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了男人,住进了这个家,诡异的事情不断的在他身边发生,这个房子,就如同男人一样,让他捉摸不透,诡异的让人脊背发凉,头皮发麻。今早男人早早的就出门了,楚歌摸起床边的衣服,胡乱的套上便匆匆的下了楼,男人不在,他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去过正常的生活了。他推开了红色结实的实木门,沿着记忆中的小路渐渐远离了这栋宅子,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向伫立在野草中间的灰色大宅子,复古又阴森,仿佛电影里时常出现的鬼屋一样,好像随时随地都能窜出一个血淋淋的厉鬼来。突然他停下了脚步,望着不远处的小仓库,铁门半虚掩着,并未下闩,昨晚他明明看到仓库的门被锁的严严实实,怎么门说开就开了。好奇心还是让楚歌走近了那间小仓库,有的时候人们常说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并不假,楚歌颤颤巍巍的伸出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手,轻轻推了一下那扇铁门。咯吱一声。门缓缓的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灰色脱皮的石灰墙面,仓库里的灰尘呛得他咳嗽了几声,墙上的蜘蛛网密密麻麻的挂了一张又一张。黑色带毛的蜘蛛正在享用他捕获的美餐,楚歌抬腿往里面走,不小心一个踉跄差点没把他摔到,他低着头看了看脚下,一声惨烈的尖叫楚歌惊魂未定的跑了出去。仓库里的尸骨已经发霉腐烂,尸骨上蠕动的蛆虫还在啃食着最后一点发黑的腐肉,尸臭还在楚歌鼻息间不断的回荡着,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干呕了起来。当他起身想要逃跑的时候,男人的脸正对着他,发出阴冷的气息“为什么来这里,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接近这里,你怎么就是不听那。”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了楚歌的头发,拖着他往仓库里拽,他摁着楚歌的头,正对着那具森森白骨发出恶心气味儿的尸体道。“漂亮吧,很漂亮对不对,他原来是我家的仆人,可是他不听话,谁知道他这么不禁打,就死了呢,你看他,多可怜,你想成为男人狰狞的咧着嘴,带着森森鬼气道“我爱你宝贝儿,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珍品,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乖,不怕。”男人低沉阴冷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仓库里,楚歌时常在想,童年的遭遇很可能成为长大后的不幸,他羡慕那些可以快快乐乐度过美好时光的小孩儿。而自己终将成为不幸的产物,这一切怪谁呢,谁也不怪,只怪他来到这个世上太早,只怪他十几岁的年纪,活的像三十几岁。男人的手不停的揉搓着楚歌丝滑的黑色长发,动作丝毫不温柔甚至还有些急躁,仓库里太恐怖了,他不想呆在这里,他不想与尸体为伴,他不想看着蠕动的蛆虫爬到自己身体上。“我累了,想睡了,我可以回去了吗。”楚歌趔趄地从地上起身站了起来,没有太多表情跟音调说着,男人撩拨着他柔顺丝滑的发丝道“好。”男人抱起了他,一路缓慢的走到了宅子里,这一路楚歌想了很多,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老天爷要把他变成一个人人欺负的卑微工具。是的,一件工具,生气了就拿他出出气,开心了就拿在手里把玩,不是工具又是什么,楚歌不禁苦笑了一阵,男人有些纳闷的问他。“你笑什么。”楚歌也只是垂眸回答“没什么,想到了有趣的事而已。”男人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冷笑道“呵,我怎么没见过你对我这样笑过,莫非是想起了自己的初恋。”男人有的时候还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初恋,这个词可真新鲜,他如果有初恋,或许就不至于过得这样辛苦了。楚歌斜睨的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你自己想的。”话音落下他便上了楼,踏踏的脚步声贯彻整个宅子,男人幽深的眸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丝表情跟笑意,仿佛此刻上楼的人就只是他的一个赚钱工具而已。楼上的楚歌并不知道男人的心里每天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每一天的呼吸,仿佛都是他给自己的施舍,活着,对于他来说真的比什么都要艰难。以前活着是为了最后还爱他的人,可现在活着又是为了什么,为了留给男人一个空无一物的死皮囊吗。男人杀了他的父亲,有的时候他其实还挺感谢的,可有的时候他也挺无奈的,他只是从另一个不幸,转到了另外一个不幸,两者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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