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不是很黏他，对这只獬豸的兴趣颇为大。

这让九殿不舒坦了很长时间。

“爹爹。”

奶娃娃动了动嘴，随即闪亮亮的目光继续落在獬豸身上，挥舞着小手想要去揪那獬豸的毛。

獬豸耸拉着脑袋，以为正主魔君大人走了，自己不会再受罪被虐待，不曾想，正主走了，留下这小鬼依旧让人讨厌。

果然，小孩子都是天生的魔鬼吧。

司徒天抱着连青山，呆呆的看着爱人一脸痛苦的样子，满心都是自责与后悔，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不对呢，害得连青山受了这么多苦，都是他不好。

其实男女对他来说真的不重要，他只是单纯的喜欢他，不问性别，不问世俗，管他人如何去说，他只要随心就好。

“青山，很痛吧。”

司徒天抚摸着连青山脸上的伤口，柔声问道。

连青山急忙撇过脸去，不让司徒天看自己的样子，“不要看，你会做恶梦的。”

“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

司徒天瞪着连青山，一时拿他没有办法，这样抱了很久，司徒天才发现一个问题，连青山按理说应该是鬼，为何自己能触碰到他，而且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脱离了恶鬼道？

“不错。”

似乎能看穿司徒天的想法，九殿道：“连青山怨气太重，一切皆拜郑莹莹所赐，郑莹莹一死，怨气本该消散，加上之前的天魔之火，烧去了他的戾气，而本殿加注在他身上的力量，可以让他起死回生，但是只有一次，所以他不是鬼，还是人。”

司徒天长于一口气，心中的巨石放下，本以为要人鬼殊途了，他还在身边就好，失去一次以叫他生不如死，若是永远失去了，那么他恐怕也不会活在这世上。

“那敢问大仙能否将他变回原来的样子？”

司徒天希翼的问道。

“不能。”

九殿却说的斩钉截铁，“本殿在人间消耗了不少力量，能力有限帮不到他。”

司徒天沉默了下来，连青山闭上眼，许久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司徒天，“你走开，我不爱你，我再也不爱你了，你不要跟着我。”

“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