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或许只是出于本能。 基因已经在寻求一个契合的、强大的alpha来标记自己,但唯一还剩的神志却还记得眼前这个人大概是无法给自己标记的,却也仍然极度的渴求他,于是折了个中,说出了一个如此情色的词语来。 被提起来的那一瞬间,林柚白“啊”的惊叫了出声,下意识的攀住青年的肩背,却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青年浑身的肌肉都已经紧紧绷了起来,硬的像块钢板。 只隔着层薄薄的衣服,扣子也都已经被他扯散的差不多了,林柚白手臂软软下垂,小手触上青年起伏的腰线,立刻像烫到了般缩回手,又被另一只比自己大上一圈的手握住。 很快他就没法再做出任何思考,因为后颈的那块嫩肉被狠狠的叼住了。 林柚白的眼睛瞬间睁大,像被咬住脖子的羊羔,声音霎时哑住了。 不再是温柔的研磨,像是野兽迫不及待要开始狼吞虎咽的进食,于是只是粗糙的在那块娇嫩的凸起上舔了舔,便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 这感觉其实有些熟悉,可下一秒,林柚白的声音便全部哽在了喉咙里,眼泪凄惶的下坠,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 他感觉到浑身都被某种强悍的气息给攥住了,像要立刻被那股冲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给融化掉。 这是上次没有的。 等那股让他恐惧的战栗过去,林柚白才半睁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的长叹。 是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时,alpha咬住oga的后颈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以达到缓解oga发情症状的目的。 多数oga在得到临时标记后,发情的痛苦都会被缓解,症状不严重的,甚至可以靠一个临时标记度过整个发情期。 信息素注入的时间很长,那个小小的孔眼仍旧流了血。 可这次,段亦棠没再离开,而是一边咬着它,一边慢慢的将上面滴下来的血舔干净。 血珠一开始冒的很快,都被青年尽数舔去,后来冒的慢了,只在齿边挂着浅浅一滴。 小oga的表情也慢慢的从痛苦与愉悦掺半,变成纯粹的沉迷。 段亦棠从他颈后抬起脸,将他的脸掰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个带着血腥味儿的吻。 林柚白被吻的有些背不过气来,只觉得身体里的热意像降下去了,躁意却像又燃起了一层更高的火苗。 不够,不够……还不够…… 小oga已经成年,又是二次发情,上一次用过了医用抑制剂,这一次,任何药物都没有,本就很难靠一个临时标记缓解。 林柚白极力的别开脸,喘了几口气,滑了下去。 他滑落在青年腿上,抬起脸,一双杏眼上挑,像带着小勾子。 他软软的道,“小棠哥哥……我还想……” …… 段亦棠停下来的时候,小oga早已昏了过去,趴在车窗上,身体还在无意识的哆嗦。 车子里早已经一片狼藉。 段亦棠理智回归,先将人抱了过来,扯过一边的纸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动作几番停顿,也不知是在思索还是自责。 林柚白被重新用棉衣裹好,小小一团缩在他怀里,嘴巴里面含着根手指头,睡梦中还时不时打个哭颤。 段亦棠盯他半晌,低下头,爱怜的在他颊边、眉间又落下几个吻。此处已被包围! oga的发情期很少可以一天就结束。 上一次的时候,林柚白靠着医用抑制剂,在床上躺了几乎整整一周,躺到脑袋里面都装满了浆糊,一醒来就心心念念家里地下室还关着个人,冒冒失失的跑过去找他,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实际上腿都是软的。 发情期不太能吃大块的肉和硬质食物,补充能量全靠不同口味的高密度营养剂。 稍微清醒一点之后倒是可以吃流食,所以那几天,妈妈便换着法儿给他煲汤,生怕他在发情期落下什么病根。 可如今哪有这个条件。 林柚白是意识先于身体醒过来的。 他知道自己好像醒了,可是身体特别累也特别酸,像被整个拆开又重组了一遍,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也就没有睁开,迷迷糊糊的循着熟悉的气味往前凑。 撞上一个硬硬的东西。好像是人的下巴。 那人被撞了也没哼一声,手臂收紧,声音低低的在他耳侧道,“醒了?” 林柚白没有力气说话,就用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示意自己醒了。 青年抱着他,先给他揉了揉被撞到的额头,又腾出一只手臂,在后备箱掏了掏,拿出一瓶什么东西。 是他刚刚在车上搜罗出来的,这帮雇佣兵留下的营养补充剂。 林柚白正在他身上蹭着蹭着,就感觉到嘴边探过来一个东西,像是个细细的瓶嘴。 瓶嘴是金属制的,冷藏了很久,于是一贴上来,林柚白的嘴巴就被冰了个激灵。 他闻到瓶子里面挥发出来气味,“唔”的一声便嫌弃的将脑袋转开了,皱了皱小鼻子,嘴巴闭的紧紧的。 段亦棠握着瓶子在他嘴巴前放了好久,小oga都十分坚决的不肯再张嘴。 可是段亦棠十分锲而不舍,一边拿着瓶口跟着他的嘴巴动,一边低声的哄,“喝一点点。” 非裔雇佣兵的营养剂不是人吃的,段亦棠也不想给喝这个。 可这里也没有其他东西了,林柚白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再不吃点什么肯定不行,身体不可能扛得住。 林柚白噘着嘴,又将脑袋调转了一个方向,趴在青年怀里,不抬头。 他依赖的抱着青年的胳膊,又觉得有些不高兴。 不喜欢蔬菜味的营养汁的味道!至少……至少也得是草莓味的吧。 林柚白原本是不挑食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闻到这个营养汁,就莫名其妙开始心里泛酸。 发情期的oga从身到心都无比敏感,一点点小事都可以让他们情绪波动。 于是林柚白越想越委屈,最后伏在青年肩上,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了?”段亦棠搂着他轻轻的晃。 “我不想喝这个……”小oga揪着他的领子,小声的撒娇,“这个是苦的。” 段亦棠摸了摸他的背,感受到掌心下面纤细的脊背,眉心攒着,有些束手无策。 “就一点点,好不好?” 要是程赞在这里,看到这一幕,大概又会被吓死。 “不好……”小oga声腔里面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知道这个人会答应自己的任何要求,于是明知道自己是在胡乱的撒娇,依然理直气壮的在他身上乱蹭,“我不想。” 说完就把脑袋扣在对方身上,不说话了。 半晌,他听到上方的人叹了口气。 下一秒,下巴就被抬了起来,嘴唇被含住了。 段亦棠勾着他的下巴,耐心的吮吻,一点一点的撬开他的唇舌,慢慢的将营养汁渡了进去。 林柚白被亲的很舒服,满足的哼哼唧唧,觉得整个身体又暖又软的,刚乖乖的张开小嘴巴,想要对方的舌头再进来一点,就尝到了蔬菜汁的味道。 舌尖被苦的发麻,他顿时就觉得被骗了,蹙了蹙眉,不高兴的要把对方的舌头往外抵,却被更用力的含住了,“唔……” 林柚白苦着小脸,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跟段亦棠对视。 好像已经是另一个黑夜。 林柚白的脑袋没办法思考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总之,外面还是黑漆漆的,车里还是暗暗的,小棠哥哥的眼睛里面……有一些血丝。 看起来有点累,好像很久都没合过眼了。 林柚白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闭了闭眼睛,探着脖子过去,想亲亲他的眼皮,却被揪住,趁机又渡了一口蔬菜汁。 “……” 不过这次喝起来,好像是甜的。 好吧。林柚白决定不跟他计较了。 半瓶蔬菜汁喂完,林柚白很快又陷入了昏沉。 发情期的oga一般只有三种状态,清醒,昏睡,或发情。 如果不能得到适当的安抚或抑制,就只能一直清醒着忍受发情的折磨,直到坚持不住的时候。 但这一次,林柚白显然不属于“没得到安抚”的范畴,因此短暂的清醒过后,他便又累得睡了过去,等待下一次的发热将他叫醒。 睡觉、吃饭、做爱。在这期间,信息素会将oga的身体调整至最原始、最适合受孕的状态,所有的能量都集中至性腺,全部用于调动情欲。 小oga闭上眼睛,在青年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的睡过去。 段亦棠看着他的脸,等他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便动了动手臂,想将人平放在后座上。 刚一动作,捏着他衣袖的小手便立刻抓紧了。 像是感知到依赖的气息想要离开自己,林柚白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哼,挪动着脑袋,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小鼻子动了动,去嗅他喜欢的味道。 段亦棠便又坐回来,将他抱住。 一直到半小时后,小oga彻底睡熟,他才轻手轻脚的下了车。 - 青年穿着件单薄的衬衫,袖子挽至小臂,半蹲在车头的位置,拧着眉,盯着这辆车的底部机械装置,陷入了沉思。 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段亦棠的预料范围之外。 原本的计划是,先解除误会,再向他表白,标记的事情慢慢再来,至少不是现在。 可佣兵的出现和小oga突如其来的发情让这一切的步调都被打乱了。 信息素让两人一起发了昏,林柚白在被他握住腰的时候,甚至还不知道他无比信任跟喜欢的小棠哥哥其实根本就不是oga。 段亦棠沉沉吐出一口气。 但不管怎么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 走路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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