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怎么知道?……不管怎么说,那个女孩儿说,她手上有一些热点题材‐‐大概是一条线索。她不肯告诉我详情,但是,我感觉:那肯定是一条重要线索。她打算为我撰写署名专题文章,每天都写,同时她会追踪那条线索。&rdo;
&ldo;这也正是,&rdo;埃勒里&iddot;奎因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抚弄着印有方格的桌布,&ldo;那么,你来找我的原因是……?&rdo;
菲茨杰拉德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ldo;你最好听我说完再回答,奎因先生。我知道这是一个疯狂的主意……&rdo;
&ldo;鉴于我目前的情绪焦虑,&rdo;埃勒里&iddot;奎因说,&ldo;这倒是很吸引我。&rdo;
&ldo;我对她说,我会派一个有经验的人跟着她‐‐给她提供指导和帮助。&rdo;菲茨杰拉德小心翼翼地,往他的杯子里加满了酒,&ldo;你就是那个人。&rdo;
&ldo;你怎么知道,她会跟我合作?……你忘了么,星期一,你在桑苏斯揭露了我的身份。&rdo;
&ldo;没有关系,她并不知道你是一个侦探。&rdo;菲茨杰拉德急促地说,&ldo;她当时紧张得要命,根本顾不上观察别人。&rdo;
&ldo;哦!……&rdo;埃勒里&iddot;奎因点了点头说,&ldo;你打算让我监视她。&rdo;
&ldo;听着,奎因先生,如果我想要那么做,我就会派我自己的人。她需要一个熟悉谋杀案的人,但是,我不想吓坏她,所以,我希望她认为,她的合作伙伴只是一个记者。&rdo;
埃勒里&iddot;奎因皱起了眉头说;&ldo;可是,我并不是什么记者,而且,她还认得我。&rdo;
&ldo;除非她曾经和,一个记者工作过,否则,她不可能知道,真正的记者是什么样子。再说,她对你熟悉么?&rdo;
&ldo;她见过我两次!……&rdo;埃勒里&iddot;奎因说。
&ldo;见鬼!……&rdo;菲茨杰拉德说,&ldo;我们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rdo;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埃勒里&iddot;奎因警惕地问。
&ldo;只要化一化装就行了。我知道你很擅长于化装,这也是我想到你的原因。&rdo;菲茨杰拉德积极地建议着,&ldo;你说过,你平时并不蓄胡子,所以,如果你现在刮掉了胡子,瓦莱莉应该就认不出来你了。&rdo;
&ldo;刮掉这么漂亮的胡子?&rdo;埃勒里&iddot;奎因沮丧地抚摸着他的胡子。
&ldo;当然应该刮掉胡子!……这种样子太老套了。把你的脸蛋收拾干净,把发型改一改,改成偏分,再换一换衣服,她绝对认不出来。而且,你的声音也会骗过她‐‐星期一的时候,她只听过你沙哑的声音。&rdo;
&ldo;嗯!……&rdo;埃勒里&iddot;奎因说,&ldo;你想让我跟着瓦莱莉&iddot;雅尔丹小姐,去了解她所知道的信息,如果她父亲真的是无辜的,就叫我帮助他翻案?&rdo;
&ldo;没错。&rdo;菲茨杰拉德点了点头
&ldo;如果他确实有罪呢?&rdo;
&ldo;如果是那样,&rdo;菲茨杰拉德又拿起了一杯酒,&ldo;你就自己看着办吧。&rdo;
埃勒里&iddot;奎因轻轻地敲着桌布,过了一会儿,他说:&ldo;还有一个问题。我不可能伪装成洛杉矶的记者,我以前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rdo;
&ldo;那你就说,你是刚从东部来的。&rdo;
&ldo;而且,我不知道这里的方言,风俗和消费场所……&rdo;埃勒里&iddot;奎因笑着说。
&ldo;哦,我的上帝啊!……&rdo;菲茨杰拉德说,&ldo;你以为真正的记者,都像你小说里面描绘的那样?也许你不相信,真正的记者跟普通人,简直没有什么区别。他们的习惯和常人一样,甚至比平常人更加体面。至于消费场所,济杉矶是一个令人眼花缭乱的城市。从面积上来说,洛杉矶市是美国最大的城市‐‐整整覆盖了四百四十二平方英里的土地。我们的记者们,要在洛杉矶市的各处工作,想一想看,你需要开车六十英里,才能够赶回家和妻子团聚,你还有心思在外边消费么?&rdo;
&ldo;我被你说服了。&rdo;埃勒里&iddot;奎因笑着点头说&ldo;那么,我用什么名字呢?&rdo;
&ldo;糟糕,这是个问题,让我想一想。&rdo;菲茨杰拉德嘟囔着,&ldo;埃勒里……&rdo;
&ldo;科勒瑞……&rdo;
&ldo;皮勒瑞……&rdo;
&ldo;希拉里!……就这个吧。希拉里什么呢?……奎因……&rdo;
&ldo;姓肯因吧!……&rdo;埃勒里&iddot;奎因插了一句嘴。
&ldo;希拉里&iddot;肯因。嘿,简直棒极了。&rdo;
&ldo;就这么定了。&rdo;菲茨杰拉德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
&ldo;等一下,你不关心报酬问题么?&rdo;
&ldo;难道你也要敲诈我?&rdo;菲茨杰拉德痛苦地说。
埃勒里&iddot;奎因笑着说道:&ldo;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你这个走运的恶棍!……&rdo;
菲茨杰拉德疑惑地问:&ldo;噢,那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受够了那些大老爷们‐‐巴彻和胡戈;因为像斯佩思这种案子,将会很吸引我;因为我喜欢和人打交道;还因为……&rdo;埃勒里&iddot;奎因扣上了帽子,&ldo;我有一笔账,要跟刑事案件局的人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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