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仍然搞不明白,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想过的也是那种平平静静的生活,为什么这些超出认知范畴的事情一下子全都找上了我,原来简单快乐的生活还会回来吗?
我知道再想下去也是徒劳,便发誓下次再见到老圈的时候,就算再团难也要缠着他问个清清楚楚。
我搓了搓脸,长长的叹了口气,同时感觉肚子有点儿饿了,正准备到外面看看有什么吃的,顺便到附近超市买点儿泡面零食什么的当夜宵。
可就在这时,我猛然间发现右手掌心的那块红斑似乎又出现了变化!
我心头一紧,警惕的抬头看了看,那两个同事还在聚精会神的对着电脑撸片子,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于是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赶忙来到窗户边上,借着阳光查看。
果不其然,那块红斑相比原先好像缩小了一圈,边缘处也不再是规则的圆形,而是出现了明显参差不平的轮廓。
可最匪夷所思的还是中间部分,前些天出现的那些模模糊糊的线条居然变得更多,更清晰了,从中心发散到外圈,层层叠叠,整块红斑看起来竟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我盯着右手掌心里的&ldo;花苞&rdo;,只见那红色鲜艳欲滴,就好像能从里面渗出血来。
这图案究竟代表着什么,又隐藏着什么秘密?我能够看到那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是不是就与此有关?
第99章玉阶苔
我盯着右手掌心里的&ldo;花苞&rdo;,只见那红色鲜艳欲滴,就好像能从里面渗出血来。
这图案究竟代表着什么,又隐藏着什么秘密?我能够看到那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是不是就与此有关?
一连串的问号又开始轰炸着我的大脑,可是至今连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都不知道,又遑论其他。只不过无论朝哪个方向去揣测,这恐怕都不会是好事。天知道它以后还会变成什么样,对我又意味着什么。
情急之下,老子真想直奔医院动手术把掌心这块皮割掉,或者干脆自己拿把刀将它剜了。可是我不敢,老实说,我现在对流血的场面已经开始有点儿心理障碍了,而且隐隐感觉到这东西似乎正渐渐和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即使把手砍了也没有用。
我重新坐回沙发上,心头被恐惧和迷茫重压着,感觉整个人憋得透不过气来,不禁一阵长吁短叹。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哭天抹泪也好,撒泼骂娘也好,都管不了屁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老圈不是在耍我。
六点钟还不到,那两个同事就提前交班闪了,空荡荡的传达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情景在过往的两年多里已经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以往我总是盼着别人都快走,然后自己就可以&ldo;为所欲为&rdo;了。可现在,我真有种强烈的孤独感,就像被全世界遗弃了似的。
我忽然想,也许当初自己自作主张的跑到这座城市里来就是个错误,假如那时按照老爹的安排在家乡工作,就不会有这些烦心事儿了,说不定现在早就结了婚,过上了安定的生活。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ldo;咚咚咚&rdo;的敲了几下门。
我转过头去,条件反she式的回答了句,请进,接着便看到罗娜推门走了进来。
就这么一天不见,她整个人似乎就清减了许多,眼圈儿还红红的,好像随时都会憋不住哭出来。其实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让她一个女人硬扛着,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真是难为她了。
我满心以为见面之后,她会详细盘问昨晚的事,包括我到底去了哪里,认不认识那个烧死在现场的女人。因此也早就想好了说辞,实在不行就只好把老圈抬出来了。
可谁知罗娜进门之后就坐到我旁边,但却一句话也不说,脸上傻呆呆的,就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弄得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只好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罗娜接在手里抿了一口,又放回到茶几上,然后转头看着我,眼中还闪着泪光。我看她那副表情,竟有种想要扑上来抱住老子的冲动,身体不自觉的就向后撤了撤。
虽然老圈在留言中说不要疏远她,但在潜意识中我已经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抗拒,即使罗娜本人不会对我构成威胁,但与她相关的种种诡异事情也足以令我本能的退避三舍,更何况她还隐藏着某些重要的秘密没有告诉我。所以在整件事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之前,我甚至不想和她见面,更不要说继续发展感情了。
罗娜似乎也从这个举动中看出了我的意思,当即神色一黯,头就低了下去,跟着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下倒让我有点儿慌了手脚,赶紧掏出纸巾给她,然后又在旁边说着劝慰的话。同时也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这一哭不是为烧了那栋房子,至少不全是。
过了好半天,罗娜才收住哭声,用纸巾拭去泪水,然后重新抬起头来对我说,晓彬,我好怕,真的好怕!
我见她面有惧色,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便问怎么回事
罗娜并没有回答,两眼忽然直直的盯着我,然后说,晓彬,咱们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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