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威胁完还不忘刚柔并济,又放软了语调抽泣起来:“我也不是不愿,只是二人……实在太过屈辱,现下我杀了他,和你一起,到时也无人与你分恩赏不是?”她言语犀利,击中要害。他确实不敢杀她。至于其他话,也不是不无道理。男人半信半疑地搜查了一番,确认再无凶器后,将她扔到外侧的贵妃榻上。江蕴肩膀被重撞,疼得冒眼泪,干脆就用覆着水雾的眼睛示弱,显得凌乱破碎。男人不信她这样还能伤了自己,口吐妄言:“不过是让你怀个种,老子一人本就够了!”随着外裳落地,她借着药劲演得天衣无缝。男人也当她是彻底动了情,于是渐渐沉溺其中,任由她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她手越往下,他便越兴奋。“年纪轻轻当太妃守寡,想来娘娘也寂寞得很。”江蕴眼神迷离,“自是寂寞的。”语调绵绵,柔情似水,她将人蒙的意乱情迷,然手抚到下游后,媚眼中掠过一丝狠意。在男人的期盼中,她来了个索命的招。随着又一声惨厉的哀嚎,男人半身都瘫了下来,疼到除了埋头发抖以外什么也做不了。江蕴喘着粗气推开他,觉得手脏的不行,拼命在被褥上摩擦,巴不得搓掉一层皮,嘴里喃喃道:“你要穿这身衣裳,何不真去做个阉的?”少顷,她跌跌撞撞翻下榻,到梳妆台前又寻了根簪子也送他归了西。完事后,她自己捡了太监服穿上,又理了发髻,戴上了帽冠。风雪迷眼。她垂着脑袋,踩风踏雪地赶到侧宫门,打点了看门太监一袋银子,逃出了宫。求相爷救我宫墙之外,洛阳城中,夹道的榆杨上覆着厚厚一层银白色雪屑。多日冬雪封路,入目满是沧茫,割骨般的劲风卷嗜着路上寥寥行人。飞雪飘摇处,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见其规格,便知里中人是三品之上。彼时侧面奔去一人,似疯似傻,竟以肉身之躯往车板上跳撞,一声咚响,半个身子攮上了马车,还震掉了帽冠。随从松了缰绳,抽出长剑。“主子,是个太监,许是失了神智被赶出宫。”车帘一角被劲风卷起,露出一只黑靴,还有半截被搭在膝上的手腕。“处理了。”“是。”剑落之际,那人一阵哭喊,“相爷!且慢……”掉落的帽冠下,是松散绑着的发髻,随着她鼓弄身子往车帘里钻,一头黑发尽数泻下,人则是通身瘫软在这双黑靴前。“程风,你男女不辨?”车外执剑之人微僵,“属下失职,那……还杀吗?”车内的女人听了这问话,抖得愈发厉害。“相爷,别杀我……”她呢喃着抬起头来,眸含水雾,面色苍白。车内人亦是垂眸看她。那瞳仁如沉寂深潭,不见半分怜悯,可待看清她的惨样时,有一刹的恍惚,转瞬即逝。江蕴不曾察觉,只觉得一颗心沉到了深渊。如果不是至亲的无情,她何至于求到父亲的政敌头上?苏明樟……揽政批红的文臣,更是杀人如麻的奸佞。他与暄亲王走得极近,与太后和江太傅则势同水火。淡漠的声音响起:“不杀你,凭什么?”江蕴早耳闻,苏相为人重利,若无价值,定求不得生机。她深吸一口气,似下定决心道:“相爷,我愿为证,揭露太后一党罪行,只求相爷辗转,救我……”江蕴说的诚恳,然话落,苏明樟未答,而是低头一寸一寸地瞧她身上的痕迹。眼前的女人半侧脸泛红,依稀可见掌印,唇角破裂,领口微张,拨开她的头发,颈侧还有两道不浅的齿痕,一看便知是男子所为。他凝着那些痕迹看了许久,江蕴觉得身为女子的尊严又被蹂躏了一遭,两滴眼泪再也耐不住,相继滴到了那双黑靴上。嗒嗒两声,覆在膝上的食指轻微一颤。“程风,先回府。”枣红色的马儿甩了甩鬃毛上的雪粉,抬了蹄继续拉车。江蕴将自己缩到车内边角处,袖中的手一直小动作不断,那保养得当的指甲正深深嵌进皮肉中,掐了一处又一处。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已发挥到顶峰,车内又隔了风雪的刺骨之寒,让她更加难耐,不得不将自己弄疼。眼看她歇了许久,可呼吸不见平顺,反倒越发急促,耳廓一路沿到脖颈的皮肤也由内而外泛起异样的红,苏明樟忽而开口:“用了情药?”江蕴呼吸不稳,不想多言,只轻声“嗯”了一下。“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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