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卑和野心是不冲突,袁灼沮丧得快,振作得也快。他粗粗估略了一下,单靠着圈地盘赚钱是不可能,除了温瑾,他还有一群马仔给他卖命养家糊口,所以他得有更靠谱稳定的来钱路数。a城对所有人都很宽容,城里来钱的路数很多,走私倒卖,杀人放火,陪玩陪睡,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要能舍弃脸面和良心,总会要什么有什么。袁灼对关越手底下那几处场子没有兴趣,他不喜欢那种乌烟瘴气的行当,也没有经营维持的脑子,他只想等着冤大头接手之后去收一笔保护费,稳赚不赔,不用操心。他选了一条相对单纯一点的路,单纯到刑岩跟温瑾汇报的时候面上罕见有了点波动,带着点一言难尽的意思。袁灼去了城里最大的一家地下拳场打黑拳,用自己的命给那些赌徒们增添兴致,当然,他有十足的自信从台上活着下来,拿着厚厚一摞奖金去给温瑾买砂锅粥和双人床。袁灼在打架这方面有十足的天赋,他打小没吃过败仗,拳头打不过用脚,脚打不过上嘴,不服输,不惧死,不讲武德。他打起架来是很好看,拳拳到肉,飞踢过眉,紧韧凶悍的腰腹轮廓分明,俊朗英挺的面上杀气四射,alpha的侵略性借着空气传播到每一个角落,袁灼前后打了五场,打勺:你能给我老婆洗袜子吗?不,你不能==============================这会的袁灼还不知道邵是谁。他只觉得这个人居然能把睡着的温瑾从床上喊起来打酒,那就一定不简单。袁灼反手关上店门,目光不善的直奔吧台,正打第二杯酒的温瑾还穿着睡衣,光脚踩着拖鞋,睡眼惺忪的眸子里藏着雾气,没有往日那么明亮动人,但却带着一种只有他能看到的温软稚气。“唔……回来了?”低低软软的呵欠声能捂化袁灼的心尖,温瑾握着打酒器的把手看向他,没扣上的睡衣领子微微歪斜着,正好露出来带着齿痕的锁骨。一深一浅两个齿印,都是他亲口嘬出来的,也是他给温瑾留下的标记。剑拔弩张的气氛单方面消失了一些,袁灼心尖一颤,突然就失去了夹杂着愤怒的紧张,他沉默片刻,敛去按耐不住的燥意,破天荒的多了两分从容。他握住温瑾的手腕,替他拿住了冰凉的玻璃杯,他当着外人的面将温瑾罩进自己怀里,像恶俗电视剧里那些霸道铁a那样眉心微蹙,语气低沉,贴着温瑾耳边缓缓吐出几个字。“回去穿袜子。”“多大人了,又不袜子。”王见王,阿sir对地痞流氓。邵跟袁灼同时开口,同样的意思,同样的目的,邵稍措字句,便显得茶味四溢,绿得袁灼差点就地变回原型对着他连撕带咬。有关前男友和现男友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双双叫自己去穿袜子这件事,徐三爷有一丝丝的困惑。不过他没意识他已经把袁灼摆在了现男友的位置上,与占据了他大半年少时光的邵划上了等号。夏日末尾,早晚确实有了凉意,温瑾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凉拖,着实觉得有点冰冰的,于是他顺其自然的从袁灼怀里出去,打算上楼穿上袜子换身衣服,毕竟他还是a城地下世界的形象代言人,总不能邵觉得日后没有挑战性。他在诡异僵持的气氛里走出几步,等上了楼梯又忽然停住脚步一回头,端杯喝酒的邵眉目带笑,很感兴趣的看着逐渐绷出青筋的袁灼,温瑾全无察觉,只揉着眼睛唤了一声袁灼,带着含糊不清的鼻音。“袜子是你洗的,你收哪去了?。”烟火窜天,鞭炮齐鸣,噼里啪啦的仙女棒爆发出炫目的光亮。袁灼脑子里的烟花大会瞬间开幕,有那么一个刹那,他甚至想跟温瑾竖个大拇指,再鼓掌叫好。温瑾用一句话证明了他的位置。越是无心就越是能要人命。袁灼深吸一口气,黑成锅底的俊脸立刻满面春风,而邵刚好相反,邵警官光彩照人的漂亮脸蛋出现了明显的破绽,他吞咽酒水的动作一顿,直呛得咳嗽连连。“在第二个抽屉里,套子那层的上面。你多睡会,别急着起来,还有啊,今天我去买菜,你好好歇着。”袁灼不会兵法,但他懂得痛打落水狗,气死男绿茶的道理。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张,和往常跟温瑾对话时那样,说得格外自然,唯独把“套子”这两个字加了重音,展示了一下他丰富多彩的夜生活。“知道了。”温瑾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邵要来喝酒的,他就把酒打上,顶多看在过往的交情上不要钱,他没看出来袁灼正在那甩着尾巴耀武扬威,宣告主权,他只觉得袁灼真是个很好的人,勤快踏实,贴心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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