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应该是浙江人吧。

&rdo;龙深思考片刻，给了一个回答。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应该是什么鬼？

冬至瞬间脑补了一个不为人知曲折离奇鬼哭狼嚎天地变色的身世。

&ldo;浙江很好，人杰地灵，我也去过杭州。

&rdo;他勉强找出一个话题。

龙深：&ldo;我不是杭州人。

&rdo;

冬至：……

救命，如何能不尴尬地聊下去！

龙深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眼里微微多了点笑意，但一闪即逝，冬至正忙着绞尽脑汁想话题，没注意到。

&ldo;你现在复习得怎样？&rdo;龙深问。

冬至的思维还停留在&ldo;浙江除了杭州之外还有什么城市&rdo;上面，冷不防被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ldo;笔试应该没什么问题，但面试有点没信心。

&rdo;他挠挠头发，有点不好意思，&ldo;我问了何遇，但他没有当过面试考官，也只能道听途说。

&rdo;

龙深道：&ldo;面试一是考验所长，二是询问问题，看临场应变能力。

&rdo;

冬至脱口而出：&ldo;比如说那个跟女同事一起出差，忘了带朱砂，用口红画符纸的问题？&rdo;

龙深颔首：&ldo;其实答案未必是正确的，只是需要在非常规情况下，能够做到最好。

&rdo;

冬至眨眨眼：&ldo;有考试范围吗？&rdo;

龙深摇头：&ldo;没有范围，题也不是我出的。

&rdo;

也就是说，面试其实是个坑，谁也不知道这个坑有多深。

可能很浅，就像跳下一个台阶，安全着地，也可能很深，直接把人给摔死。

冬至又换一个方式问：&ldo;那每年的通过率高吗？&rdo;

龙深：&ldo;比较低。

&rdo;

冬至：……

见他被噎得说不出话，龙深道：&ldo;在你第一次到特管局的时候，我觉得你一点希望都没有，但现在，起码有一点希望了。

&rdo;

冬至意识到自己被表扬了，不由美滋滋顺口问道：&ldo;一点是多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