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嘿嘿。可他是我老公啊!金泽安的视线就停在辛时川认真看手机的侧脸上,骤然发现他眼角未消的余红,忍不住想是出自‘伤心’还是因为刚才自己大意,将人欺负狠了。他就像没听到姜知非说的话,所以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空气如同结了冰,有些尴尬。姜知非无所谓,含着笑接着说:“他是一个新人,金总可以安排他多来几次《猎人游戏》,我可以带带他。”这里所说的‘带’是表示不介意献出自身的流量来帮金泽安捧这个人。这对金泽安来说其实是好事,和他的初衷不谋而合,可他拒绝了。他知道辛时川不喜欢姜知非,金泽安也不自觉的跟着排斥他们的接触,良心发现一般道:“不用,他过两天要进组了。”“那部《羡长生》啊,金总真是大手笔。”姜知非曾经去试了电影的男主角,石沉大海后才知道被内定了,他心里不舒服,甚至不平衡。金泽安的注意力还在辛时川身上,那人怎么病恹恹的。姜知非似有似无叹了叹,“金总想捧谁捧不起来,确实不用我,迟早的事。”下午那会儿来就没有见到金泽安,这会儿导演抓紧时间谄媚道:“不知道金总忙不忙,晚上一起去附近吃饭啊,上次以后就没有一起聊过天了。”金泽安点头,“不那么忙,吃饭就可以,酒就不喝了,晚上得飞京城。”金泽安不那么想约饭局,可心里乱七八糟的梗着难受。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不由被辛时川的情绪牵制。这怎么行,绝对不行。约了饭导演让休息的众人继续没有拍摄完的下午场。富商的钻石因为线索不足没有找到,姜知非又是明面上负伤,辛时川的工作量因此增了一倍。“川川,你扶我一下呗,我又有点晕了。”姜知非鼻尖冒了点汗。辛时川勉强笑了笑扶着他的胳膊,一句话也没说。姜知非在镜头面前装作和他熟络的样子,并且每个场景都要走在一起,甚至强行对着镜头有说有笑。正因为这样,表面上混熟的两个人举止怎么看怎么自然,就连姜知非对辛时川的指使都变得理所当然,像朋友之间的互帮互助。避开镜头,辛时川礼貌和他保持距离,“我希望姜老师能真实一点。”“真是狼心狗肺。”姜知非嘴角依旧挂着笑,低了低声音,“我在帮你啊,帮你多赚几个镜头,…如果没有金泽安,你又算什么?”“是啊,我有金泽安。”辛时川呛道:“其实你才是‘三’吧,你自己再清楚不过。姜知非,硬挤进来的后果是你现在赢得多少同情,以后就几倍反噬,一手好牌为爱情打得稀烂,真是蠢货!”“嘴巴很厉害嘛。”姜知非笑意淡了,“金泽安喜欢你这样吗?还是说你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想知道?”辛时川讽刺一笑,“今晚不是有饭局吗?我不去,把机会留给你,你再穿浴袍敲他的门,脱快一点,睡一觉,把人哄开心了自己问他。”“你!”“好了,打住,我有点反胃了。”辛时川大步往前,心里舒坦了不少。并不是谁都有资格给他气受,金泽安是例外,有且仅有一个地例外。节目组的事先给了剧本,透露最后的线索就在古镇那座小山上。姜知非像往期一样,用他聪明的脑袋推理一番,之后套上节目组给的答案,强行将目标锁定在山上。辛时川看了全程,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硬着头皮夸奖,“姜老师不愧是智力担当,好厉害,一个‘王’拆成两个土,堆成了山,我怎么想不到啊!”没摄像头的话姜知非可能会毫不客气给他一个白眼,“我就是脑洞大,也不一定就在山上,碰运气嘛。”本来他应该陪辛时川一起爬上去找,才走到山底下,就借身体不舒服罢工,任务落在辛时川一个人的身上。这样也好,省掉一路上的面具和假笑。辛时川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姜知非,只是心里膈应之前的事。井水不犯河水也能相安无事,现在的不痛快都是姜知非自找的。这种时候,两个人如果真的要装作很要好的样子出来骗人,对辛时川来说太难了。一路上没姜知非拖后腿,辛时川的办事效率一下子就上来了。半个小时不到上到半山腰拿到线索,下山的路上开始分析,有剧本他也就不用怎么琢磨。钻石藏在古镇的中药铺子,一整墙的柜子,辛时川一个一个打开又小心合上,终于在金泽安我讨厌你。“你,你说什么?”姜知非一瞬间没有控制好面上表情,惊讶和不敢置信在脸上轮流变换。导演都看出来了,自己将自己的话打断,关心了一句,“知非,身体又不舒服了?”闻言姜知非回神,立刻挂上一抹爽朗地笑,“没,我在和小川聊天。”随即脸微微发红,就像上课开小差,结果被老师抓了个正着的尴尬。没消停多久,等大部队注意力转移,姜知非不依不饶问:“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人品不行,耳朵也聋了吗?”辛时川没看他,微有些不耐烦:“听不懂算了。”辛时川彬彬有礼望着镜头,等摄像头都关了,他把手里的金制奖品隔空稳稳地扔给姜知非,“姜老师送你,当我扶贫了。”后面几个字他说得很轻,嘴角挂了一抹极度友好地笑。录制结束,节目组组织出去聚餐,辛时川本身身体不舒服,又累了一天便拒绝了这个邀请。金泽安就在他的车里,辛时川进来看到人没多意外。金泽安把南浩支出去了,此刻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辛时川原本想闭眼睡一觉,腰上一重让旁人搂了过去。“小川,不舒服咱们去医院看看,”金泽安摸一摸他的脸和额头,怎么看都一副病了的模样,“今天记得吃药了吗?”辛时川没吃,但他不想说,所以一声不吭。他不说金泽安就直接给车外边南浩打电话,语气非常不好。辛时川不允许,自己回答道:“吃了,我吃了。”金泽安捏着他的下巴,欲言又止,“来的时候带了一盒,没拆封怎么吃的?”他看样子很恼火,又无可奈何,放下手不容拒绝道:“兰医生说这段时间药都不能断,我希望没有下次。”“…嗯。”辛时川别开脸,这哪是吃不吃药的事,意有所指罢了。忽然挺怀念当初他自己偷偷喜欢这个人的时候,起码不会凶,也不会失望。辛时川提醒:“金总,快去饭局吧,要来不及了。”金泽安不动,彼此这么沉默了两分钟之余,随即身侧的人下了车。辛时川终于呼出一口气,让他对金泽安冷漠其实挺难的,在他潜意识里,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不平等,他才是应该逆来顺受的那一个。辛时川直接回酒店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城,原本机票和金泽安是同一班,默默闹上别扭的辛时川硬气了一把。回酒店是他自己开的车,沉默半天忽然说:“耗子,你看看现在最近一班回京城的机票是几点,咱们先走。”“这么急?”南浩狐疑道:“川,你吃醋了?因为姜知非?晚上这顿饭导演不是说金泽安也在吗?你不去就是给金泽安和姜知非制造相处的机会,这要是又被媒体拍到,你真就成小三了。”辛时川笑了笑,他巴氏不得狗仔多拍几张金泽安和姜知非在一起的画面,巴不得当这个小三,他就是要看看,金泽安到底舍不舍得给一个解释。他想金泽安站在自己这边澄清一次,就算不愿意透露他们的婚姻,起码得撇开和姜知非的关系。辛时川不说话,南浩则无条件站在辛时川这边,当真打开手机改了航班。“需要打电话给金总说一声吗?毕竟他这次来可能是因为你。”“你自己都说可能了,可能的事谁又说得清楚,他不是正和导演,姜知非那些人吃饭吗?”“你这阴阳怪气的劲儿越来越大了,不过我支持你。”南浩安慰人的方式果然清奇,改完航班后他笑嘻嘻地凑到辛时川边上。“我懂你的良苦用心了,你肯定是看我今天太想黎斯了,所以尽快地回京城让我和他见面对不对?小川,不得不说,有你真是我的福。”辛时川斜他一眼,“这都被你发现。”挡风刺激下的手机暗了又亮,总会分散他的注意力,辛时川咬咬牙直接关机了。饭没吃多久,金泽安心里总挂着个人。奈何合作上的事拖了金泽安大半的时间,吃完饭没挪地点,导演硬是聊起了自己的新想法,这个想法需要一笔高昂的启动资金才能全面完善。金泽安心不在焉听了大概,给了这笔钱。他主动提出结束,等回到酒店已经没有了辛时川的踪影。打电话全都没人接听,这种时候,极度气愤占据了金泽安大部分的情绪。凌晨2:30,辛时川到达京城御华园。南浩坐了一会儿回自己的住处,辛时川也洗过澡直接睡了,这期间手机也不愿开机。他想起了自己和金泽在床上的疯狂,也想象金安泽那么拥有姜知非的模样,枕头就湿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熬了很久才迷迷糊糊有了点睡意。金泽安今晚回不来京城了吧,越是这样他越是要勒令自己赶紧睡着,万一回来了呢,他不想面对金泽安。明天的安排是回家看辛佳慧,顺利的话明天也不用见到金泽安。希望顺利。门开了又关,静谧的夜衬托,声音就异常的大,响动尽数传到了辛时川的耳朵里。他惊醒,知道金泽安回来了。才一分钟不到,门把手被人拧了两下没拧开。辛时川睡前反锁了门,此刻听着响动心直接跳到嗓子眼。他没见过金泽安生气的模样,所以紧张害怕的同时还有几分后悔走的时候怎么不说一声,说一声的话也不至于现在怕成这样。房门拧不开对方离开一会儿,拿了备用钥匙插进去拧开进来,随手并没有关门,也没有开灯。男人似乎知道床上的人并没有睡,扯松了领带。身侧的床凹陷下去,辛时川警铃大作的同时金泽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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