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宋氏是健谈的性子,嘉善能有个人说话,也不会再想七想八。
&esp;&esp;展岳便道:“你乐意就行。”
&esp;&esp;几人一道用了晚膳,宋氏和傅骁亲自送了嘉善俩人出府。
&esp;&esp;嘉善上了马车后,宋氏还与她招手道:“下次再来,让砚清提早说一声,舅母给你做好吃的。”
&esp;&esp;嘉善忙点了头,眸光湛湛地说:“好!”
&esp;&esp;坐在侧边的展岳,却一手慢吞吞地攀上她的肩。
&esp;&esp;有蒸鹿尾儿做下酒菜,他晚上陪傅骁喝了点儿小酒,嘴里还有些似有似无的酒香。
&esp;&esp;他轻轻凑了过去,贴在嘉善耳边道:“舅母待你,比待我还好。我每次来,舅母从没说过,下次要给我做吃的。”
&esp;&esp;他声线有些闷,惹得嘉善不禁“噗嗤”笑了下,她那如鸦翅般的睫毛静静地眨了眨。
&esp;&esp;嘉善促狭地说:“你这是,吃舅母的醋,还是吃我的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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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嘉善的声音软软地,带着股春风拂面的柔和,与早上的颓靡,听起来截然不同。展岳见她能说会笑,还会促狭自己了,便也从善如流地板起面孔。
&esp;&esp;他声线硬朗:“小坏蛋。”
&esp;&esp;展岳屈起一指,隔着衣裳,在嘉善肩上轻轻地点了一下。那力道,像是头狼亮出了一半的爪子,剩下的一半隐藏在了皮肉里,收敛锋芒。
&esp;&esp;“学得这么坏。”展岳嘟囔着说,他慢慢扑过去,作势要去呵她的痒痒肉。
&esp;&esp;嘉善哪里会是展岳的对手,顺势就被他压在了马车的软榻上,她腰后还垫着一个大迎枕,恰恰成了一个“羊入虎口”的姿势。
&esp;&esp;嘉善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嗔道:“还不是你打的头。”
&esp;&esp;“下一次见到舅母,我得亲自问问。你是不是真的,从来没吃过舅母做的东西,”嘉善弯起唇,眼底有星河灿烂,她说,“我可不能白白认下这个锅。”
&esp;&esp;两人姿势亲昵,嘉善起先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说完话后,一直听不到展岳开口,反倒是他望着她的视线,越发火热缠绵。
&esp;&esp;嘉善这才察觉出,她是以一种极其“紧密”的姿势被展岳拥在了怀里。
&esp;&esp;展岳的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两人的身子几乎是紧紧相贴地,随着马车颠簸,他的手,也缓缓地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肉。
&esp;&esp;力道倒不痛,可腰的位置至关重要,何况,嘉善本来也怕痒。她咬着唇,哼哼着说:“这还是在外头,别胡来。”
&esp;&esp;展岳却掩起唇,忽地笑了。
&esp;&esp;他温柔地捏起嘉善白皙的下巴,嘴上道:“公主的意思,是想告诉我,回府就能胡来了?”
&esp;&esp;他在这方面,着实是个“举一反三”的高手。
&esp;&esp;嘉善恶狠狠地瞅他一眼,白嫩的脸颊上泛起红晕,她低声道:“明天我还要去赴秦王妃的宴,不能贪觉。”
&esp;&esp;每每只要开始了,他就好像没有节制,总会弄到夜半方休。
&esp;&esp;实在太熟悉展岳的秉性,嘉善不得不提醒他一句,免得这家伙又像个不知餍足的大狼一般。
&esp;&esp;展岳勾起唇,栖身上去,熟稔地在嘉善下颔上吻了一下。
&esp;&esp;想到昨晚某人不规矩的睡姿,他翻起旧账,哑声呢喃着说:“只要公主乖乖地,别手脚并用地抱着我不放,我保证让公主睡个好觉。”
&esp;&esp;嘉善的容色红润,很快听出了展岳的言外之意。她抬眸,眼里水光潋滟,低声地问:“我昨晚,有手脚并用地抱着你吗?”
&esp;&esp;嘉善还是嫁给展岳以后,才知道自己睡觉有多么不规矩。说起来,她上一辈子也没少和展少瑛同床共枕过,怎么从没听展少瑛说,“她睡觉不老实”呢?
&esp;&esp;嘉善这样问,展岳自然诚恳地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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