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驾思维的保护本能使红线涌向你身后的宅院,不惜分走一半战力用作保护孩子们的红茧。线香花火依旧在热烈地燃烧,你却看不得了。那人没有释放术式,也对,要是他开展进攻,你定然是拦不住的。你这边声势浩荡的红线似业火烧灼,任何一个有咒力的人都会被这撕裂天幕的红震慑,但你知道这不过是虚张声势。——你不可能伤他分毫。他什么都没干,只是单纯的走近,跨过潺潺水渠,鲜血滴落打在那尾颜色鲜亮的游鱼上,惊得赤鱼慌忙游窜,激起圈圈水波,与夜雨混合。在鱼尾破开水纹的刹那,你微微昂头。“怎么,在给我放烟花吗?”他语气温和,声线一如既往还是那个坚持保护弱者正论的咒灵操使,灯笼裤浸湿勾勒出优秀线条,黑色长发与夜相融,月光淌过发尾,与饱满水珠一同落下,砸在你脸颊,碎片落入你眼里。潮湿的、冰冷的身躯似堵墙,不容拒绝地将你纳入怀抱,你侧脸贴在洇水的高专校服前襟,还未褪下的浴衣晕开重重叠叠的粉色水痕,血腥味沾了你一身。血与水混合。年龄在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人,满手斑驳赤红,绵绵细雨蚕食那红,最后被你脊背的浴衣布料吸收,留下小半个残破的血色掌印。他几乎是带着刻意将你按进自己怀里,他的体温那么低,宛如死而复生的亡者,自地狱烈火中挣扎着爬起。故意的,这人故意的。他是故意让你也沾血,像是沾上自己气息便是所属物的兽类行径。脸颊染上猩红的血色艳花,你透过他结实的臂弯以余光专注地盯着残缺右手捏着的线香花火,冷静地近乎死去。象征过去的花火燃尽,化作无意义的灰烬。松开手,三根线香花火脱离四指,滚落于长廊,掉进水渠。悄无声息。这雨好冷。你模模糊糊地想。才刚刚入秋,雨水就那么冷了吗?6“夏油杰。”你听见自己略闷的声音,难听的像鸟雀泣血啼鸣。“你杀了谁?”===0玉折。1【身为咒术师,必须要保护普通人】夏油杰总是以此正论为武器,义正言辞教育挚友不能为所欲为,得到白毛大猫猫一声不屑的嗤笑。你不止一次说他过于趋附正确的意义,每当这个话题时你总是有说不完话,肉眼可见的绞尽脑汁向他举例子世上不是非黑即白,保护他人也不是强者必要的责任。这本身就很荒诞。关于——为了吸引挟持人质的咒灵而将险些将自己炫进咒灵嘴里的同期,义正言辞说不用保护他人——这件事。简直跟上周边吃你做的便当,边大声嫌弃不好吃的五条悟一个德行。捏住你手腕,轻轻帮你裹上绷带的黑发大男孩敛眸不语,咒灵尖刺洞穿的你手掌,夏油杰对处理伤口得心应手。他也不是生来就是强大的。“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垂于眼尾的刘海被风挽起,发尾扎着耳廓,他终于将碍眼的鲜红压于层层素白之下。在你又一轮嘟嘟囔囔语重心长的教诲中,夏油杰品出几分往日听家入硝子尼古丁演讲的苦涩,也感同身受理解了自己的挚友平时听自己正论的心态。“等会儿去吃荞麦面?”夏油杰抛出必杀技。“我饿了,早上出门出的急还没吃早饭。”因你在深山老林失联七天而被派来救援的黑毛大狐狸叹气,故作落寞地低头给你打上最后的蝴蝶结,作为这场难得双人任务的落幕,“今天,是我生日哦。”你的滔滔不绝猛然停止,狐狸的小王子不可置信后仰,连带着咒灵操使掌心里的手也一并抽离,刚将任务目标——被咒灵捕食的小男孩送到辅助监督手里的你,下意识高呼不可能。“不、不对啊,我走的时候才一月二十几号!”连手持红线跳进咒灵嘴里自内而外生撕了它都不慌不乱的咒术师小姑娘大惊失色,好像忘记同伴生日是什么大逆不道的惊天罪责。你慌忙去掏破烂校服的口袋,在摸了个空后意识到荒野求生这么多天,手机早就比咒灵先一步没电gg。黑发少年单手托腮看着你僵硬在原地,早春前的最后一天依旧充斥萧瑟寒风,像是冬日依依不舍的挽留。夏油杰鼻子冻得有些红,急匆匆跑出来捞你的咒灵操使披了件厚实的外套与略眼熟的围巾,细长眉眼在散落黑发下衬得俊。当他撩起眼皮望着你时,咒灵被撕开飞溅的斑驳血痕自额头往下淌,途径起伏的眉眼,顺着纤细眼睫汇聚出饱满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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