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顿了顿,没说话。
宋辞也来劲了,加入声讨的步伐:&ldo;就是,浑身烟味,熏死人了。&rdo;
乔野:&ldo;我就抽了两支‐‐&rdo;
&ldo;四支。&rdo;一旁的徐晚星神情严肃地竖起四只手指。
乔野抬眼看她,似笑非笑,&ldo;观察得这么仔细?&rdo;
徐晚星又蓦地缩回手去,挪开视线,&ldo;就,就一不小心看见了。&rdo;
天色渐晚,车速逐渐放慢。
山路并不好开,徐晚星全神贯注,渐渐地不再与车上的人说话。
乔野低声问过几次:&ldo;我来换你?&rdo;
徐晚星摆手:&ldo;不用。不困。&rdo;
他也没开过山路,这边的路况反倒是徐晚星比较熟一点,所以他也不勉强。只是沿途观察着路边,在某段路忽然出声,要她停车。
徐晚星问:&ldo;怎么了?&rdo;
&ldo;买烟。&rdo;他回答说。
她眉头一蹙,很不想停车,可现在她是司机,雇主有吩咐,她不得不停。刹车时有点赌气的成分,毫不温柔,吱的一声停下路边。
乔野看她一眼,没说话,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路边有家简陋的家庭小卖部,泥土房开了扇窗,旁边歪歪扭扭写着&ldo;小卖部&rdo;三个字。乔野去窗口站了一会儿,拎着一袋东西回来了。
他坐回车上,关好车门,重新系上安全带,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两瓶苏打水,递给后座。
最后拿出来的,是一瓶咖啡。
他替她拧开,递到面前,&ldo;喝一点。&rdo;
徐晚星一愣,看看咖啡,又看看他,&ldo;不是去买烟吗?&rdo;
&ldo;嗯。顺便买了点水。&rdo;
&ldo;烟呢?&rdo;她又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塑料袋。
&ldo;忘了。&rdo;乔野神情寡淡,说得理直气壮。
徐晚星不吭声了,接过咖啡,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精神好很多。再上路时,她的动作就不那么暴力了,全然不似刚才刹车时。
夜幕低垂时,面包车才抵达导航的目的地,西昌卫星发射中心。
时间太晚,他们过中心而不入,开到了几公里外的酒店。
来之前,酒店就已定好,四个单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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