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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张寄的见面没有约很远的位置,就在她公司大楼下边,咖啡厅,35一杯的拿铁,一人一杯。
他们面对而坐。
天气有些冷。
张寄刚从北京回,系了条围巾,到地方后很久没说话,靠着,捧着手里那杯咖啡,一直望窗外。
他长得本就清秀。
要不是太柔相,可能那年在校区里人人追捧的校草行列真要是他。
人人都说当年文徵找了个好男友,长得好看,成绩也好,可没人知道,其实文徵看中的并不是他的样貌。
&ldo;去北京这几天,我找了我以前的叔叔替我澄清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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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有进那个组,我自知我没那个能力,还是继续学自己的,看能不能往下考,以后读个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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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实人想往下走,路还是有很多条的,是吗,文徵。
&rdo;
&ldo;很谢谢你,高中到大学,全科满分七百五,文徵总要占一二名,文徵是第一,张寄就是前十的万年末尾。
同是专业佼佼者,有文徵在,张寄的名字就只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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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活这么大没人欣赏过我,文徵没有,老师也没有,哪怕我知道当初我能得华老的青睐也要感谢你去说了一嘴。
&rdo;
&ldo;可是搞学业的,牵扯上竞争的。
我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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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轻音乐流淌。
他说了一通。
对面的人却没有情绪,也没说话。
像最后一点情绪破裂,张寄眼睫轻动,终于忍不住了,转头看过来。
&ldo;文徵,你去找向荷麻烦了?&rdo;
文徵盯着杯子里深色液体,平静的脸仍旧没什么表情,就如外面的凉风。
气氛好像有什么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