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南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对不起,我都忘记了。”听到明思彦这句话他脑袋里有点懵, 一个人回到办公室,夏文南坐在办公桌前,从花束里取出一颗巧克力拆开包装,凑到鼻子旁边闻了闻味道。熟悉的松露巧克力,和何煜峰的信息素味道很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夏文南犹豫一下,在微信好友里找到松露巧克力,发了一条试探的消息:“松露巧克力?” 过一会儿何煜峰回了他一个微笑的表情:“收到了?” “真的是你啊?” “你不是说松露巧克力好吃?” 夏文南拍了一张花束的照片发给何煜峰:“会不会过分了点?” “……”过一会儿,何煜峰又发来一条语音:“抱歉,我是让我助理安排的,我本来只是想送你一盒巧克力,没想到他会弄了这么夸张的东西。是不是给你造成了困扰?” 夏文南抓抓脑袋上的头发,说困扰吧其实也不算,就是他不太喜欢这种成为别人视线焦点的感觉,仔细考虑一下,干脆拿明鹭川当借口,回复道:“就是怕明鹭川误会,其他也没什么。” “对不起。”何煜峰的语气很真诚。 夏文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找了一个“没关系”的表情包回过去,结束了对话。 午休过后,夏文南拿了巧克力去实验室,把巧克力送给实验室的员工。 一个女孩说:“这么珍贵的礼物,我们怎么好意思吃?” 夏文南拿起一颗巧克力递给她:“也不怎么珍贵啦。” 女孩接过来,好奇问道:“不是明总送的吗?要是让他知道了不会生气?” 女孩这句话还没问完,一个站在他们对面的beta青年便开始挤眉弄眼,示意他们实验室正门方向。 夏文南转头过去,看见明鹭川正站在门口。 那个女孩低头拆巧克力包装纸没有察觉,还等着夏文南回答她的问题。 夏文南这时既不好说是明鹭川送的,也不好说不是明鹭川说的,只含混笑两声,把手举过头顶挥了挥,大声招呼道:“明总好!” 明鹭川和夏文南一起回了他的办公室,坐在夏文南的办公桌对面,双手在膝前交握,一言不发。 夏文南手上还剩了两个巧克力,他缓缓地把一个递到明鹭川面前,说:“吃巧克力?” 明鹭川垂眼看向那个巧克力:“谁送的?” 夏文南觉得没必要隐瞒,说道:“何煜峰。” 明鹭川深吸了一口气,虽是面无表情,但是语气更加冷淡了:“他为什么送你巧克力?” 夏文南看着明鹭川:“因为我说巧克力好吃。” “巧克力好吃?”明鹭川头往左侧偏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疑惑还是习惯性反问。 夏文南见他不肯接那颗巧克力,收回手自己拆了包装,这次站起来探身从桌面上一直将巧克力递到了明鹭川唇边:“我觉得还行,你试试?” 明鹭川看了他一会儿,微微张开嘴唇。 夏文南把巧克力给他喂了进去,然后回到自己座位坐下,左右轻轻摇晃着柔软的办公椅。 明鹭川把那颗巧克力吃了,说:“不好吃。” 夏文南看着他笑了笑。 明鹭川问:“你喜欢他送你的巧克力?” “也就那样。” 明鹭川沉默地看着办公桌面上剩下的最后一颗巧克力。 夏文南朝前探身,问他:“你还在生气吗?” 明鹭川抬起目光:“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就那天晚上我问你段宁的事情,你不是生气了?” 明鹭川否认:“我没有生气。” “你为什么生气啊?”夏文南开始自说自话,“段宁是不是你心里不能碰触的伤疤?” “你”明鹭川想要说什么,可是被夏文南的歌声打断了。 夏文南五音不全漫天跑调:“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他唱了两句,仿佛真的有些感触,身下座椅转了半个圈朝向窗外,他看着落地玻璃窗外面重重叠叠的城市高楼,问:“我是替身吗?” 这个问题问出口的瞬间,夏文南把自己代入了一个替身的情境,又想起明鹭川曾说过是他向明鹭川求婚的,顿时觉得自己可怜起来,伤心好像也是真伤心了。 明鹭川深吸一口气,停顿一下:“你能替他什么?” 夏文南捉摸他话里的意思,转回头来不太高兴地道:“我怎么不能替他?我哪里不如他了?” “我说” 夏文南一拍桌子站起来:“我是个beta,但我从小到大也是学校里最帅的beta好吧,我打篮球一直是我们学校校队的,你要知道那时候除了我全部都是alpha,每次打完球更衣室里全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快熏死人了。” “你跟他们一起换衣服?” 夏文南没有意识到自己带偏了话题:“不然我去哪里换衣服?法律又没规定beta可以有自己单独的更衣室和卫生间,我们已经在这个社会的夹缝里生存了,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吧?” “你还跟他们一起洗澡吗?” 夏文南回忆了一下:“洗澡有隔间的,我没跟人一起洗过澡。” “你跟我一起洗过。” 夏文南震惊:“你说什么?什么时候?” “当然是结婚以后,”明鹭川还是维持着刚进来办公室坐下时的姿势,神情平静语气冷淡地和夏文南说话。 “不可能!”夏文南很惊慌,他嘴里很坚定地否认这个可能性,其实心里是在打鼓的,于是他要越发地坚定自己的信心,大声否认:“你骗我!” 明鹭川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前上,宽阔的肩膀微微前倾:“我说过,你屁股上有颗红痣,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 夏文南凑近明鹭川:“我能怎么看?” “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拍照。” “不可能!”夏文南咬牙切齿地拒绝了。 明鹭川直视着他,突然冷笑一声。 夏文南抓起手机,步履匆忙地朝办公室外面走去,去了楼层的卫生间。 他回来办公室差不多是在将近二十分钟以后,额头上有些细细的汗珠,脸色发白。 明鹭川还坐在他办公室没有动过。 夏文南看见明鹭川的时候,发白的脸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 明鹭川像是一切尽在掌握,说:“那颗痣不好找。” 确实不好找,痣在很中间的位置,如果站着的话,就得一只手掰着,一只手拿手机拍摄。但是明鹭川没有撒谎,那里的确有一颗红痣,痣不大,却是红得十分艳丽。 夏文南脸色红了又白,过一会儿又微微泛红,他问:“除了洗澡,你还对我做过什么?” 明鹭川从椅子上站起来,将坐下时解开的几颗西装扣子一颗一颗扣上,他朝门外走去,经过夏文南身边时,在他耳边说:“夫妻该做的时候自然都做过了。” 夏文南魂不守舍。 他认为明鹭川是在骗他,但又总是忍不住怀疑明鹭川不是在骗他,毕竟明鹭川连他屁股上有几颗痣都知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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