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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平躺在一张床上,枕头中间还睡着一只咪咪。
咪咪一跳上床就趴他们俩之间了。
连谧与云采有话要说,但是一跟云采说话,咪咪就在中间喵喵叫,嫌他吵。
连谧神君摸着猫,哄小孩那样说他不说话了。
云采轻声说:“神君您这是养猫呢?”
连谧抱着白咪咪,也轻声说:“不然呢?养老婆?”
“您养老婆也这么亲?”
“你要是我相好我也这么亲。”
连谧神君说。
“……您那相好是聆洇。”
白猫恼了又喵喵叫。
连谧神君挠着它的下巴,轻笑道:“你这小东西怎么这么磨人。”
绵绵偏过头去,隔着一个咪咪看他:“神君,您为何这么看重这只白猫?”
“它同我有缘,与我一朝重生。
我待与我有缘的都很珍重。
你也与我有缘,因此我也珍重你。”
连谧神君道,“你说,我死了个相好,你也死了个二哥。
你何不考虑同我相好?”
云采就不说话了。
没一会儿猫儿呼噜呼噜睡了,云采一直没搭理他,也睡去了。
除夕夜吃了个年夜饭,出了家门还能看到满山跑的小妖精在放鞭炮。
闲来无事,云采回屋收整旧物,翻出好些陈年玩意儿。
有幼年的糖罐、瓷偶、弹弓和旧书,还有云湛的遗物和遗信。
连谧神君进屋时,看到云采坐在冰凉的地上,靠着柜子读那些信,眼里的情绪在他推门的那一刻瞬间消散。
云采躲闪过目光,将信纸折好,都塞入信封之中。
“这些旧物,我以前都不敢看。
现在看倒也觉得没什么了,只是看到二哥写的‘绵绵’,我就会想起他的声音和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