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要你在哪里和他会面?什么时候?&rdo;
&ldo;霍利斯饭店,1010号房间。&rdo;
&ldo;是的,&rdo;埃勒里自言自语,&ldo;那是顶楼。&rdo;
&ldo;……明天,星期六,下午两点。不管是谁带钱去,都会发现1010房的门没锁。他说只要直接进去,然后在那儿等候进一步指示。&rdo;
现在,他们两人都望着埃勒里,带着不安。而埃勒里又转过身去。他走向湖边,雨停了,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鸟儿回来了,空气中有一股清新的湿气。
埃勒里走回来。
&ldo;我想,你们准备付钱了。&rdo;
莎丽有些手足无措。
&ldo;准备付钱?&rdo;霍华德吼起来,&ldo;埃勒里,你好像还没明白。&rdo;
&ldo;我很明白,我对于勒索案件和勒索者也十分熟悉。&rdo;
&ldo;我们还能怎么做呢?&rdo;莎丽哭了,&ldo;要是我们不付钱给他,他就会把那些信交给迪兹。&rdo;
&ldo;你们决定要不顾一切地不让迪兹知道这件事?&rdo;两人都没有回答。埃勒里叹了一口气,&ldo;这就是勒索最恶毒的地方,不是吗?莎丽,你有没有两万五千元?&rdo;
&ldo;我有。&rdo;霍华德伸手进他的外套口袋,拿出一个又长又鼓的纯米色信封,他拿给埃勒里。
&ldo;我?&rdo;埃勒里用十分平淡的口气说。
莎丽轻声地说:&ldo;霍华德不让我去,而我也不认为他应该去,因为那会让他太紧张,很可能使他的失忆症在中途发作,那我们就完了。而且,我们在镇上的知名度太高了,埃勒里,如果有人注意到我们……&rdo;
&ldo;你们要我明天充当你们的中间人。&rdo;
&ldo;可以吗?&rdo;
这声音像是用精疲力竭的最后一口气发出来的,就像漏气球里的最后一股气。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没有气恼、罪恶、羞耻或绝望。
这件事情结果如何,其实一点也不重要了。她将永远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对她来说,一切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就只剩下迪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而迪兹永远不会知道,过了一段时间,她也许还会很快乐地和他在一起。
而霍华德,你输了。你输掉了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你一直想赢得的东西。
&ldo;我不是早说过了吗?&rdo;霍华德大叫,&ldo;这一切都是没用的,莎丽。你不能要求埃勒里来做这件事,尤其是埃勒里。我真的得自己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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