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胡心里暗骂这厮怎么亲自来了。难道今天永丰昌的事和他也有关系?
表面却只能继续装疯卖傻:&ldo;哟,爨少庄主?!&rdo;说罢看向大师兄,&ldo;茅草屋可以请外人来的么?&rdo;
领头师兄冷笑:&ldo;不可以请外人来,倒是可以复制另外一座茅草屋,把师妹藏起来?再请两个陌生小子住好几天?&rdo;
爨莫扬跟着一笑,坐下了:&ldo;窦兄本对舍弟有救命之恩。若你不动他,我也不会来偷听贵派内部议事的墙角,更不会对贵派的内务嚼舌。但是‐‐现在,不如当着喻兄的面说说,你为何在杭州救舍弟金不戮,又在姑苏害他?舍弟的另一位恩人苏梨姑娘现在何处?两位和维摩宗合作,有没有明月山庄可帮忙的?&rdo;
窦胡内心已凉:这厮是来算群英灿客栈给金不戮下毒的账了。
永丰昌的事,原来也是他挑拨傻冒大师兄干的。顺便连自己卖药和苏梨逃跑的陈年旧账一起翻出来,搞了桩大事。
他暗叹起来:最不该的就是在杭州对金不戮露脸。
当时没有狠心灭口,终究棋差了一招。这回可好,窝藏师妹、暗建茅草屋、偷原料、卖药这些事,都要齐刷刷地全部大白于天下了。
好在窦胡心智足够坚强,胡搅蛮缠一流。坚信只要师妹不在跟前,金不戮再恪守承诺不提泉州的事,爨莫扬和大师兄对不上来龙去脉,便无证据治自己。
于是眨着眼大喊冤枉:&ldo;什么跟什么?!爨少庄主也吃狸奴引啦?脑子烧坏啦?&rdo;
爨莫扬轩眉喊了声:&ldo;喻兄‐‐&rdo;
喻兄正是那位水神堂洁癖大师兄,喻修。
他掸着袖子上的灰,眼神得意又厌恶:&ldo;我早就觉得奇怪,苏梨一个小丫头,没有内应哪能做那些个复杂的事。偷偷药方子还行。她又要偷工减料,又要另起炉灶制药。必然在身后有个帮手‐‐原来是和右豆狼狈为奸啊。&rdo;
窦胡装作头脑混乱:&ldo;等等!待我细细理来!‐‐爨少庄主说我害了他弟弟。大师兄你又说我和苏梨师妹串通好了,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还说和维摩宗有关系?这仨事儿有什么关系?&rdo;
喻修:&ldo;难道你没有?&rdo;
窦胡继续无辜:&ldo;连毒药分支都无的维摩宗,能和我牵上什么关系?再说了,我要贴上维摩宗,得和关键人物认识吧?我找谁去?再再说啦,寒山追魂还在小五台山呢呢,什么时候轮到我合作?&rdo;
&ldo;可你救了温旻和金不戮。&rdo;
&ldo;什么金葫芦银葫芦?我又救了他,又害了他。我要干嘛?是我傻还是他傻?还是‐‐爨少庄主傻?&rdo;
&ldo;那就要请师父他老人家明辨了!&rdo;
喻修胡搅蛮缠的功夫远不如窦胡,干脆直接动手。
他蹿了过来,掌风里兜着寒气。更兼数枚细入牛毛的针齐袖而飞出,闪着蓝汪汪的冰光,是水神堂的看家本事冰魄卸神雨。
窦胡深知自己这位师兄一爱干净二没耐心,早提前闪开了这一掌。双臂翻飞,挥袖打掉毒针。也不还手,只是在屋子里疯狂绕圈,把大量尘土往下震。
他大喊:&ldo;兹事体大,大师兄不要被奸人挑拨!我随你回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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