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走过去,将麻袋解开,辛大宝的脸露出来。辛大宝龟缩在麻袋之中,赫然见得霍齐凶神恶煞的脸映入他的眼前,惯性使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又是讨债的将他缚了,他惊慌道:“我找着我妹子就能还你钱,且容我几日”“莫慌。”沈清起手里拿着把编制了一半的胡床,移目斜斜望着辛大宝:“我是你的妹夫,邀你来此帮我们盖屋,待得屋子盖好,自会付你报酬。”辛大宝愣愣的看着沈清起。“妹夫?你你是我的妹夫?”沈清起冷冷扫了他一眼,埋头继续手里的活。辛大宝慌张的目光在沈清起与霍齐的脸上不断游移,最终,他终于认出了霍齐:“我认出你啦,就是你把我妹子从我手中买走的。”霍齐看不上这种无赖,索性不搭理他,转头去了东厢,谢阿生跟着进去了。辛大宝从地上爬起,左顾右盼,忽而瞥见自己的妹妹抱着只小猪崽坐在板凳上。二人目光对视上,辛大宝对着辛月影流露出讨好的笑容,回头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沈清起,轻声道:“妹子,方不方便进屋跟哥说两句话?”辛月影抱着小猪崽率先去了小厅里。辛大宝搓搓手,很快地进来小厅,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沈清起,把声音压得极低:“我若是知道你嫁给了个瘫子,我定不能答应这门婚事的。”辛月影厌恶的看着辛大宝,不耐烦的告诉他:“你就是想借钱对吧?适才不是和你说了么,钱是能借给你的,但是你得先给我们盖房。”辛大宝站在辛月影的面前,望着她头上戴着的白玉孔雀簪,黑眼珠往下游移,左右瞧瞧她的金丝白玉耳坠,黑眼珠继续向下探索,最终落在她脖子上戴着的嵌白玉璎珞上。“看来那臭瘫子还挺有钱?妹子,瞧你如今嫁的很好嘛。”他轻挑笑着,将声音压低:“怎么着?他那行不行?你可别守了活寡,如今还是不是处子之身么?要不要哥给你找几个小白脸解解闷子?”辛月影眼眸颤了颤,登时怒从心头起。辛大宝眼里噙着几分坏笑,“怎么不说话?哟嗬,人家成婚了都只会更放得开,你如今怎么反而变得端庄了?哥问问你,他那到底行不行?”“你个下流坯子!”辛月影抄起手边的茶壶朝着辛大宝的脑袋顶砸了过去,碎瓷炸开,辛大宝兜头被浇了个落汤鸡,辛月影趁着他踉跄的当口提起裙子给他裆部一脚。“啊————”辛大宝捂住下体痛苦跪在地上。辛月影一阵风似的轻灵灵的跑出来:“霍齐!给我揍他!”“来了!”霍齐从东厢挽着袖子冲出来,朝着小厅奔去。里面很快传来辛大宝的呼救声:“救命啊!别打了!救!命!啊!”屋子里传来辛大宝惨叫的声音,辛月影站在院子里叉腰乖张大笑:“哈哈!辛大宝!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识相的,在这老老实实的干活儿,你或许还能多活几日,倘若再多言半字,一刀抹你脖子!”辛大宝被霍齐揍得不轻,捂着脑袋在地上抽搐,嘴里淌着血沫:“我错了,我干活,别杀我,求你们”“再说话就割你舌头!”辛月影指着他恐吓。霍齐把辛大宝拎起来,用绳子把辛大宝捆在小厅里的木柱上,扭头回了东屋。在这期间,沈清起甚至提不起兴趣去看一眼。他专注的埋首编织着胡床。辛月影走到他面前,轻声道:“别弄了,去睡觉。”“做完这个就睡。”辛月影:“我给你煮了药草,老马说今天开始你需要足浴,他给我写了张纸,塞进药草包里,我也是下午才看到的。”沈清起:“不必了,麻烦。”“我都煮好了!”她督促沈清起去屋子里,沈清起便将胡床放在腿上,双手去挽轮椅,辛月影快步过去,把他腿上的胡床放下:“别弄了。”沈清起抿了抿唇,没有再坚持。辛月影将熬好的药浴舀入木桶之中,才准备端着木桶去房里,沈清起已经挽着轮椅过来了:“就在此处吧。”“那怎么行,这冷。”她指指窗户“不必了。”沈清起把轮椅停在灶房,弯身挽裤管:“没这么金贵。”“不行,这小灶挤,且还没重修呢,门窗掩不上,夜里山风阴冷,不能在这。”辛月影坚持。沈清起看了一眼地上蓄满药水的足浴木桶,他抿了抿唇。辛月影不太理解沈清起犯的什么倔:“快去,这会儿的水温正合适,待会儿就凉了。”沈清起回头唤霍齐:“霍齐,帮我抬进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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