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博士的切片没有表现出慌张,他继续说道,“你所做的那场梦境是由我通过虚空补全,我想你已经通过他看到了世界的真相。” 【哦,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没有看到。】 没有管什么世界的真相,散兵抓住关键词,以他对博士的了解,如果博士也看到了那场梦境,他不会说这些故弄玄虚的话,甚至不会来到这里。 如果他没有看到,那关于梦境里的内容,他又是从哪里得知? 散兵当即想到了纳西妲。 在禅那园里,她提到过那件事,而她是从梦境的碎片里看到。 散兵意识到博士的切片一直在暗中跟踪,他预料到他会通过‘信徒’现身,进而与小吉祥草王和旅行者进行交流。 而博士的切片正是试图通过他们的言语,得到梦里的信息弄清楚这一点,散兵发出嘲笑,博士在乎那个梦里的真相,他却无所谓。 所谓世界之外的世界,被虚假之天遮蔽的真实,他都不在意。 本质上那些秘密于他来说无足轻重,他只知道在那些隐秘下,人类与神明都不过是被命运摆弄的人偶,他要的唯有成为超越者,将命运踩在脚下。 在笑完后,散兵没有再理会博士的切片,直接突破了他的意识。 通过博士切片,他轻松找到了被安排好的,埋伏在沙漠山坳里的佣兵。 在雷声之中,佣兵们四散而逃。 散兵做完这些,试图借着与这个博士切片的连接锁定其他的切片,将他们全部摧毁,可在他要这样做的前一秒,被他占据意识的博士切片露出微笑。 “斯卡拉姆齐,你不想伤害他们。” “你仍然没有下定决心。” 博士的切片话音刚落,散兵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他与虚空的联系正在被外力切断。 待散兵与虚空的联系彻底消失,他的身影在博士切片的眼前消散。 博士切片稍等片刻后拍了拍手,不出太久门被从外面打开,教令院的大贤者阿扎尔从门外走进来。 阿扎尔扫了眼昏迷倒地的学者,向身后的随行的人使了个眼色。 随行人员当即昏过去的学者带走。 “他不再是威胁。”博士的切片对阿扎尔说道,“他已经无法与虚空再建立联系,小吉祥草王的意识也被囚禁,在破除禁制前,她无法接触到虚空。” 说到这里,博士的切片笑了笑,“所有的障碍都被扫平了。” 这次他引诱散兵过来,唯一的目的就是捕获他的意识,切断他和虚空的连接。 但做到这一切的前提是散兵先与他进行意识的连接,就像不久前那名年幼的草神,为了救下被操控的子民一样。 博士的切片摇了摇头,倘若散兵在连接到他意识的瞬间杀了他和其他的切片,而非去沙漠里降下惊雷,那么后果如何将无法预料。 好在世界上没有如果,最终的结局是在这场计划里,不听话的零件被驯服,唯一可能干涉的计划的神明也被解决。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顺利。 博士的切片笑容加深,他等着阿扎尔的下一句话。 “那么你也该离开了。”阿扎尔用傲慢的语气说道,“须弥不应该被至冬指手画脚。” “哦,这是教令院的决定,还是你的决定?”博士的切片饶有兴致的问。 “是须弥子民的决定。”阿扎尔义正言辞的说。 博士的切片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点点头,向门口走去。 接下来的计划就不用他再出场了。 当前这个切片唯一好奇的只有散兵未来的选择,在另一个世界他已失败了一次,那么这一次他将是重蹈覆辙,还是有所改变? 另一边教令院的实验室内,掉入陷阱的散兵咬了咬牙,他试图冲出去,直接面对面和博士的切片算账,却发现这具机体上的导线束缚着他,令他无法行动。 至于这台能帮助他利用神之心力量的机体,在设计上根本无法离开实验室。 终于散兵意识到这间实验室以及这台机体成了关押他的笼子。 但为时已晚,当他决定成为机体上的‘零件’的时候,他便已经无法后悔。 除非他放弃神之心。 这个念头一经诞生,散兵先是愤怒,但很快他开始纠结。 对于成为神明,利用神之心来填补胸膛的空缺,他 沙漠之中的山坳,阵阵惊雷响起。 千代怜当即停下和倾奇者聊天,警惕的向山洞外望去。 现在他们是在赛诺临时驻扎的山洞里,等待着旅行者的到来。 “沙漠里会打雷吗?”千代怜不解的对赛诺问道,他没来过沙漠,对于这里的气候不是很了解。 赛诺没有回答,他握住身边的武器,等雷暴平息后,他才警惕的走出洞穴。 没过多久在山洞里的千代怜和倾奇者便听见赛诺叫他们出去。 “是谁雇佣了你们。”赛诺提着武器,直直的对准一名佣兵打扮的人。 那名佣兵瑟瑟发抖,几分钟前那毫无预兆落来的乱雷把他吓破了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佣兵颤颤巍巍的回答。 赛诺见他这样子实在是确实不像是知道,便收起武器,示意让他可以离开。 接到这个明显的信号,佣兵刚忙踉跄的爬起来,快速跑走了。 看着佣兵的背影,千代怜和倾奇者对视一眼,接着他们听赛诺说,“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踪迹,这些镀金旅团是过来解决我们的。” 经常在沙漠里追捕犯下学术罪行的学者,他很清楚沙漠里的‘生态’。 镀金旅团的佣兵无利不起早,没有人出高价雇佣他们,他们绝对不会埋伏起来,等候机会来解决他们。 要不是那场突然而来的落雷,他们免不了一场恶战。 不过对于为什么会有雷暴天气,赛诺也不是很了解,沙漠里的气候是变化万千,但很少有如此猛烈,且精准落在一处的雷暴。 赛诺这么想着,把目光放到了倾奇者身上。 “我也不清楚雷暴产生的原因。”倾奇者摇头回答。 千代怜犹豫了几秒,最终说,“我心里有个人选,但是我不确定。”在原剧情里,成神后的散兵是降下过雷暴进行无差别攻击。 但在原剧情里降下雷暴时,散兵是在现场的。 然而在赛诺和倾奇者打架过后,他们为了掩人耳目,这几天都藏在阿如村附近的洞穴里,这地方按理说除了赛诺没人知道。 所以千代怜无法确定这场雷暴,到底是意外,还是故意为之。 好在赛诺和倾奇者没有太纠结这个问题。 “这里不安全了,我们要换个地方。”赛诺淡淡的说。 “嗯,但是我们最好不要去沙漠深处,不然旅行者到来后,不容易找到我们。”倾奇者提出他的看法,当前他们在阿如村的边缘,再向里走的话,只有沙漠可以去。 “我们返回阿如村吧,大隐隐于市,再说那些镀金旅团应该不敢在阿如村动手。”千代怜觉得在这个时候越留在没多少人的地方反而越危险。 赛诺略作沉思,给出一个新的地址,“我在阿如村也有安全屋,不过那个地方风纪官们都知道。”这也是他一直住在山洞里的原因。 倘若碰见其他的同僚,赛诺没办法解释自己这么多天不出现是为了什么。 要不是当前实在是没有去处,他也不会建议这两位异国的客人,和他一起过去。 “如果你说风纪官的话,他们应当都去奥摩斯港了。”千代怜下意识的接话。 赛诺闻言发现一件事,他径直发问,“风纪官找过你们?” “是的,我们的推荐信上有一位学者的签名,而那位学者正在被风纪官抓捕。”如实回答,千代怜说完后想了一会,接着说出他的分析。 自从那次得到拉曼被风纪官抓捕后,他就怀疑问题出在拉曼的研究上,如今赛诺正好问起,他不如说出来,让对方分析。 在听完千代怜的话后,赛诺沉声说道,“教令院是对神明的罐装知识严加管控,但那名叫拉曼的学者在我印象里并非是专门研究该类课题。” 赛诺的声音顿了顿,“如果他因为一些对神明的罐装知识的猜想,那只能证明,教令院内部不容许这样的声音。” “如果神明的罐装知识是污染,那教令院的实验便没有任何意义。”倾奇者作出总结,他已经听千代怜讲过一遍,早就推测那名学者被通缉,是教令院内部人员的一种心虚表现。 在稻妻他见过无数次类似的行径,而人类很多行为都是相通的,不分国度与地域。 再看没有再说话的赛诺,倾奇者知道他心里同样是这样想。 “先去安全屋吧,正如怜所说,现在没有风纪官。”倾奇者主动说道。 赛诺没多言,直接叫上千代怜和倾奇者返回山洞收拾东西,随后沿着小路返回阿如村。 避开人群,赛诺在前方带路。 三人经过一番七拐八拐后,停在一处不起眼的民居后门。 “这边。”赛诺说着取出一把钥匙。 门被轻轻的打开,赛诺让其他两人先等会,他放轻脚步先走进去查看情况。 确定没有风纪官在以后,他才打个手势让千代怜和倾奇者进来。 “风纪官平时在沙漠执勤,都住这里吗?”千代怜进到小院里,有些好奇的问赛诺。 “只有被追杀,或者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风纪官才会来到这里。”赛诺言简意赅的说,同时他看向左手边的房间,“你们先去歇一会,我去烧点水。” 千代怜和倾奇者想帮忙,但被赛诺婉拒。 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去那间小屋。 推开屋子的门,千代怜看见房间内仅有少量的家具和几个应急药箱。 除此之外,他意外的发现几套七圣召唤卡牌。 千代怜的视线停在那些牌上,一时间心情变得五味杂陈,他总感觉那几套牌是赛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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