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孙谚识和朗颂领着朗月下楼去玩,业委会为小区里的大小孩们组织了一次除夕活动,有翻花绳、夹汤圆等亲子小游戏,还挺有趣的。一家三口一直玩到春节晚会开播才上楼,靠着沙发吃着砂糖橘看节目。朗月强撑到十点,便扛不住睡意歪倒在沙发上,被朗颂抱去了房里。孙谚识坐累了,索性支着脑袋侧躺着。朗颂坐到孙谚识旁边,问:“哥,枕我腿上吧?”孙谚识也不客气,倒头就枕。一开始他还能专心地看节目,可躺着躺着总是忍不住去在意脸颊贴着的紧实大腿,想上手捏一捏。手随心动,孙谚识捏了一把,手感坚韧,能摸到绷紧的肌肉。他感觉到朗颂条件反射瑟缩了一下,但没有躲,于是更加明目张胆起来,从大腿一路摸到小腿肚。朗颂终于没能忍住,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痒。”后半程的晚会节目孙谚识看的心不在焉,十分在意贴着大腿那侧烫得发痒的耳朵。良久,一片阴影压下来,朗颂低头温柔地亲嘴角,他才听到电视中晚会已经进入零点报时环节,他和朗颂亲密接吻,在倒计时声中一起跨过了新年。朗颂贴在他耳边,说:“哥,新年快乐,以后每个新年都会有我。”孙谚识鼻腔发酸地去追逐朗颂的嘴角,口齿不清地呢喃:“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再次活过来。随着《难忘今宵》的唱响,春晚到了尾声,孙谚识伸了个懒腰爬起来。朗颂关掉电视,拍拍他的腰:“哥,去洗澡睡觉吧。”天时地利人和,本该是发生点什么的,奈何小处男不解风情,孙谚识无奈一笑,应道:“好,你也早点睡。”洗完澡躺上床,孙谚识怎么也睡不着,坚韧的触感仍停留在指尖,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没了布料阻隔贴着肉摸是什么感觉?这一想就有点刹不住车,他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沉迷酒精的这两年,甚至连想法都没有,这两天却急切地想要和朗颂更进一步。算了,还是别把小男友吓坏了。孙谚识如此想着,关上了灯。五分钟后,朗颂的房门被敲响,孙谚识站在门口,勾了勾冻僵地脚趾。房内很安静,大概等了十几秒才响起脚步声,朗颂打开门,低声问:“哥,怎么了?”他的声音有点哑,绯红的耳垂藏在昏暗的光线中。孙谚识没有察觉,往里瞧了一眼,只开着一盏床头壁灯,他问:“睡觉了?”“没有,”朗颂拉他进来,“睡不着?”孙谚识甩掉拖鞋,说:“脚冷,睡不着。”朗颂将他按坐在床上,然后蹲下来去摸他的脚,讶然道:“怎么这么冰?”孙谚识嘴里说:“不知道,就是冷。”心里却道,来之前冲了几分钟的冷水,不冰就奇了怪了。他垂眼看着朗颂用温热的双手给他焐脚,冻僵地指尖缓慢恢复了知觉。温热的掌心褪去了温度,朗颂索性掀开衣服,让孙谚识冰凉的双脚贴在自己滚烫的肚子上。“傻子,小心闹肚子。”孙谚识连忙抽回,奈何被朗颂手臂圈着动弹不得。朗颂抱得更紧一些:“没事,不会。”朗颂的腹部肌群微微隆起,孙谚识感觉到了清晰的腹肌轮廓,他贪恋神奇的触感和炽热的温度,但还是理智地想要挣脱:“有事就晚了,我去泡个热水脚就行。”他轻轻地蹬了一下,朗颂没有防备向后倒去,双脚脱离怀抱的同时,脚后跟蹭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朗颂却突然吃痛似地“嘶”了一声。孙谚识愣住,立刻意识到为什么房里只开了一盏壁灯,为什么刚才等了许多才等来脚步声。他恍然回神,赶紧去扶朗颂:“没事吧,没被我踢坏吧?”其实就蹭了一下,刺激和羞耻远远大于疼痛,朗颂的耳根几乎红到滴血,他欲盖弥彰地扯了扯宽松的运动短裤坐到了床边,尴尬地摇头:“没事。”“真的没事?”孙谚识不太相信,朗颂太能忍痛了,“我看看。”他作势要去掀裤子,朗颂眼疾手快捉住了他的手腕,求饶似的喊了一句“哥”。孙谚识不肯放过,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你刚才在房间里干嘛?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朗颂咬着牙不吭声。孙谚识想起昨天晚上在他房门口停留了片刻的脚步声,又问:“昨天你也是自己在房间里……”朗颂呼吸不稳,喉间发痒,耳垂发麻。孙谚识又凑近一点,几乎贴在了朗颂的耳垂上,问:“要不我帮你?”孙谚识不肯放过,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你刚才在打飞机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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