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可恶的咒灵。”术式与歌声有关的庵歌姬整理巫女裙,最后检查一遍自己的行李,恨恨道:“这次,才不会被五条那家伙嘲笑!”“要是任务不顺利也许还需要他救援呢?”“才不要!我就是死在咒灵肚子里都不要五条悟的救援!夏油杰也是,两个人一样的火大啊!”庵歌姬立下誓言。“你确定不是浇灌的小白菜后辈要被拱了,所以气急败坏吗?”“……够了,我选择投硝子一票。”===0这是个美满幸福的世界。对吧?1男孩在球场上奔跑。早春樱色的发丝随风倒伏,万物复苏的春天温度恰好,奔跑时人造草皮被践踏飞溅出绿草,沾在男孩一看就饱经风雨的球鞋边缘。宽松运动短裤所不能包裹的小腿汗津津,在阳光下发亮的粘腻,不可避免地也沾上象征玩乐和运动的碎草。这不是什么运动番里的严峻比赛,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扭转乾坤的关键赛点。不过是孩童时期的一次普通玩耍,赢与输都没有意义,几个脏兮兮的孩子凑到一块,口齿含糊的大声密谋己方的发球计划。日落回家后站在玄关处,冲家里长辈露出个天真的笑来,不解为什么爸爸/妈妈会露出痛不欲生的复杂表情,再被提溜着扔进浴室洗刷一身泥土草屑。是成熟大人一去不复返的童年,无法理解为什么能对着泥巴玩一整天也不腻烦的岁月,闭上眼满脑子古灵精怪想法的过去。阳光炙烤水泥柱的表面,这三根有井口粗、足以让两个五岁的小孩来回玩爬爬乐的中空柱子横躺,两根在下一根在上,叠成了个稳定三角形。没人知道这玩意是什么时候在的,也许是修建房屋时随意堆起,被缺乏娱乐设施且精力充沛的孩子们当做玩乐的城堡。自此之后便背离了身为建筑材料的命运,陪伴这片区域一代又一代人成长老去,顽石般驻扎在后建的球场边,成了小鬼们外套杂物零食的忠实守卫者。而今天,它迎来有史以来最特殊的客人。——一个丢下任务跑到陌生县城的摸鱼咒术师。2宫城县的仙台市,今日阳光明媚。你坐在横躺的水泥柱上,掌心贴着微烫的柱面,脚踝摇摆时凸起的骨拂过角落肆意生长的杂草,泥壤与春天的气息混合出令你昏昏欲睡的惬意气氛。手机里的任务短信满满当当,一个个文字几乎要跳出屏幕砸向你的鼻梁,但任性的咒术师还是干脆利落地合上手机盖,眼睛一闭假装一切都不存在。这对堪称劳模的你来说是绝不会发生的事,但在一人面前,这又是可以偶尔踏跃的小小任性。只要那人有樱色的发与清澈琥珀的眼,你就保持不了兢兢业业劳模的心,求瞪大眼睛的渡边先生打掩护后,迎来了有史以来第一个真正的休息日。一天。你没指望一个孩子能记得一年前的奇怪大姐姐,也不想和那孩子有多么深刻的接触。只不过是怀揣着见一见的心思游荡到仙台,顺着常人无法窥得的红线寻找虎杖悠仁的身影,打算远远旁观一下即可。作为路人,作为那孩子记忆里可能会提及的奇怪大姐姐谈资——八成会被以为是失恋的青春少女,反正无论什么都好,你只想看看活蹦乱跳的虎杖悠仁,只需一会儿就能满足。原本,你是这么想的。若那孩子没有踢出皮球的刹那抬头,澄澈琥珀没有锁定你的身形,欢快清脆的呼唤没有禁锢你的步伐,你的确可以轻飘飘来轻飘飘走,按照原定计划去看看奈奈阿姨和小海胆。“姐姐!”可他唤你了。虎杖悠仁在呼唤你,这声『姐姐』和这世界绝对不会出现的『还给我』交织成堪比咒言的魔咒,贯穿你的心脏。如此一来,你就走不。这辈子,不愿让这只小老虎有任何遗憾。这么想着,你已经起身腾空的屁股结结实实坐了回去,看着那孩子转身与自己的伙伴们挥手示意要离开一下,再于一片新奇目光与抱怨声中,跨越绿茵朝你奔来。他眼里是清凌凌的春光,孩童珍贵的烂漫。“姐姐,等等我。”虎杖悠仁小炮弹一般跨越了半个球场,尘土飞扬地冲你跑来,最后一个急刹车停在你面前,气喘吁吁地冲你笑。只为了说这么一句话。“我很快就好了,已经三比二啦。”浓缩春意烂漫的男孩额角蜿蜒淌下豆大汗水,太阳赐予的小麦肤色让他看起来像只生机勃勃的幼虎,正嗷呜嗷呜向你展示稚嫩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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