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哥哥,我想跟你走的,我、我,已经,有、有……”林柚白抓着他的手,想要拉过来摸摸自己,告诉他这里有什么,可不知道想到什么,还是有些莫名的羞耻,于是没有说出口来,将手放下,只急急的道,“……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我好想你……” 细软的黑发黏了几缕在额头上,小oga卷翘的眼睫毛湿漉漉的,贴在青年身上,怎么也不肯分开。 “好。”喉结动了又动,段亦棠一手抱着他,一手将“y”号的窗户降了下来,亲亲他的额发,“带你走。” - 因为时差的缘故,当长达四小时的跨国会议结束后,外面的天色已经一片浓黑。 林承赫从会议室走出来,在外面等待的下属立刻迎了上来,脸色有些焦急。 “长官,我刚刚一直想进去找您,但是他们不让……”下属战战兢兢的,一边递上通讯器,一边道,“别墅那边的人请求了五次通话。” 林承赫近来几天都没太休息好,脸色很差,方才在会议中,甚至十分罕见的走了一下神。 他接过通讯器,揉了揉太阳穴,“怎么了?” 那头的人好像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听到林承赫的声音,顿时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磕磕绊绊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 因为太过震惊,所以那头几番停顿,整理好了语句,才继续往下说。 林承赫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他一言不发的听着那头的人说话,一直到最后,那头的人说完,听他没有反应,小心翼翼的问,“……长官?” 立在一旁的人下属看着他的脸色,早已大气不敢出。 林承赫一把掐断了通话,呼吸还算平稳,只是干脆利落的爆了个粗口,“操。”能挨多近挨多近。 站在一旁的属下大气也不敢出,一起从会议室里出来的几名同僚也傻在了原地。 共事这些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林sir爆出这样的粗口。 “我还没去找他。”林承赫右手的骨节“咔”的响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他倒好,就敢过来抢人。” 说完,深吸一口气,抬腿就往外走。 几名属下在后面跟着一路小跑,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长官,那我们现在……?” 这几个属下是从印独立国一路跟回来的,几乎了解整件事情的原委,如今看到长官这个样子,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大声劝慰—— 杀人犯法,杀人犯法啊! 林承赫步子迈的很快,额上青筋已然绷起,不知道想到什么,冷笑一声。 星曜首席?最有潜力的新人? 他一边走,一边暴躁的扯开西装领带,“我他妈今天非得把他打残废不可。” - 像是害怕再次分开,又或者是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林柚白一路缠在段亦棠身上,紧紧的抱住他,脑袋埋在他肩窝里,一刻也不愿意放开。 林柚白贪恋的嗅着青年身上的气息,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因为这股味道重新变得充盈起来。 哪里是呛呛的?明明就是甜的。比他吃过的任何一种小蛋糕都还甜,喜欢得想要啃两口。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攀着青年的脖子抱上去,顺着他的侧脸亲吻。 大约是在有暖气的房子里呆了太久,小oga嘴唇有点干燥,不过依然很软。 两片嫩嫩的软肉在青年颊侧、脖颈上一贴一贴,触碰几秒,再很轻的分开。 没什么爱欲的成分,更像是小动物在确认着主人的味道。 一边亲,一边还小声的哼哼着“小棠哥哥”。 段亦棠伸手按在他后脑,顺着他纤长的脖颈抚摸,另一手圈住他的腰,不断的低声哄。 程赞面无表情,尽量平视前方,不让目光往后飘哪怕一点点。 可耳朵没办法自己闭上,那两个人亲的声音一下一下传到他耳朵里面来。 程赞:“……” 真想撒手不开了,就这么从这儿跳下去。 小oga没有佩戴隔离贴。 因为孕激素能够自动为孕期的oga罩上一层保护膜,令其他的alpha无法闻到他们的信息素,就算能够闻到,也是包裹在一团混沌里面,无法激起姓欲。 可对于跟他肚子里的孩子血脉相连的alpha来说,孕激素则像是一味高浓度的诱导剂,往本就浓郁的花香里又撒下了一大捧蜜糖。 这样一点一点的,到底还是慢慢过了火。 林柚白还在很单纯的亲亲,段亦棠就已经先忍不住了。 他压抑着呼吸,箍紧他的腰,将人拉近了一点,在小oga小巧的下巴上,转移注意力似的轻咬了一口。 林柚白小声的“啊”了下,抬起头,睁着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迷茫的看着他。 根本就没有用力,可小oga皮肤白而嫩,还是立刻就有了个浅浅的印子。 只好又低下头,在牙印的地方轻轻的舔了舔。 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薄薄的皮肤上,像下了火,孕期的oga敏感程度加倍,只是湿软的舌头在他下颚上这样轻轻舔舐,林柚白就害羞的快要发起抖来。 洁白的脖子仰着,小腿绷的紧紧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被动的承受这个吻。 段亦棠从他颈间抬起头,想将人抱到腿上坐好,却发现小oga浑身僵直着缩在他身边,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他拧起眉,伸手去碰了碰他,林柚白就更为痛苦的抖了抖,他声音沉下来,“怎么了?” 在前头的程赞心里跟着重重一沉。 林柚白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张了张嘴,小腿上传来的那阵痉挛的痛意令他额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小腿、小腿抽筋了……” 孕期本就容易抽搐,他又才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一不小心就抻着筋了。 段亦棠想帮他按按,可控制不好手劲,刚刚一摸上去,林柚白就立刻疼的哭出了声,“疼……” 段亦棠难得有些无措,顿了几秒,只好托着他腋窝往上抱了抱,抱住他小腿,小心翼翼将毛绒绒的睡衣裤腿卷起来一截,露出纤细的小腿。 大手慢慢的覆在上面,开始了有些笨拙、但很温柔的揉捏。 这双手拿惯了枪,吃惯了苦,手心一点也不细腻,布满了粗糙的茧,一点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 可青年抿着薄唇,低下头垂着眼,耐心又细致,像在对待易碎的琉璃。 “好点儿了吗?”他掀起眼,低声问。 林柚白从那阵钻心的绞痛中缓了过来,眉毛慢慢的舒展开,点了点头,“嗯……” 可是小棠哥哥的手心热热的,好舒服呀,于是又小声撒娇,扯扯他的袖子,“再揉一揉……” 程赞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一会儿,觉得应该是没事,又默默的把头转了回去。 “……” 我还是从这儿跳下去吧。他心想。 - “y”号被降落在老胡家后院的杂物堆里。 结构粗糙的黑色飞行机甲早已承受不了更长时间的驱动,还没落地,就重重的往下一墩,眼看着就要砸在地上,青年迅速的打开舱门,将小oga抱在怀里,跳了下去。 程赞则被迫和y号一起落地,全身的肉都被砸的一颤。 ……好在这点程度还并不至于死人。 段亦棠进门的时候,伏西正端着杯茶从里间出来。 老头刚度完了一个长长的假,又回到了这个贫民窟,悠闲自在的做一个好人也治、恶棍也医的无证医生。 一抬头,就看见青年抱着个人进来了,“给他看看。” 他高高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咽下嘴里的茶水,上下打量着这两人,“看什么?” 一路上又是哭又是抽筋,林柚白已经累的困过去了,被面对面的抱小孩一样抱着,听到陌生的声音,努力的打起精神,转过头来看。 “哟,这是怎么了?”伏西一眼就看出这小oga脸色不算太好,指挥段亦棠道,“放下放下,把人放下。” 段亦棠依言把林柚白放在诊台上,手却立刻被牵住了。 林柚白惊惶的睁大了眼睛,咬着嘴唇看他。 “没事。”段亦棠摸了摸他脸,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旁边,“我就在这里。” 林柚白这才放下了心,可是眼睛还是一瞬不瞬的黏在他身上,也不肯放手。 青年伸手去倒个水,牵着他;侧身去拿个纸,依然牵着他。 像个黏人至极的小尾巴。 伏西站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一边咕咚咕咚把茶喝完了,摇了摇头。 他以前说过什么来着。 十字箴言——alpha的话是不能信的。 “行了,先别黏糊,”伏西一撩褂子,在诊台旁边坐下,将小oga的身体掰直,“我看看。” 对上眼前这位陌生老爷爷的目光,林柚白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肩膀。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眼神虽然温和,但总觉得可以洞穿一切似的。 但是想到这个人应该是小棠哥哥的熟人,就还是小声的打了招呼,“初次见面……您好。” 伏西一哂,“可不是初次见面啦。” 林柚白头上冒出一朵问号,还没来得及说话,腿上就被按了按。 林柚白被按的差点痛叫出声,好不容易憋住了,眼泪汪汪的看向一旁的段亦棠。 段亦棠捏了捏他手心,看了看伏西,蹙眉道,“你轻点。” “我没用力。”伏西头也不抬,“这么点儿力气就觉得疼,那就是有问题。” 林柚白又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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