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歹徒说了什么?
只记得当时拖着钢管冷笑,然后说了一句……
干我。
这两个字涌现在脑中,硕大而又闪闪发亮,怎么都挥之不去。
殷言声眼睛一下子睁大。
席寒看他想了起来,垂下眼亲了一口,嗓音微微沙哑:“乖,小朋友再说一遍好不好?”
殷言声几乎都要捂脸了,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有的词语都放到另一个语境之中意思也发生了千差万别的变化,就像这个,他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这种场景下说出来……
他翻身把头抓过一旁的枕头把自己藏起来,裸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怎么席娇娇还能记住那时的话?
席寒打算把人捞出来,却发现这小朋友把枕头攥得死死的。
他尝试了一下收回手,手掌摊平放到面前人的脊背上,缓缓下滑:“小朋友说不出来?”
手下肌肉有一瞬的紧绷,接着又缓缓放松,面前的人做着如鸵鸟一般的事情,几秒之后应了一声。
席寒道:“那我们就玩一个游戏,小朋友二选一就好。”他听起来还挺君子的,如同以往一般给殷言声台阶下。
殷言声移开一点枕头,透着一条缝问道:“什么游戏?”
席寒笑了:“很简单,一句话就能概括。”他悠悠开口:“下班回家的殷经理遇到了劫色的歹徒的故事’”
听起来就更羞耻了……
殷言声虚弱开口:“能不能换一个?”
席寒看起来很好说话:“那就遭遇职场潜规则的下属与他经理的故事。”
殷言声:……
“小朋友自己选,最少一个。”
席娇娇,你怎么那么会玩?!
第50章初恋和他一样都是彼此的初恋……
外面已是将近一月的天,空气干燥而寒冽,而房中却是温暖暧昧的一个窝,脊背有些汗水,介于湿与干之间的一种潮,再加上身上的热气与酸困放肆索饶着,昏昏欲睡却又是慵懒。
殷言声方才玩了一场‘劫色歹徒与抵死不从的殷经理’的游戏,直到身边的人把方才扣住他手腕的皮带解开,又轻轻解下遮住视线的领带,他才略微回过神来。
实在是太……刺激了。
没有平时的温柔,取而带之的是半强迫与些许粗暴,每一个语言与动作相结合在一起,交织成了一张大网将他捕获,连灵魂都在战栗,神经被刺激着,仿佛死去又活了回来,堪如刀山火海里走了一遭,不疼却是想起来便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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