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也很轻,听上去还有些微弱,因为说话时,舌根还是疼的。本来还想看江眠慌乱地跟他解释的陈故一停。他沉默了下,轻咳了声,看着江眠唇上某一处过深的色泽,终于有点心虚了:“很疼?”到现在都还疼着,而且还有酸麻感的江眠已经不想说“江眠。”因为陈故没忍住毁约,结局就是彻底松开江眠后,江眠又不理人了。陈故以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时候闷着不说话真的会很烦,可到江眠身上,他只觉得抿着唇偏过头不想跟他对视也不想应答他的江眠好可爱。像是被踩了尾巴后炸毛生气的猫。真的好想捏住他的四肢吸一辈子。陈故跟在江眠身边,亦步亦趋,口里还不停小心地喊着:“江眠。”江眠抿着自己嘴里的铁锈味,感受着舌根的酸麻和疼痛,甚至舌尖都有点钝痛,根本就不想理他。他真的有一瞬间有种陈故要把他舌头都给吃掉了的错觉。要是陈故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江眠还能好声好气地说句没有下次了,可偏偏他清楚陈故现在的恂恂全是装的。这人心里指不定把尾巴和嘴角翘到天上去了。毕竟那双眼里藏着的愉悦几乎都要溢于言表。见江眠就是不理自己,陈故干脆伸手,从背后抱住了江眠。江眠一顿,想要挣脱却不敢,只好停住脚。他还是不说话,陈故就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将江眠整个人嵌在自己怀中,低声哄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微沉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冬日的暖风,轻而易举地就抚平了江眠炸起的毛:“对不起。但我真的忍不住啊,江眠。”陈故低喃:“我太喜欢你了。”喜欢到恨不得江眠是长在他身体里的人,这样无论生死、无论喜怒、无论灵魂与身体,都属于他,也都只有他拥有。就算是在一起了,江眠还是无法习惯陈故的表白。陈故每次说,他的心脏都要颤一颤,像是被人偷偷挖走了什么一样,就算是真的心里憋着气,也能跟着消散。更别说其实他也没有生气。他就是有点……江眠抿住唇。见他还是不说话,陈故又可怜兮兮地说:“江眠,我昨天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伤口了,好疼。”江眠呼吸一紧:“出血了吗?”“没有。”陈故勾勾唇,忍不住抱他更紧,哪怕牵扯到伤口,疼痛传导到神经也不愿意松手:“就是疼,疼了好久了,早上都是疼醒来的。”江眠还没说什么,陈故又迅速补了句:“但是刚刚看见你,亲了你后,就不疼了。”江眠:“……”他反应过来陈故是故意逗他开口,心里升起几分恼意,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也没再追究陈故二次把他咬出血的事了:“换药了吗?”陈故摇头:“还没,一个人不方便,而且我不会。”这又是假话,当年他在拳台上被刀子擦过时,都是自己处理伤口的。江眠显然也并不觉得陈故真的不会,但他已经懒得计较,只是示意陈故:“松手,我给你换药。”陈故乖乖松开了他。但当江眠拿了医生开的一大堆药走到沙发上时,脚步就有点迟疑了。因为陈故已经脱了上衣在等着他。上回他发烧时,江眠不是没有见过他的好身材,还因为要给他擦药上手摸过,但那个时候陈故神智有大半因为发烧不清楚,冲击力也没有那么强。现在两个人的头脑都很清晰,江眠望着陈故结实的肩臂,还有流畅的身体线条,尤其是往下蜿蜒勾勒出的腹肌以及人鱼线,目光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只一眼就让他匆匆挪开,觉得这个冬天的气温比夏天还要高了。不然为什么他今早早餐吃的还是带汤水的粥,都还那么口干?陈故看着江眠停在那不上前,也不急。他好整以暇地望着江眠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莞尔失笑:“江眠。”江眠轻唔了声,慢慢往前挪动了几步。他慢吞吞地走到陈故可以触及到的地方,就被陈故一把攥住手腕,往前带了带。江眠深呼吸了口气,眼睫轻颤,做足了心理准备才重新去看陈故。就见陈故仰着头,毫不避讳地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狗狗眼弯着,笑吟吟的,没说什么,但什么都说了。江眠知道他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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