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霏忍不住将手伸过去摸了摸。
“什么破东西?”紧接着,他就被那粗粝的手感所震惊,仓惶缩回手,继而看见了指尖冒出的血珠。
“阿楼……本座流血了。”沈玉霏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阿楼,本座怎么会流血?!”
沈玉霏将手指递过去,恨不能将那滴小小的血珠也捏起来,递到梵楼的眼前去。
“宗主失去了灵力,这具身子……”梵楼捧住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低下头,用舌尖将那滴血卷去,“太过孱弱了。”
“白矖当真是恨我。”沈玉霏被指尖传来的热意烫得浑身一颤,陌生的酥麻在伤口处绽放,他又想把手指缩回来了,“阿楼。”
梵楼却没有立刻松开牙关,反而卷起舌头,将他的手指往深处含了含。
“阿楼!”
沈玉霏忍不住低呵。
梵楼听出他语气里的急切,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唇舌。
沈玉霏连忙抽回自己被吮得沾染上水光的指尖,藏在身后:“你做什么?!”
梵楼舔了舔唇角,没有回答他的质问,只道:“宗主的手破了。”
这是将话头又抛回给了沈玉霏。
“本座……你快带本座出去瞧瞧。”沈玉霏脑海中嗡鸣不断,除了转移话题,一瞬间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没了灵力,面皮也变得薄了,不过是被梵楼舔了指尖,面皮就火烧火燎起来。
最后,沈玉霏不得不生硬地转移话题:“没有灵力的日子,本座是一日也过不下去了。”
梵楼依言抱起沈玉霏。
他踏过血泊,很快就来到了卧房外。
歌舞声与笑闹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曲靡靡之音,回荡不休。
一层又一层阁楼被火红色的灯笼照亮,沈玉霏仰起头,模模糊糊地看见了被灯火照亮的屋顶,他又低下头,看向了那个最热闹的舞台。
歌女坐在舞台的中央,怀抱琵琶,浅吟低唱。
她穿着单薄的纱衣,露出了纤细的腰肢。
无数看客站在舞台下,垂涎欲滴。
“白矖怎么会将我们送到这里?”沈玉霏挣开梵楼的怀抱,踮着脚尖,俯身趴在了栏杆上,看得不住蹙眉,“阿楼,难不成,百年前的妖族会隐去身份,来人修的秦楼楚馆寻欢作乐吗?”
梵楼站在朦胧的火光中,光沿着他线条分明的面庞游走。
从始至终,梵楼都没有看那个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的歌女。
他的眼里只有沈玉霏:“属下不知……螣蛇所传承的记忆里,并无与人修的烟花之所有关的事情。”
“……可螣蛇是螣蛇,别的妖修,是别的妖修。”
沈玉霏低低地“嗯”了一声,深以为然:“是了,螣蛇若是视人修为仇敌……不,即便螣蛇不将人修视为仇敌,也全然有可能没将人修放在过眼里,又如何会来人修的地界呢?”
“……可白矖不一样。”
“……它的身份,全靠着螣蛇的一厢情愿。”
若是被选中的白蛇,不想成为白矖,又会如何?
沈玉霏思前想后,都觉得此处是离开幻境的关键,不由更加全神贯注地盯着歌女瞧。
只是,他的专注落在梵楼的眼里,就是引起心头火苗的一颗火星了。
梵楼无声地伸出手臂,环住了沈玉霏的腰。
“嗯?”没了灵力的沈玉霏被轻而易举地扯进了滚烫的怀抱。
他顺势低头,眼中了然与诧异交替出现。
原来,他也穿着与歌女相似的衣服。
火红的轻纱垂在腰际,遮不住那截宛若皓月的窄腰。
梵楼的手,正稳稳地掐在那里,半点挪开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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