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月前。
罗云宗,议事厅。
一座并不是很大的厅堂,十余把檀木椅子规则的陈列在大厅内侧。
罗云宗宗主罗无涯紧闭双眸,摩挲着手指,罗云宗的长老,并排坐于殿厅的两侧,在座位上各司其事,一言不发。
身后站立的精英弟子身体挺得笔直,不敢有丝毫懈怠,氛围此刻异常凝重,严肃,甚至让人觉得的有些可怕。
二长老食指不停地敲击着木桌,须臾,端起茶盏,刮了刮茶沫,微微抿了一口,便将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盏内的茶水瞬间倾覆了一地。
身后的弟子见此情形,绷直身体,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喘一口。
二长老微微侧转,瞄向身后侧,眼神冰冷似刀,眼神之凌厉,仿佛与他对视,就要面临凌迟剔骨之痛。
“哼!!这么长时间,茶水都凉了!玄蛟,你还在身后傻站着干嘛!?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不快快重新沏一壶来!”
二长老身后那名唤作玄蛟的弟子,剑眉星眸,修七尺有余,身着玄蛟金纹锦衣袍,从远方观望,坦荡而立,器宇不凡,显然,这是长老亲传弟子才能拥有的待遇。
但明明这般翘楚的人物,此刻仅仅是瞄到二长老眼角的那一抹寒光,便是寒毛直竖,神情恍惚,看来像是对二长老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弟子知错!弟子知错!师父稍等片刻,弟子马上去重新沏一壶上好的灵茶!”
玄蛟弯腰弓背,毕恭毕敬的来到二长老身侧,取走茶壶,仅仅是二长老的训斥,他的身后已经被汗水打湿,离开时,就连脚步,都有些趔趄,险些被门槛绊了个跟头。
看着路都走不稳的玄蛟,二长老拂袖半掩面状,心中不由得懊恼,这小子年纪二十,明明已经达到金丹六重境界,也算的天资卓越。
放到外面,不管是在哪里,都可以独当一面,怎就如此胆小,仅仅是几句话,就吓成这样子。
我就这么可怕吗!?
这般胆小如鼠,如何成就大器!
“唉!”此时二长老微皱眉头,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哈哈哈哈!”
二长老,你看看你的弟子都成什么样了,仅仅一两句话就被吓破了胆,倘若让外人知道,这样的人是我宗门的翘楚,是我宗门今后的骨干,岂不会被天下人耻笑。”
大长老与二长老向来不和,见此情景,必然要抓住机会,冷落嘲讽,落井下石一番。
舒畅爽朗的笑声荡漾在整个厅堂,却如石头重重砸在二长老的胸腔之上。
二长老额角隐约有青筋暴起,他压低声音,缓缓开口道,
“大长老如此嘲笑,莫不是上一次宗门大比,你的三个宝贝徒弟全部败给玄蛟,尤其是你最引以为傲的小弟子,连三招都没走过,你不服气!心生嫉恨?”
“毕竟玄蛟在此次宗门大比夺得魁首,惹来他人的嫉妒,自然是避免不了的。”
“倘若我的弟子生性懦弱,那你的弟子算什么呢?”
笑声戛然而止。
二长老此言,无异于将一个人刚结痂的伤口当面撕开,再向上面撒上一把粗盐。
大长老听后,自然一脸黑线。
“哼!我的三个亲传弟子,其中两个败给玄蛟,自然是修行不够,但修仙一途,一时的成功可不能代表一世的成功,一时的胜利并不能代表一世的胜利,十年之后,你的弟子未必比我的这两个弟子强。”
“至于我最小的亲传弟子药尚,年龄十八,踏入修行方才十年有余,修为却达到金丹一层,这等资质,就算是在四大宗门,资质也是顶尖!至于败给早早入门的玄蛟,自然情有可原,算不得什么坏事。”
“虽说药尚败了,但虽败犹荣,以金丹一层的境界硬抗金丹六层三招,难道不值得骄傲吗?”
面对大长老的话,大长老身后除了药尚之外的两名亲传弟子,皆羞的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他们的内心很是复杂,师父啊,你要夸药尚就夸药尚,带上我们做什么?
我们本来就比玄蛟年长不少,修为更是比他高两重境界,却败在他的手下,显然资质摆在这,别说十年,就算五十年,我们也不一定打得过他啊……
反观药尚,昂首挺胸,从容不迫,面容上,充斥着一种独属于年轻人的傲气。
虽说现在他打不过玄蛟,但自己贵为大长老亲传弟子,地位远远凌驾于外门弟子与内门精英弟子,无论是师父,还是宗主,对自己器重非凡,普通弟子不敢奢望的修炼资源自己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哼!不就是比我早入门几年吗!我迟早要将你狠狠的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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