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的眼中泛着星辰般闪耀的光芒，唇角扬起了两个小酒窝，难掩心中的欣喜。

“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小白舔了舔陶枝，趴在他的肚皮上认真道：“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支持你。”

“陶枝，你真的是一个很棒的女孩，我相信上天不会亏待你的。”

用指关节擦去了眼角的泪，陶枝将小白抱在怀里，结果扯到了自己的伤口。

“笨死了，真不放心你一个人离开。”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小白的尾巴摇得很欢。

“陶枝，假如你离开了，一定不要忘记我。”

“一定的。”

简单地下床洗漱一番，陶枝抱着小白入睡。

她是江淮起亲封的御行太医，但是就目前看，来她没有职位，不需要去太医院报到。

不过，第二天陶枝还是起得很早。

她将昨天晾干的药材磨成粉，加上清水及花草，配置出了古代版的简易面膜。

带好东西，陶枝前往柳若言所在的院落。

一尘不染的宫道，院里种满了梧桐。

“陶太医来了，奴婢这就去通报贵妃娘娘。”

陶枝拎着药箱站在外面，等候了许久，才得到通传。

柳若言头戴凤钗，浓妆艳抹，身着华丽的宫服出现在陶枝的面前。

慵懒如斯，声音仿佛挂上了小钩子：“本宫要的东西备好了？”

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陶枝点开了人物喜好面板，发现柳若言的人物好感度清零。

带着满脑子的问号，陶枝恭声道：“都带来了。”

“那你给他们几个试试。”

陶枝自是听出来柳若言口中的嫌弃，甚至还有几分戒备。

不疑有他，陶枝打开自己的药箱，拿出了一盒小瓷瓶。

“烦请两位姐姐躺平。”

陶枝不清楚柳若言好感度降低的原因，便只能小心翼翼，放低姿态。

柳若言身边的两个小宫女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摆弄凤钗的主子，迟迟不敢动。

“你们且躺在软榻上。”

柳若言眼皮都没抬一下，从陶枝进来至今，她都没给陶枝一个眼神。

“谢娘娘。”

两个宫女如蒙大赦，立刻乖巧地躺在了软榻上。

陶枝取出，药膏涂在自己的指尖与掌心，揉匀之后将手掌放到了宫女的脸上。

“什么感觉？”

柳若言的声音依旧慵懒，却染上了一层寒意。

“启禀贵妃娘娘，不舒服。”

“太凉，不舒服。”

听到两个小宫女的回答，陶枝便知道今日的刁难也没有那么简单。

“陶大夫，看来您水平很一般啊！”

柳若言突然转过身，护甲扫过陶枝的脸庞，脸颊传来一阵凉意。

陶枝匆匆扫了一眼柳若言，不卑不亢地答道：“娘娘，奴婢昨日调制的这些小玩意儿，具有消炎清火的作用，故触感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