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古堡一如往常,但独属于女孩的第六感让血色蔷薇探查到了一种很深的敌意,就在古堡的每一个角落,仿佛一双无处不在的眼睛。沈珈还在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很干净,显得有些懵懂,但血色蔷薇的话音却陡然拐了个弯:“我、我和燃羽一组。”她其实自己都觉得自己害怕的挺莫名其妙的,但心底总有个声音在发出警告:最好这样选择!沈珈注意到了血色蔷薇神情中一闪而逝的恐惧和僵硬,上前一步,想问她怎么了,对方就慌里慌张地退了一步,表情甚至更僵硬了。“……”沈珈只好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摸了摸鼻子,有些纳闷。他什么时候得罪她了吗?之前还好好的呀。但他向来心大,也没有放在心上多久,陆子然打了个招呼就和血色蔷薇去东边的房间调查了,沈珈便和水思思一起去了西边。城堡里安静的仿佛除他们之外不再有活物,尽管他们已经放轻了脚步,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还是清晰明了,在空旷的城堡里回响,仿佛有谁在追着他们的脚步。沈珈手臂上的汗毛已经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风总是往他的衣摆里钻,冷的他哆嗦起来。但在女士面前也不好露怯,他就僵着脖子,英勇就义一般地打开了最近的那扇门。门“吱呀”一声,徐徐打开,明明沈珈从来没有来过这里,那一瞬间,心里却毫无征兆地蹦出一个想法:这里是画室。“这里是画室,不是书房。”水思思有些失望地看着屋内那些堆叠的东西,不确定地朝沈珈问道:“那我们要看看里面有什么吗?”沈珈还在愣神,这近乎精准的直觉也太不可思议了,他是怎么知道的?水思思还在看着他,沈珈恍惚地点了一下头:“那就看看吧。”两人一起走进画室里,窗帘被左右束起,光透进来,照亮这一片空间。画架就摆在画室的正中间,上面还有一幅画,画的是一大片玫瑰。但或许是过了太久了,画布上的水粉已经干燥变质,颜色变得很脏,原本红色的玫瑰,此时看上去竟然像是黑色的,仿佛干涸的血迹。沈珈伸手摸了一下,画布上没有灰,像是因为有人在定期打扫。画的右下角有一团难以辨认的字迹,他努力认了一下,发现是一个签名。埃尔兰奥尔索普埃尔兰……沈珈忍不住轻轻地念了一下这个名字,看来这幅画是公爵夫人画的,那么这间画室应该也是她的。“这里好像没有什么线索。”水思思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什么有用的东西,就小声地提议道:“我们走吗?”沈珈直起腰,也觉得这里没有什么,就点点头:“嗯,我们再去其他房间看看吧。”沈珈关上画室的门,水思思看着其余的房间,有点拿不准地问他:“我们接下来去哪个房间?”沈珈也不知道,但他随便扫了一眼,突然鬼使神差地指着其中一间,说:“……就那间吧。”水思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就上前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了,紧接着她惊讶地瞪大眼睛,回头对沈珈说:“天哪,这里就是书房!”沈珈一愣……他又猜对了,是巧合么?外面的天还是阴天,从他们昨天来时就没有晴过,乌云层层叠叠地堆在窗外,整个屋子显得沉郁又压抑,散发着一股灰旧、陈腐的气息,像掉了色的老照片,只能嗅见灰尘和干燥的霉味儿。虽然和梦里的感觉不大一样,窗外没有了和煦的阳光,娇艳欲滴的玫瑰变成了嶙峋的荆棘,整个房间但无论是沙发的摆放位置,还是书架,无不在昭示着这就是昨晚他梦里的那个书房。好像不管是画室,还是这间书房,都有种被妥帖收藏起来的感觉,虽然旧了,但依然能看出主人对它小心翼翼的珍惜。可能是受那段梦的影响,再次站到这里,他有种时空错乱般的感觉,有点茫然,也有点难以寻迹的悲伤。书房不大,像一个温馨的小空间,沈珈在书架上挑挑练练,看到了一本书。和其他的书相比,这一本格外的旧,像是被翻过了很多遍。他把那本书抽出来,发现是一本探讨神与鬼的哲学著作,翻开第一页,就是一些玄之又玄、之乎者也的文字。他拧了下眉,懒得再看,只是粗略地翻了一下,然后在一处折角的地方停了下来。那里有一句手写的话:神爱世人,这是一句彻头彻尾的谎话。什么意思?沈珈刮了刮下巴,有点不解其意。这句话着看上去是阿盖尔公爵写上去的,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难道是因为死亡夺走了他最爱的妻子,所以不再相信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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