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顶着鸡窝头,吃完了早饭,又坐在了镜台前,沈清起像平常一样给她梳头。瘸马挑帘进来:“哎呀呀!你丈夫竟然亲自给你挽发!你好福气呀你!”沈清起拢着辛月影的整股头发,蓦地一顿,冷眼看向镜中的瘸马。瘸马丝毫没意识到沈清起的眼刀,把药箱子往炕上一放,坐炕上了,笑嘻嘻的自言自语:“哎呀,你们小夫妻很恩爱啊,绾青丝,画峨眉,哎呀!还是年轻好哟!”辛月影和沈清起默契的冷眼看着镜子里的瘸马。桌上放着空碗,瘸马站起来,将空碗收了:“我给你们洗碗!忙完喊我!”他兴高采烈地出去了。辛月影尴尬的望着镜子里的沈清起:“他一直这样疯疯癫癫的,习惯了就好。”沈清起没说什么,继续专注的给辛月影梳发。不多时,他为辛月影挽好发髻,辛月影便出去了:“瘸马,过来看病。”“好嘞!”瘸马把小猪崽放在地上,重新回了屋子。辛月影去了灶房,见菜和肉都快吃完了,便打算稍后送瘸马下山的时候,顺带去市集买些肉菜。她去了屋子里,打开柜子拿荷包,发现她给沈清起新买的衣裳他都没有穿过。她回头,看向半躺在炕上的沈清起问:“我给你买的这衣裳你怎么不穿啊?不喜欢吗?”“我穿给谁看。”他不耐烦的蹙起剑眉:“你以后少把钱浪费在这没用的地方上。”瘸马正弯腰给沈清起敷草药,回头朝着辛月影一乐:“他那意思是想让你给自己多买点。”辛月影下意识看向沈清起。见他脸上一闪而过一抹局促神情,他看着瘸马,冷声道:“你真的很吵。”瘸马嘻嘻哈哈的笑了笑,回头朝着辛月影:“瞧我说准了吧,男人呐,总是最了解男人的哟。”辛月影也觉得瘸马话很多,她有些羞怯的挑帘出去了。半晌,里面传来了收拾药箱的声音,瘸马叮咛道:“这药不能取下,不能沾水,明日我来换药,一定记住,不能受寒,不能磕碰,精心着。”沈清起没有任何反应。辛月影挑帘进来接了话:“行,还有什么?饮食方面需要注意什么?牛羊肉能吃么?”“最好别吃发物,辛辣也少吃,敷药期间必得特别精心着。”瘸马走到脸盆架前净手。“好。”辛月影细细记下来:“待会儿我送你下山,正好我一会儿去市集。”瘸马看向辛月影:“正巧今儿个是十五,听说素女祠今日有祭祀,挺热闹的,你可以去转转,烧烧香啥的”“你不准去。”沈清起坐在炕沿边,凝目看向辛月影。“干什么?我去玩玩不行吗?”辛月影望着他笑:“我很快就回来的呀,不耽误我做午饭。”“不行!”他脸色骤然阴沉。“为什么?”辛月影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没有为什么。”他紧紧地盯着他,一双眸子里,夹杂着复杂的情绪。瘸马意识到屋子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他明智的错身出了房间。瘸马已经出去了,可沈清起依旧没有向她解释的意思。辛月影:“到底为什么不让我去嘛?是你担心去了会碰见谁?还是处于什么原因?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啊。”沈清起眸光沉沉的眼底甚至透着寒意:“我不准你去,这便是理由。”他当着外人的面前,丝毫不给她留面子,此刻瘸马出去了,可他仍然不说半字原由。辛月影皱眉:“我偏要去!”她脚尖一转,出了房。沈清起下意识要站起身去拉她的腕子,直至身体失去重心,这才想起自己早已是个废人,他猛地跌倒在地,辛月影听得响动,霍然回身,也吓坏了,她扑过去,试图将他扶起来。“怎么了怎么了?磕着没有?”沈清起却死死抓着她的手,仿佛她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样,那双手极寒,甚至在颤栗着:“你不准去!”他的声音艰涩而飘忽,削尖的下巴磕出一抹淤红,眼中淬着复杂的情绪,手死死的攥着辛月影的手。你才看出来瘸马和霍齐在院子里也听见了沈清起的响动,他们赶来目睹沈清起摔倒在地,大惊失色。他们将沈清起扶到炕上,瘸马将他裤腿挽起,解开白布,里面的膝盖登时红肿:“你看看,才说不能磕碰!”瘸马忙着手重新上药。沈清起的膝盖大概极疼,可他死死的盯着辛月影,始终牢牢紧握着她的右手,不曾放下过。他苍白的脸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好好,我不去了,我不去了就是。”辛月影看向他的双腿,见得他双腿已因得疼痛而颤栗,他的手也越发的冷,可他咬紧牙关,不曾哼出一个字来,只是紧紧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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