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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第2页）

&ldo;大约五年前吧，我想。是的，大约那时候。&rdo;

&ldo;他自己告诉你的?&rdo;

&ldo;是的。&rdo;

&ldo;他有没有告诉别人，就你所知?例如，他的妻子?他的儿子?&rdo;

&ldo;没有，&rdo;杰特曼说。&ldo;他告诉我他只告诉我一个人。他要我发誓保守秘密。还说如果我告诉任何人，让他知道了，他就会把我阉了。他也真的可能会这么做。&rdo;

&ldo;你曾向任何人透露吗?&rdo;狄雷尼问。

&ldo;天啊，没有!&rdo;

&ldo;他母亲?他妹妹?任何人?&rdo;

&ldo;我发誓我没有，组长。那不是一般人想要四处散布的秘密。&rdo;

&ldo;的确不是，&rdo;狄雷尼说。&ldo;我想不是。你说你看不出他的行为有任何改变?他的性格?&rdo;

&ldo;没错。完全没变。&rdo;

&ldo;就你所知，他没有做任何特别的计划?照理说，一般被判死刑的人都会变得较为整洁，将事情处理得有条不紊。&rdo;

&ldo;他没有任何特别的行为。就我所知没有。&rdo;

&ldo;好吧，&rdo;狄雷尼叹了口气，将啤酒一仰而尽：&ldo;他似乎没有特别卖力要让妻儿无后顾之忧。他们是继承了他的遗产，但为数不多。&rdo;

&ldo;他们的日子可以过得不错，&rdo;杰特曼简单的说。&ldo;销售遗作所得就很可观。即使是扣税后，他们也能拿到五十万美金，至少。我可不会为他们掬一把同情之泪。再来杯啤酒，组长?&rdo;

&ldo;不了，谢谢你。酒量仅止于此。&rdo;

他再度望向阳台。两个懒散的年轻人再度瘫坐在白色的铁条椅内，悠哉惬意。狄雷尼正注视着时，其中一个金发男孩将头往后仰，酒杯举高，让最后几滴酒落在他的口中及脸上。另一个年轻人开怀大笑。

&ldo;那是肌肉失调，&rdo;狄雷尼说。&ldo;就我所知。&rdo;

&ldo;是的，&rdo;杰特曼说。

&ldo;那没有影响他画画?这五年来?&rdo;

&ldo;不明显，&rdo;杰特曼说。

&ldo;什么意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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