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苏伯父垂青,晚辈定当尽心教导令嫒。”项宇有些讨好地抢着回答。苏夜有些郁闷,他历来不喜这种打官腔似的用词,附赘悬疣,还显得假。他微不可察地皱眉,道:“这里不比京都,没有那么多规矩,说话随性些就好。”话一出口,苏夜又觉得自己此话有些不近人情。想当年他当年在京都才待了不到半年,言行举止还是被潜移默化了许多,项宇自幼在那里长大,他又怎好苛责于此。大概是因为苏夜这样的人在战场上杀伐决断惯了,说话总有种威风劲儿。这让项宇肃然起敬,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说了声:“好。”余光却看到苏其央在幸灾乐祸地笑,项宇又有些咬牙切齿了。一顿晚饭吃得项宇格外不痛快。翌日,苏其央推开房门,门外阳光大好。苏其央不禁微眯双眸,惬意地打着呵欠,又伸了个懒腰,片刻后才发现立于不远处的项宇。她眉宇间满是不解:“你找我么?干嘛?”项宇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闭眼强忍下怒意,遂又睁眼勉强露出一个笑来:“你莫不是忘了,从今日起你我便要一起读书了。”苏其央这才恍然大悟:“对哦,那我们快走吧。已是日上三竿,不早了。”这话怎么说得像他才是那个睡懒觉的人?项宇又被气到了。“愣着干嘛?走哇,项宇哥哥?”苏其央回头问他,看起来并不是有意捉弄。项宇一愣,立时被“项宇哥哥”这个称呼叫得没脾气了,默默地跟了上去。他看着苏其央的后脑勺,忐忑地问:“我应该怎么称呼你?”苏其央头也不回,不假思索:“就阿央吧,我爹也这么叫我。”他本应说点什么的,比如“好”,又比如当下就叫一次“阿央”。但他不知为何就是开不了口,点了点头后才懊恼地意识到,苏其央正背对着自己,根本看不到自己点头。本以为苏其央不是个省心的,却不料她竟整日都乖乖地坐着看书。项宇有些讶异,他在京畿里见过的女子要么不读书,要么只读《女诫》、《女论语》。他呆呆地瞧着正拿着一本《太公六韬》读得津津有味的苏其央,眼神中有些许的另眼相看。他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你才十岁,读得懂么?”苏其央偏头看他,满眼疑惑。“咳咳。”项宇觉得有些尴尬,“我来此处就是为了给你答疑解惑的,你今日还不曾问过我什么。”“这书我都看过三遍了,有不懂的也早问我爹了。”苏其央细细打量项宇的神情,饶是再愚钝的人也能品出味儿来,她看了一天的书,还没怎么向他搭话,许是觉得被冷落了,“明日我要读《中庸》,估计是要问你许多问题,四书五经我都读不大明白的。”“好。”项宇扫了苏其央一眼,发现她又是笑盈盈的。被项宇这么一打断,苏其央再读不进去了,小声叹了口气。她转念一想,满脸期待地问他:“项宇哥哥,我这里确实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能否答疑解惑。”“你只管问便是,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项宇挺直了背,一身“不在话下”的意思。“昨日你和爹爹在书房都说了些什么?”苏其央单手撑在桌子上,将脸凑了过去。“……”面前女娃笑得不怀好意,项宇这下终于明白苏其央果然是个不省心的,“并没说什么,就是问了问家父近况和一些朝廷上的事情。”“哦。”苏其央退了回去,若有所思,“你爹爹是谁呀?叫什么?”“我爹是当朝相国公,名讳项守。”项宇奇怪地看着她,他还以为在他来之前苏伯父会把来客的身份提前告诉女儿。“这么厉害。”苏其央带着肯定的意味点了点头。她虽是这么说,可项宇总觉得她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那爹爹问朝廷的事情做什么?最近有什么大事吗?”苏其央又凑上前去追问道。项宇有些不悦,觉得苏其央此举颇为冒犯:“你这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么?苏伯父只问了我原朝近来有无战事。我尚未为官,知道的也不多,只隐约听闻北狄近期常扰我原朝边境。”项宇目不转睛地盯着苏其央看,只见她的神情分外郑重,搞得气氛逐渐凝重起来。她突然抬头,吓了项宇一跳,项宇听得她问自己:“我问你,我爹从前是不是当过什么官?”项宇这才意识到,原来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示项宇是男二ovo以下是古言预收《和疯犬前夫双重生后》文案,跪求一个收藏哇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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