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吭,嗤——咯噔!
伴随着一声明显的泄气声,落满灰尘的吉普车,终于在黄沙之中停了下来。
“哈,我想是传动轴坏了,毕竟跑了半个萨尔贡,我可怜的老伙计,终于抛锚了,我会想念你的。”
无奈地晃了晃头顶上的尖耳朵,嘉维尔拍了拍肩膀上的沙尘,放开了手中的方向盘,从吉普车的驾驶座走了下来。
“高奇,斯卡蒂,接下来就得靠我们的双腿走路了——我离开家乡好几年了,不过我们这破地方十几年都未必会变,应该记不差路。”
回过头,看着在这辆吉普车上酣然入睡的两人,嘉维尔叹了口气。
“哈,睡得真香。”
二十多天的路程,一行人走走停停,开车,休息,补给,偶尔碰到拦路的劫匪和野兽,还能活动活动身体,总之没出什么大事儿。
而嘉维尔这流浪在外的游子,也在归家的途中,和这两个原本只是陌生人的“赏金猎人”,混的格外熟。
吉普车的后座上,身着焦黑色风衣的男子,正摆着和往常一样淡然的姿态,翘着二郎腿,维持着正坐的姿势陷入了沉睡。
而在他身旁,一位同样身着猎人制服的白发少女,同样静静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双小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哈,如果只是睡着了不说话的话,还是个帅小伙嘛,可惜一开口就变成谐星了——要是力气再大点就好了。”
嘉维尔半跪在车座上,看着男人还算符合她审美的帅脸,轻轻叹了口气。
老家的男人都是鳄鱼脑袋,离开雨林之后,嘉维尔才慢慢培养起正常的审美观。
他叫高奇,是个怪人,别看他现在睡得死,而且叫都叫不醒,但哪怕周围有一只源石虫跑过,他都会立刻提刀起身。
这家伙自称自己是个猎人,但身体力量很弱,不过嘉维尔听他解释说,阿戈尔人很多身体都很柔弱,也就信了他的话。
当然,他确实是一位优秀的猎人。
萨尔贡的荒野上遍布着豺狼猛兽,小到喷吐酸液的源石虫,大到比汽车还大的巨型磐蟹和沙虫,高奇第一次应付时——实话实说,都很狼狈。
虽然他说着自己知道高能源石虫会自爆,但还是误判了自爆范围,被炸得直接挂在了树上。
但只要成功洞悉的对方的弱点,下一次遭遇之后,就会真的化身成猎人,将原本的狼狈变成纯粹的杀戮。
按高奇的说法,这叫——亚楠的猎人不会被同一招击败两次,除非是手残。
嘉维尔不得不承认,高奇的战斗技巧与战斗远超自己,简直就是久经磨砺,为猎杀而生的机器。
若是掰手腕,嘉维尔一个人能掰得过四五个高奇。
但如果是真正以命相搏的厮杀……
嘉维尔不确定,自己和高奇,最后活下来的是那个,因为——
咔,咔咔,咔吧——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让人牙酸的骨裂声,嘉维尔眼睁睁地看着高奇那原本可以轻松挥舞巨刃的手臂,在那双纤细得多的小手的搂抱下,轻松地断成了三节。
“咕嘟。”
嘉维尔吞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臂,她还真没享受过这种疼痛——还没人有能力砸断她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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