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上次和陆姐你吃饭后开始，我工作起码多了三倍，&rdo;小助理长吁短叹，&ldo;忙的头晕转向。

&rdo;

&ldo;周总是疯了吧，这几天总共睡了不到四小时，天天连轴转不带停的‐‐&rdo;

小助理吸吸鼻子，声音都快哭了：&ldo;她是机器人吗！

&rdo;

陆悦失笑，安慰性地揉了揉小助理的头，短发软软地贴着手心，就跟摸这个蘑菇似的。

两人正聊着，墙上时钟走到了九点，只听&ldo;咔嗒&rdo;一声轻响，周染身影准时出现在门口。

屋里人纷纷跟她打招呼，周染一一应过后，来到桌前倒咖啡。

陆悦恰好就靠着不远处，她用指尖卷着一缕发丝，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染。

正犹豫着要不要说话时，周染倒是先开口了，她端着杯半满的黑咖啡，神色平淡：&ldo;陆小姐。

&rdo;

这个公式化的称呼是怎么回事啊，陆悦抿着唇，瞪了她一眼：&ldo;嗯？&rdo;

周染被瞪得转过头，黑发掩了些神情，从发隙间偷偷望她。

她踌躇半晌，问道：&ldo;前天凌晨左右，你来过瑟兰办公室么？&rdo;

陆悦吓得浑身一激灵，手背&ldo;哐&rdo;地撞上墙面，下意识地偏开头：&ldo;怎么可能！

&rdo;

&ldo;我又不是某位工作狂，凌晨时分不在家好好睡觉睡觉，&rdo;陆悦抱起手臂，&ldo;来瑟兰干什么？&rdo;

周染认真地点下头，平淡地&ldo;嗯&rdo;了声，端着咖啡默默离开了休息室。

她一走，小助理就推推陆悦：&ldo;陆姐，你凌晨来瑟兰干什么啊？&rdo;

陆悦：&ldo;……我演技这么差？&rdo;

&ldo;陆姐你反应太大了，没人看不出来吧，&rdo;小助理吐吐舌头，&ldo;啊，除了周总。

&rdo;

陆悦沉思片刻，

索性不去管这件事了，和小助理聊起直播内容来。

如果周染追问，她一口咬死不知道就行了，周染还能找到证据反驳不成。

另一边，周染端着咖啡杯，却没有回到自己办公室，而是拐了个弯坐电梯下楼。

保安正架腿坐在桌旁，门忽然被人轻轻敲响。

周染的声音传了过来：&ldo;宏伯，您在么？&rdo;

&ldo;诶哟！

&rdo;保安连忙起身，打开门让周染进来，&ldo;您怎么来了？&rdo;

周染点点头：&ldo;休息室丢东西了，我来查一下三月七号凌晨十二点到一点的监控。

&rdo;

保安连声应好，调出相应日期的监控后便退出了房间，只留周染一人在里面。

他站门口等了会，里面忽然传来&ldo;哐当&rdo;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打碎了。

保安惊慌失措，连忙打开门：&ldo;周总，怎么了？！

&rdo;

只见咖啡杯被打翻在地，碎片洒了一地。

周染的衬衣下摆湿了一大块，正手足无措地弯下身，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

&ldo;对不起，对不起。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