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还是孩童的他见到这样的场景并不害怕,而是感到异常的兴奋,如今听见楚歌的求饶就好比他当年杀死的那只猫。没过一会儿,楚歌被他的父亲丢进了小仓库,男人跟着他,看见了吊在房梁上表现出很痛苦的楚歌,可在他看来,这个样子的楚歌却是极好的艺术品。男人的喉结动了动,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发出了一声享受到极致的声音。他跟着中年男人,来到了一个小树林,这是他做毒品交易的地方,这个发现让男人感到新奇,可他还有另一番收获。中年男人对着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说道“也就这几天了,他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你再等等,很快的。”那个男人点了点头,顺着树林里的小路快速的离开了,中年男人要往回走,可男人就站在他的正对面,男人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道。“你可真是个好父亲,你儿子知道你把他卖了吗。”中年男人假装听不懂他再说什么,情绪有些激动的嘶吼着“关你屁事,给老子滚开。”内容血腥,建议慎看面对中年男人的推搡跟谩骂,男人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深邃的眸子里更加幽深且黑暗了。“虐待,抛弃,这些罪行你都做过,哦,还有一样,你还偷偷的看自己儿子洗澡吧,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啊。”中年男人有些恼羞成怒的推了男人一下道“你,你胡说什么,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了。”男人冷笑一声,略带讽刺的拍了拍刚刚中年男人碰过的地方道“呵,既然做了就要承认啊,怎么,想死不认账吗。”中年男人面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心中似有怒火,可男人的眸子透出几分危险的气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眼下天就快要黑了,森林里头尽是猛兽跟蛇,不是个可以谈话的地方。中年男人望了望前面不远处的土路道“想我认账可以,咱们换个地方说,这里不安全。”男人的表情似是有些兴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他环顾森林四周,这里没什么人居住,也就五六家小平房,靠近森林的也就他们一家。男人嘴角上扬,靠近了中年男人的耳边,声音诡异的说了句“好啊,那你就去地下跟阎王爷讲吧。”话音刚落,一把长长的水果刀直直的刺入了中年男人的腹中,一瞬间就鲜血直流,男人握住刀柄使刀子在腹腔里搅动着,破裂的肠子顺着伤口一根根的流了出来,男人兴奋的失去常态。粪便夹杂着血液流到了地面,染红了青草,中年男人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用求救的眼神看着他道“救,救救我。”男人的刀猛的从他的腹腔里拔了出来,散发着恶臭味的内脏从腹腔内脱落下来,流到了地上,男人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冷静的声调从他的喉咙里传出。“我会代替你,照顾你商品一样的儿子,你就放心的去那边好好享受吧,楚叔叔。”男人转身离开了,丢下残破不堪的尸体暴尸荒野。人性的恶,始于罪恶,贪婪跟堕落,楚歌的父亲全身裸露,血液跟腥臭的粪便灌溉着森林里的每一处小草跟大树,生前被人憎恨,死后却成了这片土地极好的养分,或许还能成为山中野兽的美餐。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森林里的蟒蛇,似乎嗅到了血液的腥甜味儿,大大小小的聚集到了楚歌父亲的尸体旁边,肠子跟内脏成了它们饱腹的美餐,肉身跟骨头成了野兽们抢食的对象。一具本就不完整的尸体,消失在了夜幕下的森林里。楚歌脸色发白的听完了男人口中的故事,这个故事似乎没有发生一样从男人口中说了出来,楚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杀了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吗。楚歌揪起他的衣领,嘶吼般的咆哮着“你以为你是救了我了,你是在害我,你杀了我父亲,你觉得我能原谅你吗,你个魔鬼。”本就沙哑的嗓子,因为怒吼几乎发出声音了,男人把他的手从衣领上拽了下来,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道“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是想救你,一切后果我一个人担着。”美术馆里安静的可怕,连沸腾的人声似乎都消失不见了,楚歌看着男人的眼睛,卡在嗓子眼里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爱自己吗,或许那不是爱,而是占有吧。楚歌怯怯的点了点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说多了也是多余,惹男人生气的后果就是会被痛打一顿,然后被折磨个几天几夜。回想一个星期前,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如同一场永远做不完的噩梦,久的让楚歌害怕,这场噩梦让他失去了父亲,跟卧病在床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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