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不,明熙摇头否定了自己,表姐虽然性情冲动,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不会乱来,战场上她要注意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性命,更是身后千万将士与平民的安危。
&esp;&esp;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表姐去哪了,修凉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她一路纵马,直直冲进了宫中,等待巡检时,宫门的侍卫见她是帝后向来宠爱的二姑娘,态度殷切地冲她闲聊了两句。
&esp;&esp;“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宫中来了许多人,陛下一直在忙,连日常的诊脉都没时间见呢。”
&esp;&esp;“嗯,”明熙心里装着事,敷衍地应了一声,又像是反应过来了,“今日是晋修来了吗?”
&esp;&esp;“是啊,”那人见她回话,说的更热切了,“陛下迟迟没空,晋医师此时只怕在璇琅亭与季大人说话呢。”
&esp;&esp;“季大人?”
&esp;&esp;明熙瞬间冷汗都下来了:“他们两在一起?”
&esp;&esp;“是啊,季大人今日像是担心陛下的身体状况,一来就去找晋医师了,哎,二姑娘,宫内不可骑马!”
&esp;&esp;明熙甚至都没等他把话说完,白了一张脸,下了死力抽在马屁股上,瞬间就像疾驰的箭矢般飞了出去。
&esp;&esp;季飞绍,是他吗?
&esp;&esp;明熙后牙根都快咬碎了。
&esp;&esp;修凉发生的祸事,是不是跟前世的何泾一样,都是季飞绍下得黑手呢?
&esp;&esp;今日他同晋修在一起,又是在准备干什么?
&esp;&esp;明熙眼底都烧的血红,想起前世寥落的皇宫与破败的将军府,将唇角都咬出血迹。
&esp;&esp;若是再一次,若是她的家人再一次重蹈覆辙,无论付出什么,明熙在心里发誓,她都不会让季飞绍好过。
&esp;&esp;晋修坐在亭中,手下翻阅着一本古籍,眉眼沉沉,缄默不语。
&esp;&esp;季飞绍抱着手臂靠在一旁,冷眼瞧着他:“我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esp;&esp;“因为不想回答。”晋修面无表情抬起头,声音淡淡,“大人是以什么身份立场来关心明熙的身体?了解这些,又要做什么呢?”
&esp;&esp;晋修一生温润,待人平和,第一次用这般嘲讽的语气说话:“大人以为这样简单的关怀就能挽回她的心吗?”
&esp;&esp;季飞绍望着他的神情,胸口不间断地传来闷痛的窒息,晋修的眼神与明熙如出一辙,冰冷,疏远,警惕,还有浓得化不开的厌恶。
&esp;&esp;他这几天被反反复复地折磨,一闭上眼便是明熙那双锐利的眼睛和凉薄的话语,让他总是从梦中惊醒,满身湿汗。
&esp;&esp;“为什么?”
&esp;&esp;他积压了数日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三两步上前便轻而易举地将晋修整个提起。
&esp;&esp;季飞绍将人按在柱子上,声嘶力竭地质问道:“为什么你们这么恨我?为什么你们都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季飞绍扪心自问,对你素来尊重有礼,对她处处爱护忍让,我究竟哪里惹到了你们,要这么对我?!”
&esp;&esp;他没办法将怒火向明熙宣泄,于是尽数给了晋修,晋修生得单薄,不比他高大,如今被他抓着衣襟提起,双脚悬空,脖颈窒息地开始充血,他却没有半分挣扎。
&esp;&esp;晋修安静地任由他动作,眼底满是苦笑,哑着嗓子问:“你无辜吗?”
&esp;&esp;季飞绍一愣,又听手中的人重复:“季飞绍,对明熙,你真的敢说你问心无愧吗?”
&esp;&esp;晋修的声音比他还要凄厉,带着无边的怒火和苛责:“赵将军一家在修凉究竟经历了什么,你敢对明熙说吗!”
&esp;&esp;“她将他们试做家人,你对他们下手,你考虑过明熙吗?!”
&esp;&esp;季飞绍眼眸微眯:“你是怎么知道的?”
&esp;&esp;“重要吗?”晋修被他扼住,大脑已经开始缺氧的窒息,眼前泛起星星点点的斑驳,他好像又看到了明熙身着一身华贵衣袍,满身是血,在滂沱大雨中永远闭上的双眼。
&esp;&esp;带着释怀和解脱。
&esp;&esp;晋修扎眼,猝然掉下一行泪来:“你究竟明不明白,若是赵家出事,明熙会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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