣然两人了,王嫣然见少女情况好转了些,道:“若我们早日和孤寒凛会和,便能早日去救你家夫君了。”“若是日夜兼程,需几日路程?”王嫣然想了想,“不出半月。”“不行,太慢了,还能不能再快点。”柳依依说着,又是有些心痛,“这半月里,若是萧策对夫君私自用刑怎么办?若是他杀了夫君怎么办?”瞧见少女眼里的急切,王嫣然连忙道:“好。我出去叫沈忱加快路程,你可别哭了。”“好。”山里的夜尤为漫长,黑沉沉的尽数弥漫,唯有星星点点的亮光不时乍现,而在另一边,萧策极及随行军士已于一处空地驻扎。已被束住手脚关至木笼里的男子抬起了头,头顶的星光闪烁,似细碎的流沙铺成星河。此刻他的娘子应当早已被费渡安全护到沈忱手中,只愿接下来能早日与兄长会和。然蓦地,男子悲戚一笑,眉眼间尽是黯色,小姑娘醒来没看见自己定是哭得厉害。依依那么爱哭,若没有自己抱着哄她,也不知最后是如何止住的。或是她现在恨极了自己,她那么聪明,应早已猜到了自己这一番筹谋。“孤大人这是在想你的娘子了?”身后一道女声传来,孤寒凛冷眸微微一瞥,看见了朝他走来的阿秀。“呵,孤大人不想说也罢,然山中那些日子与其如胶似漆,确实是羡煞旁人啊。”阿秀冷冷笑着,“如今被关在这一方天地里,孤大人可曾想过会落到如此结局?”只见她的话却并未让已是落魄至极的男子露出稍许后悔,冷白如玉的面仍是波澜不惊。“程鸣待你不薄,你最后竟还能助萧策做着险人于不义之事。”“待我不薄?”女子面色有些狰狞,“可我并不这样想,你又何尝知道,日日待在那孤山里,和一‘丧气鬼’作伴是有多么痛苦?!多么恶心?!”“在山里的每一天我都期望能早一日完成任务,早日下山!谁料他竟是处处防着我,生生拖了这么些年,直到你的出现!”女子俨然有些失控,谁料却闻男子淡淡道:“阿秀姑娘可想听一首故乡的曲子?”“孤大人这是何意?”女子稍有些诧异,孤淮凛葫芦里这是卖的哪副药?“我观姑娘身着打扮,应为娄罗迦人士,在山中原别故乡的痛苦亦使我想起了在京城时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日子。”孤淮凛敛眸,继续道:“而今落魄至今,不若让我为姑娘用树叶吹奏一曲?”阿秀笑了几声,原以为的鹤逸傲骨竟也不过如此。她自林边枝叶上濯了一片树叶下来,扔向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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