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离轻轻弹了弹司瑾的脑门，司瑾的眉毛微微上扬，抬手揉了揉被弹的眉心

“小狐狸你真的不记得孤了吗？很早以前，我们见过，你的神魂都是孤给的，你为何不反击，他们可是想要你的命的人”

“我们见过？算了……反正就这几次搭救都还不完了。”

司瑾说话的时候是些悲凉在身上的，我还听出一丝丝的自嘲

“他们毕竟是我的族人……神应该怜悯众生不是吗？”

司瑾把头也偏开不愿对视鸢离，好似那是他的责任，他不愿面对。

“既然你和孤缔结了契约，你就是孤的灵宠了，以后孤的领域你可以随意出入，你也听到了，这里你是安全的，从此无人扰你清幽，孤走了”

“本神尊没有勾结时空猎人……”

“孤知道”

我三还在迷茫的时候周围的环境瞬间转变，那是一片我曾熟悉的场景，是那个天使刺杀女战士的场景，这次我看清楚了，那个女战士，是拥有清冷俊美脸庞的鸢离

鸢离身边的妖魂是狐族的尸身，鸢离屠杀了所有狐族，司瑾展开他的十条尾巴在空中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他不明白为何

但司瑾不知为何吃了一道雷劫，他惊讶之余并没有躲开那道雷，那雷直直劈向了他的身体

司瑾一只手压着被雷劈出一条血痕的手臂，他呆愣在空中，像是失了音一般，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

鸢离用白月扇杀了最后一只狐狸，是那只少年狐狸，少年狐狸绝望的看向司瑾，语气全是不甘心

“为什么，你不是该守护我们吗……”

司瑾眼眶微红，收起十尾，伸展出翅膀，手中已经慢慢划出了一把灵剑，他如我之前梦到的一般，刺进了鸢离的心脏，我的心脏猛地一紧，我也捂住了心口。

清月见我都不对劲，赶忙过来扶住我，我半依靠在清月怀里，还是死撑着看那边发生的事

司瑾抱住倒下的鸢离，痛心疾首的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口不远处，声音几近低吼

“为什么，神不应该怜爱众生吗？”

“小狐狸，数万年前你用你的妖魂救了孤，你忘了吗？我们度过了数千年，孤既已入局，那众生与孤何干，你守护众生，孤杀辱孤小狐狸众人有何不可，咳咳。”

鸢离伸出颤抖的双手抚摸上了司瑾的脸庞，那以往冷漠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温暖的笑意，司瑾不愿意相信的低吼了出来，声音嘶哑颤抖

“不……不……”

“小狐狸孤的新规则是，你从此没有孤准许不得离开柒瑾时空，这样这里的一切都束缚不了你，也无人能追责于你，你可以做你的潇洒狐仙了，也不必再被欺辱。”

天空中本积攒起来的云雾，也在鸢离说出新规则的时候散开，落青在不远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无奈的甩袖转身离开

“本神根本不记得你了，你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明明被欺辱的事本神，为何受苦的却是你啊！”

“小狐狸，别……别哭了……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