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她的身体,让她拼命踢腾也不愿意让人看的地方一览无余,吞咽着口水,无论多少次,它的美丽仍然让他痴迷癫狂。也许是羞耻,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唐锦先前一番作为,一丝晶莹渗了出来。
喘着粗气,高速流动的血液几乎挤爆了他的心脏,一种暴虐的蹂躏欲突兀地涌上心头,让他几欲撕碎她,然后吞吃入腹,似乎那样就能填满胸口深深的欲壑,怎么办呢,如此急切的渴望,如此难以遏止的冲动,让他全身发抖。
猛地将她翻了过来,呈趴跪之式伏在被子上,一口咬在肥腻的两瓣粉白之上,她狠狠抖了一下,绵软柔媚的惊呼脱口而出。
粗嘎地笑了几声,他老实不客气啃咬了个遍,如此,一点一点满足着那怪兽……又细又长的透明粘液悬空垂下,一眼扫到的他手上一个失控,捏得她痛呼出声,知道自己失了手,他赶紧安抚地揉了揉她的雪白,嘴角的笑容却有些扭曲‐‐忍得好难受。
试探着,筋脉贲张的黑色巨龙慢慢挤进雪白的圆丘之下……
&ldo;嗯!&rdo;
&ldo;啊!&rdo;
两人齐齐叹息出声,咬着牙,仅忍了几秒钟,他便失控地疯狂垦动起来,仿佛明天就是生命最后一天般地放纵,理智在此时早没了影踪,压抑的几个月,只让他更加渴望得到,如今得到了,却又恨不能无止境的索取。
天堂吗,不,天堂哪有这样甜美,凶狠得几近仇恨地用力,他只恨这一天来得太晚。
听着她语不成声,声不成调的咿咿唔唔,他咬着牙将她翻过来掉过去,狠命地冲到最深。
&ldo;啊‐‐&rdo;说不清楚是痛是苦,是难受还是什么,她的双眼圆睁,只觉心脏都被顶住了。
&ldo;妮妮,妮妮……&rdo;他扑过来叨住她的唇,狠命地吸吮,用力地搅动,她的舌被吸得又麻又痛,他偏还在下边没完没了的颠簸,无数让她愉悦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不过几分钟,她已软成了一瘫泥……
忘了矜持,没了羞耻,在高速的律动中只有他制造的感观世界,是真实,是幻境,早已顾不上,一具完美的躯体,牵引着两个人的沉沦……
床上不够,他将她抱至特制沙发,狠狠摆布,搏命般欢好,&ldo;妮妮,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身上。&rdo;他狠狠地咬着她,作她,却依然饥渴。
她摆动着头,滴滴珠泪飞溅,&ldo;不‐‐要,‐‐停,啊……&rdo;
不够,不够!
心中,有一头野兽,即使此时,仍然叫嚣着饥饿,他猛然抽身,将厅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炽亮的灯光下,根根毫毛都清晰可见,她吓得从椅子上跳下来,却因为腿软被他一把捉住,按回椅子,不顾她的哭闹,用椅上特制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挣扎以免伤到她自己,调高下半截椅子,看着变得艳经的部位,他眼中有红光涌动,不够,不够……不经意看到另一朵拼命收缩的雏ju……
…………
逢魔的夜晚过去,当恒星的第一缕光落在五行城,房里几度昏睡的温妮体内蛰伏了一夜的能量开始快速流动,连通了男人丹田处的能量源,两者合二为一,形成了一个大循环,男人停了一下,流动的循环一滞,好在他的机敏无论在何时都不曾丢掉,片刻的停滞后,他继续着做了一夜的运动,于是,循环继续。
当能量流经丹田后方某一个不可言说的位置,男人一僵,而后一泄如注,销魂蚀骨之感由底至顶,席卷了灵魂,灵魂颤抖而晕眩,在这种极致的欢娱中,他终于心满意足地伏在她的身上不再动弹。
能量再一次流转了一个大循环,在连接处一分为二,各自回归平日运行的筋脉。
将她放入温水,他亦随之坐了进去,轻轻为她洗漱,即使温水,仍让她敏感地打着哆嗦:&ldo;老公,不要,了。
&rdo;
听着她昏睡中尤自抽泣求饶,他得意又尴尬,昨夜,是不是太过了?
轻哄着应着,将无骨一般的身子擦干,放入柔软的被褥之间,在她轻微的挣动中为前后两处红肿上了药,想着方才的能量变化,搂着眷恋的人儿,明明一夜操劳,却精神抖擞没有一丝疲倦。
温妮下午醒来时,除了身体有些苏软,居然没有太大不良的反应,身上也极其干慡,只是,想起昨夜唐锦过分的行为,她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显然,唐锦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因此,一见到温妮,他就摆出一幅有正事要谈的姿态:&ldo;明天,要再去探查一下那处邃道。&rdo;
&ldo;邃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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