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要紧，小石头很乖的，今天还说了很多话。

&rdo;老太笑的很慈祥。

萧一凡有些惊喜&ldo;真的吗？谢谢您的照料，这段时间他说话进步很大。

&rdo;

&ldo;不客气，他很聪明的，我喜欢他。

&rdo;老太摸了摸小石头头发笑着说。

小石头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别人说的话他都听的懂，听到夸赞，害羞的把脸埋在萧一凡颈窝偷笑。

萧一凡也欣慰的摸了摸小石头脑后，听到别人夸小石头，比听到夸自己都开心。

&ldo;给奶奶说拜拜，我们要走了。

&rdo;萧一凡把小石头从身上扒下来，边给他穿外套边说。

小石头笑着朝老太挥挥手。

……

……

夜晚的唐人超市里没什么人，小石头坐在购物车了指挥着萧一凡的方向，今天小家伙表现的好，萧一凡就纵容他一次，零食要什么买什么，还买了些牛杂，上次给小石头做过一次，本来还怕小家伙在国外待久了吃不惯，没曾想还是个中国胃，吃的意犹未尽。

从超市里出来天色已经透黑，路上稀稀拉拉的几个夜归人，一大一小牵着手，小的蹦蹦跳跳要踩路灯下大人的影子，时而发出咯咯的笑声，大人提着便利袋像在遛条不听话的小狗一样，拉着小家伙外套上的帽子，限制着他过分的调皮。

萧一凡跟着跑着跑着，先认输，拉回小石头，牵住他的小手说&ldo;乖乖的，爸爸跑不动了。

&rdo;下午在诊所有些迷糊，怕出错，多喝了两杯咖啡提神，喝完一会就感觉心率有些快。

自那次后萧一凡的心脏就一直不大好，咖啡之类兴奋刺激的东西很少喝。

小石头很懂事，跟着萧一凡的节奏走着，萧一凡让他念一下今天和托管奶奶说了什么话，小石头张嘴念着&ldo;atpearango&rdo;，小石头说话声音比同龄的小朋友沙哑很多，但这几个单词说的还算清晰。

萧一凡拉着小石头的手边走边前后摇摆，已经很欣慰了，嘴上还笑话小石头&ldo;教你别的就学不会，吃的学的倒是快，小吃货。

&rdo;

小石头咯咯咯的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ldo;人……&rdo;小石头嘴里念着，萧一凡点头纠正着他的发音&ldo;恩，人，ren。

&rdo;

&ldo;papa，人……&rdo;小石头又重复。

&ldo;恩恩，人。

&rdo;萧一凡再次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