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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人面色都是一变,互相看了一眼,眼底有敬畏的神色,还有先前那惊鸿一瞥,难以忘怀的惊艳之感,这样一个美貌不可言喻的女子居然是夜魅的尊主,搅得江湖一片腥风血雨,人人谈起来都要自危的妖尊。
虽然这件事,不久前公子已经告诉过他们,可是亲眼见过之后,那种诧异的感觉,还是无可避免。
两道蓝色丝绸像是有生命般,一招得手,调转了方向,席卷着突然向另外一边的黑衣人发难,气势如宏,那种强烈的压迫感,使得那些人原本紧张不安的心,更加紧张起来,右手紧紧握着剑,横向迎敌。
能看到的只是一片蓝,柔柔软软的穿梭在几个握剑的人身边,不时有惨叫声发出,蓝色的绸子一抖,两个人被掷飞了出去,刚硬的兵刃,这一刻似乎根本就使不上力气,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丝绸,居然能发挥如此的功效。
孤风微微眯了眼,几缕复杂的广袤浮现在眼底,又随着磅礴的大雨消散,脸上露出一副饶有趣味的神情,勾起唇,冷眼看着这场打斗,那些人在那一袭蓝衣面前,根本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二十人。
不对,还有一个。
想到这,惜雨身形一闪,破轿而出,同时一把剑从轿子后面刺穿了过来,一击落空,气势不减,脚尖踏着轿子的边沿,借力一跃而起,刺向蓝惜雨。
只看到一条蓝色的丝绸在眼前一晃,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个最后刺杀的人,惊讶的看着,一条蓝色的丝绸居然从他的左腔穿了过去,却避过了要害,她是故意的?
那人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身体的伤口也忘记了要疼,魔教的妖尊,果然名不虚传,只用了一条软软的丝绸就能将他们击败,而那真真的夺命之剑,却还从来没有出鞘。
“我并不想伤及你们的性命。”
惜雨一笑,手里的丝绸也收回了袖筒,“你们的主使者我也知道是谁,这圈子绕了半天,原来还要回到终点,当然我只饶你们一次,若有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
雨水将惜雨的身体淋的全身湿透,却并不影响她的美观,反而有种楚楚可怜的柔弱之美,那种美会让人窒息,让人发狂。
几十双眼睛一时还回不过神,盯着蓝惜雨,那眸子里的是赞叹,是欣赏,是惊艳。
蓝惜雨回首,看着悠闲的斜倚在马车上的孤风,微微笑道“江公子打算看热闹看到什么时候。”
孤风抬起了头,一双眸子里面似乎有笑意,还有一丝赞赏,摊开手,故作诧异的道“尊主,属下是孤风啊。”
“孤风?”
惜雨听得好笑,声音淡了下来,“那日在雪炽国后山死的人是孤风吧。”
孤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步步从雨水打湿的泥土里前行,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脸,一把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露出的脸,俊美风流,一双深沉的眸子,睿智难懂,身上是三分儒雅,三分潇洒之气,可是一双眼却很可怕,仿佛俯视生灵的魔鬼,又染上了几分温文尔雅,这种种的复杂难辨的组合,融汇在一个人身上,神与魔的合体大概就是如此吧。
“公子。”
他一撕下人皮面具,几个受了伤倒在雨水里爬不起来的人同时出声惊呼。
江邵南目不斜视,一双黑的如同子夜般的眼眸,透过烟雨弥漫的雨水盯着蓝惜雨,在走到一丈处的距离外停住,两个人互相看着,脸上的表情都还是那样的镇定自若,似乎是多年未见的朋友在谈家常。
“公子,第一次出现在夜魅琉璃宫,露出种种破绽,故意让我将疑虑放在公子身上,然后暗中联合守鹤堂堂主伺机而动,等到我似乎快查出端倪的时候,公子又来一招金蝉脱壳,雪炽国后山上公子杀了孤风,然后易容成他的样子,继续潜伏在我身边,又派自己的属下,易容成你的样子,故意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无从怀疑,江公子心思如此缜密,一步棋,处处都透着狠招,令人防不胜防,不知公子所作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听到惜雨分析的如此透彻,江邵南只能报以微笑,眼里是浓浓的欣赏之色,“蓝姑娘真是聪明,在你这样的聪明人面前,我不得不处处小心,稍微露出点马脚,就会前功尽弃,这些个计谋,我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成想蓝姑娘还是看破了。”
“聪明?”
惜雨苦涩的一笑,她聪明么?要是聪明夜魅如今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公子是黎渊帝亲封的第一人,有第一公子之称,父亲是黎渊的宰辅,身份地位显赫,恕小女子愚钝,江公子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若为了黎渊,公子的一招棋已经将黎渊推向了灭顶之渊。
☆、雨夜突袭(下)
“聪明?”
惜雨苦涩的一笑,她聪明么?要是聪明夜魅如今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公子是黎渊帝亲封的第一人,有第一公子之称,父亲是黎渊的宰辅,身份地位显赫,恕小女子愚钝,江公子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若为了黎渊,公子的一招棋已经将黎渊推向了灭顶之渊。
“是呵,我从不为任何一个人卖命,即使是黎渊的国主。”
江邵南回答的倒也坦白,那样从容的气质,似乎他天生就是压倒一切的强者,而众生不过是匍匐在他脚下,任他肆意颠倒。
忽而,他唇角弯起一丝弧度,带着趣味难懂的笑“我若是说想要这天下一统,你可相信?”
蓝惜雨盯着他眼睛也不眨一下,果断的回答“相信。”
这到让江邵南感到意外,微微错愕了一下,隔着朦胧的细雨,脑子里想起了面前女子的名字,惜雨,真的是一个值得让人爱护珍惜的女子,心里有一汪清水流过,滋润惬意。
心不知不觉间柔和了下来,可还是兴意盎然的问“为何你会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