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就是可能以往她微醺或者喝醉酒的状态,才会更胆大妄为些。
主要是继猜测他极大可能曾是抑郁症患者之后,傍晚又从聂婧溪口中获知好些他小时候的秘密,他陆大少爷的高贵形象逐渐“坍塌”,现在他在她面前的霸道横行、嚣张倨傲、拽里拽气,落在她眼里有点打折扣了。
当然,吸取了抑郁症的经验,今次乔以笙是绝对不会向他求证他小时候的事情是否属实,权当毫不知情,免得他又跳脚,把她气得半死。
放下水杯,乔以笙困顿地打呵欠:“你自便,我要洗洗睡了。”
陆闯拉住她的腕子:“你们建筑所的项目是太少了?你休假了一个星期,聂婧溪她奶奶的旧房改建案为什么还在你手里?其他人都不给处理的?”
看来是知道她下午又去见聂婧溪了。今晚他多半也是为这事找来的。乔以笙好奇:“那栋别墅里有人是你的眼线?”
否则每次他怎么都能精准地知道?
如果有眼线,很容易锁定,是陆清儒身边的那位保姆?
“眼线?你以为演谍战片?”陆闯嘲讽,“陆家每个人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给那位保姆,日常问候我爷爷的身体情况。在问候的时候顺便套个话,就能知道聂婧溪的动向。”
乔以笙闻言意识到,原来聂婧溪即便没和陆家其他人住在一起,也处于陆家人的监视之下。那聂婧溪是挺不容易的。
而在如此不容易的情况下,聂婧溪还能查到东西,说明聂家也挺硬的,同时说明聂婧溪确实如她所感受到的,并非养尊处优什么也不懂只会恋爱脑的深闺大小姐。
“聂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乔以笙,这是你用得着了解的吗?”陆闯冷着脸,“你现在知道那栋别墅的情况,该有的正确反应是觉得害怕,然后别再去了。”
乔以笙说:“嗯,下次我约聂婧溪在外面见面。”
陆闯愣一下,旋即脸愈发沉:“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真正的意思你不懂?”
ok,乔以笙正面回应:“我上次很清楚地告诉过你,我不会放弃这个项目。”
而且现在通过这个项目,她似乎能够探听到陆闯背后更多的事情,她更不乐意丢失如此大好良机。
随着她的话,又有微细的硝烟若隐若现于两人之间。陆闯黑黑的眸子瞰着她,凛厉、沉默,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
乔以笙无力再劝服他:“我要睡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陆闯应言用力地丢松她的手腕,同时通知她:“你不主动放弃,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手段迫使你做不成这个项目。”
乔以笙被他激怒:“陆闯!我做这个项目究竟碍到你什么事了?”
“碍到我什么事用我再讲给你听?”陆闯绷紧的下颌冷峻,“乔以笙,你不知道聂婧溪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你怎么还能和她一直接触?聂婧溪也一直在暗中调查我,你就不怕她发现你和我的关系?”
乔以笙心里犯堵:“对,我私底下和你是床伴,见到你的未婚妻是该做贼心虚。那为了不被她发现我们的关系,你是不是应该减少来我这儿的次数?或许干脆直接解除约定,断了关系,一劳永逸,不用再怕被她发现,我也碍不到你的事了。”
他的眸色随着她的话逐渐加深,待她讲到最后一个字,完全用阴鸷来形容也不为过。
阴鸷得乔以笙有点怵。
陆闯抬手掐住她的下巴,仰高她的脸:“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动不动拿解除约定威胁我。”
气氛沉得压抑,乔以笙很难受。是,反正威胁不到他,他只会说,由不得她,他缠上她了,除非他主动放手,否则她休想轻易摆脱他,或者其他诸如此类。
之前连陷在郑洋跳楼自杀的混乱情绪中时,她最终都没能舍得和他分开,今次乔以笙更清楚自己脱口而出的不过是气话。
而什么情况下他能主动放手?她目前能想到的,无非是他成功征服了她,让她喜欢上他了,他就该慢慢觉得没意思了吧?
乔以笙闷头闷脑地想拂开他的手,但明明他没怎么用力她也拂不动。
她不得不掀高眼皮与他的视线对上:“为什么非得我妥协?以你陆大少爷的本事,想不出两全的解决办法?聂婧溪调查你,你就被轻易调查到?”
她的语气已经比方才平静许多,企图与他就事论事。落到具体的措辞之中,她又免不了在某几个字眼上发泄她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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