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是他的对手。就算他这副鬼样子,你也不是他的对手。&rdo;傅清寒用手把他的刀不动声色推了回去。
傅清寒闭上了眼,深深吸了口气,这才睁开眼睛,目中静如死水,当中宣布:&ldo;婚宴作罢,我今日不娶亲了,都散了吧。&rdo;
堂上先是一片死寂,片刻后立马炸开了锅。旁边新娘子微微一动,竟一下子晕厥在地。
沈晏周轻轻笑了,把手揣回袖子,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急不迫地踱出了屋子。
由于这场婚事的闹剧,沈家的生意受到柳知府各种打压,损失惨重。傅清寒烦躁地丢开算盘,按着眉心。
&ldo;沈晏周实在该死!主人的这大半年的心血就付诸东流了!&rdo;娃娃脸少年忿然骂道。
边上刀疤脸的中年汉子幽幽道:&ldo;这姓沈的病歪歪这么些年,怎么还不死?主人,您对他仁至义尽,他却不识好歹,我看您也没必要在顾念情面了。不如……毒死他算了……&rdo;
傅清寒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
&ldo;主人若是狠不下心,至少也要断了他的药,不然他自有内力,再好好医治,当真痊愈了可就真麻烦了。&rdo;
&ldo;也罢。&rdo;傅清寒摆了摆手,挥袖走出了房间。
沈晏周自那日闯了婚宴,身体蓦地又差了许多。他昏睡了不知几日,睡梦中只想着:傅清寒那日可气得极了,这几日却竟不来找他晦气?
如此想罢,他悠悠转醒。傅清寒不来寻他晦气,他还如何能见到这人呢。
侧头看了眼床边,只有两个不知放了多久的馒头和一碗清水,想来是看他几日未吃也没换过。药碗却没见着。
沈晏周轻轻地笑,心里明白如镜,转过头望向了窗外。
皑皑白雪中,一株红梅开的茂盛。清风一吹,花瓣就飘进了屋子里。看到梅花,沈晏周想起了傅清寒儿时的事,心中莫名感到了几分慰藉。
转眼莺飞糙长,东风渐起。万物生长的季节,沈家的生意却没什么起色。傅清寒把厚厚的账簿丢在桌上,端起茶啜饮了一口。
刀疤脸男人不耐烦地问婢女小福:&ldo;沈晏周还没死吗?&rdo;
小福畏惧地绞着衣角:&ldo;大少爷整日地咳,病得愈发重了……&rdo;
&ldo;你每日都说他病得越来越重,却如何三个月了还不死!&rdo;刀疤脸男人大怒道。
&ldo;他有真气护体,不会轻易死的。&rdo;傅清寒打断了他对婢女没完没了的训斥。
&ldo;主人顶着柳知府的压力劳心劳力,那病鬼却每日悠哉度日,我真是不服气!&rdo;刀疤脸男人愤愤不平。
&ldo;当初你不是庆幸他病得起不来,我们把握沈家大权么,如今倒又嫌他不管事了。&rdo;傅清寒笑了下,&ldo;我想去琉岛进一批海货,这等新鲜玩意想必京城里的女人喜欢。只不过最近铺子里的钱周转不开,看来免不了要去做一桩道上的生意了。&rdo;
夜色深了,傅清寒回了自己房间,坐在窗前擦刀。那是柄黑色的长刀,映着月色通体冰寒。
窗外隐约传来咳嗽声,断断续续怎么也止不住。过了好久,咳声渐弱,那人才开口道:&ldo;你很久没有擦过这把&lso;斩黄泉&rso;了。&rdo;
傅清寒不愿意与他多说,依旧静静地擦着刀。
沈晏周从窗棂外伸出一只苍白细瘦的手,按在了傅清寒的手上。
那手冷得像冰一样。
沈晏周的手过去分明很温暖,他的抚摸很温柔,他……傅清寒反手抓住了他的腕子,一把将他从窗口拉了进来。
沈晏周跌坐在窗前竹榻上,朝傅清寒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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