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和南浩说,他其实有恻隐之心。即便到现在,他还是想维护对金泽安那点可笑又可怜的爱意,和别人没关系,是他一个人的执着。他刚休学最难熬的那一整年,靠金泽安挨着,这种幻想无关在不在一起,是想着他就无端有希望。金泽安只用了演讲的那一面,就在他心底种下这么深的影响,辛时川自己也意外。或许那天他真的绝望到了头,金泽安恰好出现,崇拜和喜欢不觉间滋生,支撑了他好久。见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南浩也没逼他,话题转为轻松,“你该不会对他有意思吧?”“我,我没有!”被猜中心事,辛时川心虚得说话都结巴,强行转移话题:“我决定继续兼职唱歌,但只能周末去,除了这份兼职,可能还要做些别的。”“小祖宗,你都已经过上这样的日子了,能不能好好地利用一下资源,先别折腾自己了?”南浩非常不理解他,不理解不等于不了解,知道拗不过他,退一步道:“你要非兼职不可,别去其他地方,就来咱们酒吧,熟的地方好办事,我也好照看着你。”“我明天有空给源哥打个电话。”正说着话,屋外传来响动,他猜是金泽安回来了。知道听不到,辛时川还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耗子,不和你说了,明天要上课,周末酒吧见,我先睡了。”挂了电话,辛时川轻手轻脚关了灯躺上床。见不到的时候会想,能见到了又胆怯得选择躲避,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心理。不料金泽安主动敲他的门。辛时川的心随着门的响动颤了颤。只是几秒的间隙,他紧张得手心发汗,或许是两人结婚后几乎没怎么碰面了,又或者他心虚,他喜欢金泽安,却要佯装一副陌生样子。为了营造出自己已经睡了的事实,辛时川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光勉强照亮房间。他开门,迷糊道:“金总?”作者有话说:我来晚了兄弟们,嘴一个。不能露馅(二更)金泽安刚洗过澡,全身上下仅在腰腹围了浴巾,头发擦得半干凌乱顶在头顶。腰腹上的肌肉纹理清晰,辛时川欲盖弥彰别开视线看着门把手,面色略微不自然。金泽安并没有察觉,慵懒的嗓音问:“睡了?”“准备睡了。”金泽安点头,“明天你的课几点结束,我去接你。”“啊?”辛时川受宠若惊地同时吓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的声响撞击着耳膜,直窜嗓子眼,连忙道:“有司机,金总不用这么麻烦来接我一趟。”“明天有个晚宴,你得作为我的另一半现身。”金泽安上下打量他一圈,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单薄,这种单薄的感觉不止体现在身材上,连性格都是。在他的生活圈里,辛时川这样得挺少见。知道缘由后辛时川没再推迟,“明天下午5:30就没课了。”对方嗯了声准备走,辛时川连忙问,“我没参加过晚宴,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金总提前和我说一声,免得到时候丢人……”“没事,待在我身边就行。你睡吧,明天我有早会,顺路送你去学校。”“……好。”辛时川做梦一般关上门,定在床边半天才回过神。他打开微信,找到一个顶置备注为‘an’的纯白头像。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发过去:你主动要送我去学校,这是嫂子?金泽安身边鲜少会带着人,从他和辛时川一起进到现场,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就层出不穷,一路都有人主动打招呼。清一色陌生面孔,这场面辛时川从没经历过,装得落落大方,实则被这么多人的目光盯着琢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轻轻捏了一下金泽安的手臂,小声问:“是生日宴,可我没准备礼物。”“我准备了。”辛时川小声说:“你准备了…和我没准备不冲突……”“夫妻哪里分彼此。”金泽安似乎在笑,不知笑辛时川的认真还是笑他动不动就泛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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