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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显然没有服下氰化药片。
因为他还活着。
这只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罢了。
但是他们显然错了。
不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
而是两个。
十九岁的学生加夫里洛&iddot;普林西波。
他始终在这里。
他始终没有离开过。
现在是他告诉他们这一切的时候了。
枪声响起的时候,他站在一座桥上。
弗兰兹&iddot;斐迪南的车子正向着医院的方向行进,他准备去看望那些受伤的人。
他走对了路。
他必将到达那里。
并且再也不会离开。
先倒下的是他的妻子,他立即抱住了她。
他想对她说什么?
她已经听不见。
而他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倒在她的身上,唇角溢出鲜血。
当车子到达市政大厅的时候,索菲已经死去,而且也没有时间为大公举行临终的宗教仪式了。
加夫里洛&iddot;普林西波和查卜林诺维奇被逮捕,他们都遭到了残酷的毒打,甚至连头皮都被撕去,可是没人弄得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包括他们自己。
加夫里洛&iddot;普林西波为伤害到斐迪南大公的妻子表示真诚的歉意。
但是奥地利需要的不是这个。
没有证据表明这是贝尔格莱德高层人物所策划的阴谋。
但糟糕的是,同样也没有证据否认这一点。
所有的人都倾向于对塞尔维亚采取强硬措施,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
学生们在示威游行,工人们组织罢工,新闻界严厉地抨击政府,并要求立即报复。
就是现在!
这或许是奥匈帝国一次轻微的报复行动,一次势在必行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