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UC浏览器、QQ浏览器)
精彩阅读小薇中文网
仪琳一听,惊悚了,她自认从未在外人面前显露过凌波微步,他是怎么知道的?东方彻很好心的在她问出前就回答了此问题,“你虽极力隐藏,可会轻功的人与不会轻功的人走路本身就有区别,而轻功高明之人与轻功一般者,走路的方式与步伐亦有不同,你只想着不要在人前施展轻功就可隐藏的天衣无缝,却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多了去了,后来我曾在屋顶观察过你几天,也曾目睹过你的轻功步法,这门功夫与你的内力都不属恒山派,想来,该是教授你医术的二师父教给你的?”
好话坏话都让他说了,把偷窥这样猥·琐的行为说得这般光明正大的,估计也只有这位了。
算了,发现也好,省的自己整天提心吊胆的,以后练功也不用偷偷摸摸了,好处还是不少的。
况且当初之所以隐瞒轻功,主要是为了将来跑路方便,现在都五年了,她也没再想过偷逃,毕竟她和东方彻之间已经牵扯太深,只是他早知自己对他隐瞒了这样大的事,却一直未有不点透,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而看他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追究自己的责任……这已经很难得了,完全没必要再为此事多虑了。
多事之秋
东方彻说,此剑法名为《沧海》,若潜心修习,将来必当有所成就。
他这话在仪琳听来纯属放屁,这套剑法虽灵动有余,然犀利不足,实用性不强,花里胡哨的,能迷乱人的眼倒是真的。
当然,她也没指望他会教自己什么了不得的剑法,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她明白,得寸进尺这一套也不是对谁都管用的。
其实吧,这事儿她还真冤枉了他。
《沧海》确实是套高深剑法,虽然看起来绵软无力,但若参透了其精要所在,威力委实不小。
东方彻人品虽然有问题,但还不屑去教小丫头一套没用的剑法糊弄人,只是仪琳眼力不行,又从不把东方彻当大度之人,自然觉得此剑法就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
当然了,这样的认知也没什么不对,毕竟在武学上,她就是一白目啊白目。
要说仪琳真不是习武的料,悟性奇差,骨骼也一般,小时候学个恒山派基础剑法还成,毕竟剑招简单,她那时候又是小萝莉的外表御姐的内心,和同门那些年纪相仿的小师姐比起来,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这就如同让一个成年人去和一个小学生比算数是一个道理,没有可比性。
可这优势也仅限于小时候,等长大了,她的优势就变成了绊脚石,主要是前世思想认知太过深刻,接触武侠这类的新事物就难免有所牵累。
再加上被东方彻耽搁的这五年,她除了内功和轻功就没接触过其它的,想当然的,想学好剑法,很难。
《沧海》四十九式,东方彻已教了她十天,每天演示三四遍,勉勉强强总算把招式记了下来,接下来的日子,东方彻开始逐招的对其讲解要旨及注意事项,不可谓不用心,仪琳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有耐心,多少是有些受宠若惊的。
原来东方小贼也有稍微靠谱的时候……
仪琳与童慕年在童百熊的极力撮合下,到底还是慢慢熟悉了起来。
童慕年为人温和,脾气出奇的好,仪琳和他相处了段日子后,觉得此人可以做朋友。
童慕年是个聪明人,简单相处几次后就看出来了,这姑娘对自己无意。
其实相亲这事儿吧,本来就是大伯瞎胡闹,于他来说是无可无不可,有关东方教主爱徒的传闻,他是听不过不少的,曾经也无意间见过几次,不可否认,这小姑娘长得实在是精致,年纪不大却自有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也难怪教中男子有恁地多人心仪于她。
童慕年对仪琳的态度,有那么些复杂。
类似于喜欢与怜惜之间,只是他为人洒脱,不喜扭捏造作,亦不喜强人所难,既然人家姑娘瞧不上他,他也只得转了心思,所以慢慢的,就索性把她当妹妹般对待了。
童百熊为这事没少纠结,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怎么相处到最后反倒成了兄妹之情了,实在匪夷所思,可虽然觉得可惜,但姻缘之事不能勉强的道理他懂。
只得将自家侄儿抛弃,勾选教中别的青年才俊逐一筛选,但毕竟人数众多,所以短时间内他算是安生了,再未有别的动作。
仪琳和东方彻从霹雳堂出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童慕年前些日子到江西办事,在返回黑木崖途中遭人暗算受了伤,伤势倒不严重,麻烦的是伤口有毒,此毒似乎十分罕见,很多大夫诊治了都配不出解药,所幸这毒不是立即要人命的,随侍的下属没敢耽搁,日夜兼程将他送回了总坛,日月教中谁人不知,东方教主的爱徒医术冠绝。
好在送回的及时,童慕年总算捡了条命。
他中的毒是南疆的一种秘药,名为苍茫,与向问天当年中的苍蔓属同宗,这毒,除了下毒者的解药,其他能解的人屈指可数。
东方彻见小丫头安静的很,以为她在担心童慕年,心下有些不喜,淡淡道,“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仪琳闷闷的摇头说没什么,东方彻眼沉了沉,“可是在担心童慕年?”
仪琳不解的眨眨眼,看着他道,“他又死不了,为何要担心他?”
见她不是担心那小子,东方彻心里舒坦了些,嘴角重新带了些微的笑意,柔声道,“那可是有什么事让你为难了?”
仪琳想了想说,“师父,我总觉的童慕年中毒这事不简单。”
东方彻挑眉道,“此事已交由兄长处理,你无需担心。”
仪琳忍不住白他一眼,道,“向问天当年中的苍蔓就是南疆秘药,你不觉得这太过巧合了?”
东方彻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嗤笑道,“放心,这事儿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